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片香,蝶恋上夏花的翅膀
鸦片香,蝶恋上夏花的翅膀
文/临安素姑娘
我两耳塞了耳机,牛仔裤兜里的手机震的我腿有点发麻,耳朵里依然是刘若英的声音。
她唱:只想有人在一起,不管明天在哪里。
耳机里单曲循环的是,手机铃声亦是。
这是我来金城三天后为一个人新增的专属音乐:《当爱在靠近》。
这是八月。
而且现在我就走在处于金城最繁华的一条步行街上,下午三点半,气温二十五度,紫外线由最强逐渐减弱的一个时间段。
自顾自的逛完地下商场,乘电梯上来。拐进了最里面的城隍庙。
手机依然在响。
我依旧游走于各个小商贩之间,随意地看着分不出真假且沾染上尘土的像是经久不擦的古玩玉器;不时翻翻那些摆在木板上或者地上报纸上的破旧且盗版的书籍。直到袁童海的双手按在我的双肩上,气嘘喘喘、满头大汗的看着我。
我对着他明媚的笑,看着他把手从我的肩上放下,不由分说的拉起我的手坐在了就近的肯德基店里。
他抬起那只修长的写字的手拔掉我的白色耳机。
“何长宁,你十九岁了,知不知道在这样一条繁华的街上找不到一个外地人是多么恐怖的事情?”
我还是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的笑。
可是袁童海,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又该以何种心情面对你?你又知不知道仅仅是一个夏天,我的心就开始变得强大起来,像一朵花的花蕊从无到有,从刚萌芽到开到酴醾,像本是嫩芽的叶天生黄色的心房,没有什么沟沟坎坎在那里拦着就过不往的,而实在早就明白了你以为我不会明白的事情。
一、关于我
是的。我是何长宁。
一个十九岁的南方姑娘。
还有一个身份是金城一个报社的实习生。
一个靠着我小舅的关系刚读完大一就跑来报社实习的十九岁姑娘。
一个在所有人眼前装乖扮可爱,在袁童海眼前为非作歹的姑娘。
而带我实习的记者是袁童海。
最讨厌的是袁童海老气横秋的说:“你看你这个小姑娘,就不能像对待其他人一样,让我省点心。”
最喜欢的是袁童海老气横秋的说:“你看你这个小姑娘,就不能像对待其他人一样,让我省点心。”
所以,对待袁童海我是又爱又恨。我就是不能对待他像对待其他人一样。
在办公室里我给大我十几二十几岁的同事沏茶倒水,虚心请教题目,帮忙写稿子,在加上我秀气又青春的脸,所以只有袁童海在一个星期后说我坏,说我还是个孩子。
是的,恐怕也就只有我会往费劲心机地往做那些事,往明白那些我想往明白的事。
或许也只有在我这个年龄才会做那些傻事。总会在下了班随着袁童海多绕几条路再转回往;会在过马路时故意不看车,被他宽大有力的手拉到身边;会跟他没大没小的斗嘴;会很霸道的管制他吸烟,最后静静离开金城时却又很没出息的买了一包最好的烟偷放进他包里。
二、费洛蒙在作怪
我和他同一个生肖,中间隔的属相全了。
是的,他大我十二岁。
十二,整个生肖的循环,也是一个白天和一个黑夜的间隔。
一如我和袁童海。
这年头都没有人相信一见钟情了,就算有也是男女双方体内的费洛蒙在作怪,而我只是恰巧的撞上了它作怪的时间。
我实习的第一天恰好碰到袁童海从外地采访回来,风尘仆仆的往办公室门口一站,环视了一下愣了。然后又不动声色的把玄色的公文包放在靠近的办公桌上,半倚半坐地靠着桌子开完了会。
我这才知道原来是我坐了他的位置。
那时的阳光恰到好处,中庸之道的从落地窗上落到我白色连衣裙上,让我有点模糊。开了什么会我没记住,他很有味道的吸烟姿势倒记得真切。如那些有毒的气体一样残留在他的肺里,他一点一点的搬进我的心里。
我想我爱了,无声无息,无人知晓。
当办公室主任把我叫到他办公室,很客气的给我先容着各个编辑、记者的上风,问我愿意长跟哪个记者实习时,我用 细长的食指在名单上点了袁童海,由于我快速地浏览了名单,只有他一个人姓袁,而且我故意走过他身边甩了甩我引以为傲的长发时听到有同事喊他小袁,
当时我就想: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能把白色衬衣穿得如此干净,而且没有啤酒肚,肯定是个品行良好的男人,更重要的是还有个一米八的身高和张不丢脸甚至还有点好看的脸,我不跟他跟谁?
随着他实习采访时才知道这个牙齿和我的一样白的袁童海竟然一天不下于两包烟。天天看着他吞云吐雾地对着电脑,我还得给他递烟灰缸。让我牙咬的痒痒的是他竟然连打电话约采访人时也没消停过,真想知道他用的什么牌子的顶级牙膏。
于是,在之后的某一天,我在给他倒了杯茶坐在他身后时第一次忍不住的躲了他的烟和打火机,当然开了先例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这是在我第一次“作案”成功后,他没有骂我只是捏了捏我的脸说:你这个小姑娘啊!后长的胆子。
所以,所以在之后的每个早上,不管是阴天下雨还是火辣辣的大晴天,只要是面对着袁童海,我的心里就会有******盛开的阳光 ,那些角落里本是阴暗湿润的硕大花朵迅速死往,不再复生。
当然,何长宁和很多普通的女孩子一样,有着少女的自持和青春期的一点点蠢蠢欲动。
所以,我当然不会写那首“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的老掉牙诗给他。
我只是不经意间说自己喜欢梁静茹的歌,尤其是那首《勇气》。
还有,还有那首歌的MV。
三、城里人的故事
一直喜欢到周末的时候挎着我烟灰色的大包包往地下商城逛。
一个人,很舒服的空间。
往找一个人,一个无意间碰到却是故意往接近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