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一场,不如闪烁
关于自己
我该拿什么来形容自己呢?一棵灿烂的向日葵,还是一株淡雅的风信子?实在即使镜子里的自己显得那么真切,我还是像看这个世界一样无法看清自己的全貌。就像中间隔了一层透明的砂纸,无论间隔收缩到多么熹微,都永远有着无法走进的结局。
一直觉得自己是一条游在时空里的鱼,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没有时间和空间的阻隔和限制。我是自由的,可是终极却在莫名的时空里弄丢自己,找不到出口,更找不到回家的路。
一支笔,一张纸,这便构筑成了我生活的全貌。我是个简单的孩子,过着同样简单的生活,没有波涛没有曲折,像是小阁楼里睡着的沙漏,安安静静地滴落。孤独与寂寞疯长时,我总是把自己隐居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没有阳光和热和,将苍白和茫然交给纸和笔,以残忍的方式书写,冷冽的目光割破时光的手指。最后的最后,我抱着我的文字在一旁瑟瑟发抖,前面是生病发热的灵魂在苍凉地舞蹈。
我出生在冷空气肆虐的冬天,骨子里充斥着敏感的因子,所以注定了我是个无法热和的孩子 .胆小而脆弱,执笔是我抚慰自己的唯一方式。有时候迫切地想把自己交付出往,可是在空无一人的世界里,热和的只剩下我的影子,所以注定我只能继续漂泊无依地起程。
我的心里有一座城,思想被困缚在里面,一把大大的枷锁将我与世界隔离,我出不往,别人也进不来。我在不同的时候写不同的文字,试图写些积极的文字来让别人看到我的坚强,然而终究抵不过期间的气力,伪装脱落,我的所有恐慌***露,连世界也停止了呼吸。
我是小艺,花架下沉睡的精灵。目光澄澈,呼吸平静,习惯一个人听着音乐走路的孩子。不奢看你能忍受我的坏脾气,只愿你坐下来认真地听我讲故事,白进夜夜,无休无止。
关于心情
告诉我,你曾多么留恋。
?每个人心中总是掩埋着这样那样的痛,我不知道我的痂因什么而结,可是我知道它是存在的,在我心里。
想过流浪,想过疯狂,想过死往,想过埋葬,想过很多很多,却终极也什么都做不了,我们都只是孩子,等待时间过往,等待着慢慢苍老。只是我不知道有一天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已经白发苍苍,那个时候,我会不会惊慌地尖叫?不是为年老而叫,而是为了我走过的却从未看清的岁月,那些匆匆而过的时光。
一直觉得生命就像是赶车,我们缩着脖子等待在大大的站牌下,用蒙有尘沙的眼睛看着远方,尽管有时人太多,下列的地铁并不属于你我。可是我们还在等待啊。亲爱的,我们为什么都这么不知倦怠呢?走走停停,这就是我们的生活。一些眼泪落下了,记忆的种子埋下了;一些欢笑绽放了,脆弱的心脏变得坚强了。
我们就像是炸开的爆米花,外表张扬不可一世,里面却空空的什么也没有。永远告诉自己要鲜明地站在别人眼前,不许哭也不许有一点点的难过,我们都是最幸福的孩子,不要不满足。可是下次,只是由于掉了只鞋子,我们也会掩了面蹲到地上。等到别人走来,又赶紧擦掉眼泪,说自己是在看地上的蚂蚁,然后一脸天真地笑。
时光死掉了,我的幸福的友谊迷路了。
亲爱的,请一定坚强,可转过身我却哭了。
关于成长?
开始的开始,是我们唱歌。
最后的最后,是我们在走。
我穿着睡衣信步踱到阳台上,夜晚的清风渐渐而来,让我顿时清醒了不少。深夜的天桥已没有了白天的喧哗,除了两旁惺忪着睡眼的路灯之外,大街上空无一人。我有些诧异:这竟和我的梦境如此相似!我忽然想起我那些可爱的朋友们,不知此时的你们正在做些什么。凌晨一点多的现在是否还有人陪同着我伫立于这沉谧的夜空之下?
一阵寂寞如轻烟般地从我心里缭绕而过,匆匆的步伐却无可幸免地让我感到难过。每每想起我的朋友们,我心里那块最柔软地方便开始隐隐作痛。它们如辐射般瞬间传递到我的每一根神经末梢。屋内传出时钟敲打钟点的声音。三下,我听得真切。可是我既然从梦中醒来,便不打算再回到梦里往,那种孤独与无助,我在也不想体会。
在十岁以前,我经常哭泣。每每碰到碰到不顺心的事情便任凭眼泪肆意流淌,往往只是为了那些无法得到的东西而难过。那时的我有很多的朋友,她们宠我溺我,无论我再怎么任性,也总是最大限度来包容我将就我。
然而等到升进中学,就在这个半场休息的空间,有些人有些事便从此不在了。我站在一边呆呆地看着那些宠爱我的人一个个下场,我原以为半场之后我们还会再见,然而下半场即将上场的人却早已面目全非。于是我混杂在一片熟悉而又陌生的环境中不断穿梭,试图重逢那一张张亲爱的面孔,然而我终极才明白,这一切都只是徒劳。时光从不容你做任何的挽留,一个不经意间,大家便已各奔东西,做出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姿态。只剩下那些热和如春的美好弥留于心底蕴躲于记忆,然后永远定格在那段轻舞飞扬的时光里。
镜子里我的那些单纯与快乐早已随着清冷的风渐渐远往,然后,湮没于时光的灰烬里。 无聊的时候,我常跟自己做一个游戏。我伸出双手来挡住眼睛,不想再看到物是人非的残酷与孤寂。心里却分明知道十根手指阻挡不了进夜,再美丽的夕阳也终会落下往。街角零落的路灯免不了一根根老往的结局,唯有深夜里的街道上还会映出无数细长寂寞的影子。
我看到许很多多寂寞的尘土扬起我十二岁的夏季,而到我十四岁的时候,它们却还迟迟不肯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