流年·一树花雨
就这样,习惯了如常却又难以重叠的相看,不知时间还会怎样流淌,这些被遗忘在春分的思量,消融,是浸透的饱满还是风干的忧伤。
———题记
不会就这样轻易地走过,季节同样放不下属于自己的颜色,我就喜欢这样的性格,不被看穿,不能错过,给你的感觉总是不忍,却又不想逃脱。一场春意,竟是一场大张旗鼓的执着,大地的干涩与风中的散乱,安静的如今晨的睡姿,没有鸟儿争吵,没有雪花喧闹,就一抹浅浅的笑。
看不穿的晶莹下面,躲有多少生命的呼喊,我期待着慢慢走进视线;黑白分明的远山,从我脚下绵延,这是从来不会老往的容颜。悲喜是自然的枯萎与重生,或者是心念的疯长与无言,都会看见,但与你我无关。不能走出纷繁,就静静习惯纷繁,只要给自己留下一片云天,或是一个角落,就像在春天停靠的飞雪,是冬留给自己最后休憩的热。
昨天深深的足迹,今天淡淡的印痕,都是不会改变的行程。阳光走出了浮云,是在召唤生命走出心门吗?
干净的空气,包裹着行走的灵魂,由于清醒,所以忘了分寸。我看见,就这一行刺槐,在山坡上长成风景,我想我就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棵,但会是离风最近的枝干;我看见,就这一群雀儿,在缆线上站成永恒,我想我就是其中最不会叫叫的一个,但会是最早来过的身影。呵呵!我会不会那么安静!
想着我的两窗花枝就要幻化成叶,想着我的多情春雨又要润物无声,想着我的连翘将又要一树花雨,在春天就想看见笑脸。
为这些停靠在眼中的落白欢欣,生命在这里踏上回程,是热和被唤醒;为这些散落在风中的尘埃喊停,无助在此刻拥进怀中,是影子不再飘零;为这些绽放在枝头的色彩寻梦,犹豫在这里看见风景,是清风吹醒了眼睛。
憩雪别春意,
冷枝无言,
尽是多情句。
几许风尘百千里,
碧玉坠成泪。
轻绿远,
木如玉,
晓声何以缀,
一树花雨。
熟悉,不是往昔;陌生,仍在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