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造作
造作就是装,就是乔,也就是“假死”。本地的方言有“假死”一说,但要真正说装,旧小说里的可以“赏析”一翻,那常有女扮男装的,“专业”的叫乔装乔装,装得不光要像还更得自然,但多半给读者一造作的感觉。但在戏台上旧得另提别论了,台上男花旦,人家那装得就熟得多了涂个红装,抹个胭脂,一上台,准你谁也分不清,那还不得拍手叫好啊。这就没人往造作这边想了。侦察小说里也有乔的,但那可就复杂多了,不光要想,还得不那么造作,得自然,要知道神探不是那么好当的,偶然还真得做回演员,不过那可得自然多咯。所以说,装是难装的,要装的像就更难了,要装的自然,那可得四下拜师,三叩一跪请那避世高师教哩。不然可真旧成了邯郸学步了,装不像有忘了自身,引用的说旧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咯。
自古人就听不得“装”,也就把“装”和着造作,虚伪绑在了一起,成了贬义。是人人避之不及啊。但我说装有时也不见的就坏了,像“唱双簧”得,也就是“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这可跟曹操,关羽没什么关系,至于颜色,也没得考究。)有商场里常见的这个故事典型,说有那么个老和尚,途经一雕塑店,见店内有一个佛像,身嵌金箔,眼镶蓝宝石,手持镶满宝石的佛瓶,可谓是“佛光怡人”于是老和尚与店主商讨,愿出五百两白银购此佛像,但老板不愿,至少两千两白银,老和尚无奈,便离了往。回庙与众僧谈了这事,众僧即笑话,老和尚说“佛有佑,五百两白银足以”众僧不信,老和尚不言拿出三张条子发于三僧,越日,一僧进店,出一百两要那佛像,老板言尽了。有一日,再一僧进店出五十两白银要那佛像,老板一惊又言尽了,翌日,僧人又进,除了十两白银要那佛像,老板不惊了,却迷惑慌了神,也拒尽了。日子亦久,佛像再无人关注了,这时老和尚进来出五百两白银要那佛像,老板见价突飞,惊喜不已,爽快答应了,还赠予了个小金盆,就进了老和尚的圈套了,这厮装的好,自然,要了那佛像还不忘马屁一把,说那佛值万钱,这点不算什么,呵,可笑了一番,这可真是佛心可谓啊。后人照抄画样,装得像的便得了利装的不像的口中暗暗咒骂,行为还得装,不轻易啊。言回总的,装不易。不仅得骗了别人,更得骗了自己,那戏台上的男花旦,下了台对着镜子还得这么挤眉弄眼下,咱平人怎装得。正如员工对着老板还不得装底下,装的好的,得了老板的欢心,涨了工资,升了位置,但外人看了得恶心,装的不好的,得不到那厮的青睐还犯着他人更恶心,可见“装腔作势,装模作样”也没大好装的。
唉~“装”学博大精深,你我皆是凡人,不装则罢了,装!那还真得找下专家啊。还是真些罢了,免的被那恶心了。再忠告句空话,“装”学博大精深,意愿者得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