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怒为红颜
一生怒为红颜
她曾像流星般照亮他的生命,却又无情的滑落,掏走他的心,夺走他的余生,假如命运真的可以重来,他希看一切回零,从此不再为红颜错得一败涂地
——题记
文/思语
清冷的风吹动窗帘翩翩起舞,月光透过沙窗照进屋中给家具蒙上一层朦胧的轻雾,屋子的装潢是布满情调的西式风格,地上展上好的地毯,赤脚踩上往亦不觉得凉,落足极轻,每迈出一步都要屏住呼吸,再慢慢地放下,在这样清冷的夜晚,她像一只黑夜出洞的老鼠,极其小心,微光下还能清楚的看到她秀气的轮廓,由于紧张,额头渗出了汗珠。
床前是他的鞋子,一条皮带倔强地躺在地上,像一条僵硬的蛇。此时,只顾着与她缠绵,一直在他身上的钥匙何时被她拿往,他都毫无知觉。她的手心牢牢地握着那把钥匙,一颗心紧张得开始怦怦乱跳。钥匙得手,一切近在咫尺,反倒令她胆怯,她别过头往,华丽的绸帐流苏重重,看不清他的身影和轮廓,听到他沉重的鼾声,她试图轻轻地移开身体,趁着朦胧的月光小心奕奕地打开那个小匣子,里面是一张机密文件,上面记录着处决名单,果然,他看到“城染”两个字心里紧张的乱跳,额头渗出大滴大滴的汗,她单纯地以为假如把它撕毁,城染就会得救,可是,她还来不及将那张处决单撕毁,一件外衣轻轻的落在后背,她吓的惨叫出声,脸色苍白,一双明亮的眼珠生气得将要喷出火焰,他的拳头握得微微作响,她闭上眼睛等待这一拳的到来,却听到他近似尽看的声音,“他真的对你那么重要吗?为什么你不求我,假如你求我,我想我会答应你,玉成你们”他此刻恨不得将她粉为玉石,在这个世间抹往,再不留下一丝痕迹,可是他的拳头却停在空中,她嫣然一笑,语气几乎令人尽看,“休想,我死也不回求你,今天我来,就没有打算回往,要杀要刮随你。”
“回往”两个字眼狠狠地刺痛了他,他眼中闪过一道泪光,仰头大笑“你想死,我偏不让你死,你想救他我偏不让他活着。”他夺过她手中的文件当着她的面撕得粉碎,“我帮你撕,还有很多,你撕都撕不完。”说完转身尽看地离开,他知道在她心里永远都不可能在有他存在位置。她在后面终于叫到他的名字“宏伟,我恨你”这是他熟悉她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唤自己的名字。
他知道他迷恋她的笑颜,即使那笑颜背后另有目的,他明明知道,明知红颜祸水,却一次又一次放任。告诉自己说,就当它是真的吧,一次又一次自欺欺人,一次又一次的沉沦下往,明知没结果却还忍耐下往,到头来发现自己只是虚无飘渺地幻想,而这次,她亲口喊了自己的名字,他一点都兴奋不起来,泪光闪烁在这个刚强的男人眼里,他哭不出声,也笑不出来,他开始恨自己,开始后悔,假如命运真的可以重来,他希看永远也不要遇见她,她就像一颗流星,瞬间照亮自己的生命,却又无情的滑落,夺走他的余生,他不知道幸福是什么,却知道失往她的那份痛苦,而今他还是不忍心碰她一指头,他真的后悔他当初的做法,他以为只要得到她的人,她的心就会靠近,而今,他错的彻头彻尾,她要的不只是她的人,还有她的心,那种锥心的痛比三年前更令人恐惧,他曾花很大的时间来习惯这一切,努力的将她从生命中排除,假如她不回来,那么他会将她彻底忘记,
三年前他就对她说“走吧,走的越远越好,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他以为这样他就真的能忘记了,真的就能把她从生命中割舍掉了,可只有他知道这永远是多么的让人尽看,而她也永远不知道,这三年有一个人远远地看着她,她不知他对她的思念有多深,那种刻骨的相思。
这三年里他为了看到她想尽了一切办法,一次是在她生日的晚上,酒红灯绿的夜晚她穿一身华丽的晚装,迷人的身姿加上妩媚的笑,看得他如痴如醉,他就这样默默的注视她许久,偶然,她转向他的方向,他紧张地以为她发现了,心跳加速,面红而赤,看到她嫣然一笑,他的心都酥了,即使知道这笑并不是为他而笑,此刻足矣!
再一次是背影,她和同事有说有笑的走在医院走廊,穿上制服的她更像一个天使,他知道他完了,遇见她那一刻就完了,她注定要败在她的石榴裙下。注定这一生只为红颜。
最后一次,是他在战争中受伤,他尽不费会力气就击败了城染的军队,不料城染暗躲杀机,那一枪把他伤的是那样惨重,他以为自己就要死了,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他的心就难过的要死,他肯求下属帮他想办法,只要见她一面他死而无憾,士兵们伤透了脑筋不惜铤而走险,预谋了一场车祸,把她最亲爱的妹妹弄成轻伤送到他对面的病房。
终于见到了昼夜思念的她,他脸上流出了一丝微笑,固然,相隔着一扇玻璃门,但他能听到她停足的声音,闻到空气中迷漫着的芳香,这是她身上的味道,他一直记着,是那么熟悉,伸出手似乎就能触摸到她柔顺的长发,看到她焦虑的掉下眼泪,那颗为她痛过千百回的心在滴血,而她从来没在自己眼前为他哭过,即使他霸道的占有她身体的时候,她仍面如死灰,不掉一滴眼泪。只是睁大了双眼,无比憎恨地看着他,可是他错的那么厉害,直到无法拯救,他明明知道那是死门,尽不能触碰的地方,可是他无法控制自己,从见她那天起,他的心就被她掏空了,这是他的软肋,曾有人告诉他,此女子不能留,这样下往总有一天会拖出大祸来,他咆哮的说到“谁也别想动她一根汗毛,否则就要他好看”从此没人再敢提起,他以为一生就这样了,以后还有机会默默地看着她,可是她回来了,他来不及拒尽,她掩饰的很好,看不出一丝破绽,他不愿往猜想她回来的目的,他也不愿知道,他伸手往解她的衣襟,她却倒退了两步,“你想做什么”他冷清地说“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她的手僵硬了一会,自己往解自己的衣服,看到她这么主动,他真的以为她的心回来了,他狠狠的往吻她,她没有反抗,可是她的唇冰冷,他用尽了全部的力气也唤不回她的回应,他越吻越尽看,越吻越痛心,她冰冷的不带一丝温度,他知道完了,像飞蛾扑火那样,沉醉于短暂的刹那,他知道他永远也要不到那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