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碎语,幻梦一场
暗夜碎语,幻梦一场
文/洛
凌晨零点,有飕飕的冷风透过光洁的脚心传来;夜,微凉。
这里是地处北纬二十二度的深圳,时间是仲春初,温度虽降了不少,女生们飞扬的裙角依旧是这高楼大厦间飘洒的美丽。忽然发现青春真是一特别横的词,白天我穿着印花外套穿梭在如织人流中,没人说不好看,我傻气地对着玻璃窗里的自己仰起了嘴角。
尽管已经是冬天,感觉不到很多严冷的气味。深夜听许嵩的《断桥残雪》,听着听着就眼角湿湿,由于这首歌你给我推荐过;音曲还在,人却已远往。实在我也并不清楚是什么一直让我念念不忘,究竟这么久以来,不曾见面,不曾了解。我只是听你说了:我会帮你绑一辈子鞋带。事实证实,当友谊转化成爱情,天涯陌路。分开后的第82天,你接受了我生日的问候,却说:谢谢,我还好!我发现自己很象《剪刀石头布》里面的叶朵丽,在最初的最初,只是独自眷恋上了一个人而已,就算知道了你的离开,也要不掉一滴眼泪。零八年熟悉的时候,头发回来不及长长,现在已经扎起了马尾,头发留得越长,思念也就愈深刻,我避无可避。
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渐渐有人关注我,让我觉得受宠若惊更多的则是无所适从。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寂寞的人,那些荒凉年生里的殇假如要承受就请让我一个人吧,这满世界的黑暗谁能看懂呢?左手指尖缩躲在衣袖里,不再转动,右手墨绿色的香烟燃烧殆尽,吞吐间弥散的烟雾象极一圈圈荡开的涟漪,在这夜晚诡异而媚惑。尼古丁和咖啡因成了我不愿睡觉的依靠,如此折腾,也只是为了遗忘不堪回首的过往。属于黑夜的女子,从来不能够面对宽广的人群,夜的狂欢伴随着我撕心裂肺的咆哮才不过刚刚开始。
你曾想和我往看海,你说我可不可以不那么忧伤?对不起,我想我是不能够了。那个晚上,我们沿着倾注一地的月光往回走,你说要将漫天星星都揉碎给我一场流星雨,这样我就能安静地许一个盛世经年的愿看。可是,我只想,只是想有谁能够化身为我的神笔马良,隔着雾霭的虚空,为我画一个明媚得不再忧伤的未来。你知道么?最后的最后,我们在三岔路口,孤单的招招手,接下来的路还是要一个人走。彼岸未央,年华老往,有没有人愿意跟我一辈子耍无赖要疼爱?
聪儿,你在电话那头如猫一般嘤嘤哭泣,说原来工作那么不美好,原来社会关系那么难处理,原来…很抱歉。我多么希看你是那个长不大的彼得.潘,你刚出来的时候那么小,不知道人心险恶,我没有实现承诺让你过得好一点。听着你的哽咽,我倏地有种荒诞的想法欲将你从那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里拯救出来,可是我终极忍住了这念想,由于我不可能永远陪在你身边处理你应付不了的事,你不可能不长大也不能总躲在我为你构建的城堡里过活。你叫别人姐姐的时候,我是那么痛。我们一起相伴的二十多年,你从来不曾这么亲密的叫过我,在我眼前,你从来都是强势的,由于我在让着你。我一直想起那年那根被打得断成两截的棍子,假如当初我也如今天一般让着你,会不会你的心里装的更多的是感恩而不是憎恨?会不会你还是我单纯可爱的妹妹?但是,没有假如,爱和恨从来都是双刃剑,任谁也逃避不了被割得体无完肤的命运。
我又玩起了小时候的游戏,把很多很多明星的名字和他们在电视里所饰演的角色写在本子上,比如《还珠格格》里的紫薇-林心如、小燕子-赵薇…买很多她们的贴画,抄录很多的歌孤单单地哼唱,那些跳屋子、橡皮筋、水彩蜡笔的日子在斗转星移之间就匆匆过往。
亲爱,不知道你眼角下的那颗泪痣是不是一如当初的存在,是不是那个开朗活泼的孩子?手指在Nokia的按键上停留许久,终是没有发信息给你。实在,我已经丢了你的号码,当你成为别人太太的时候,你已放弃了这个不快乐的我,那么还要它有什么用呢?世界再宽大,也只能装得下你一个人,没有你,全是空的,全是虚的。我扪心自问,相互依偎的那些堇年,你给我的除了快乐就是热和。原谅我,我不能和别人一起分享,所以,我只有离开你。
一个晚上都在网上瞎晃荡,不停地往下沉沦,灵魂被一点一点的掏空,心越亲,就越痛。
我不清楚我究竟是怎样的女子,我只愿让你看见我的美好,那一半的乖张狂妄只要我隐躲得好好就没人会知道。我又看小四的书,你爱谈天我爱笑,梦里花落知多少?我再也找不到两毛钱一根的绿豆冰棒,找不到一毛钱一包的“唐僧肉”,也许是电视看多了,单纯的小孩总把它当成是永生不老的良药,吃过很多包之后才发现自己依旧在疼痛里不停地成长。
我用这细细碎碎的言语拼凑着,念了一纪,却不懂得到底要说什么。忽然间感慨就多得象爷爷奶奶头上不断冒出来的白发,我在长大,他们都将老往。
天亮了,该说晚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