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近近的炊烟，上升至固定的高度，凝聚起来一起消失在眼光之余，我来过这个地方，如同一场不曾预料的旅行，如同一个突如其来的梦。

大红的枫叶，疯了一样展天盖地，枫叶种满了这个村庄，让村舍觉得冷酸，本来是先有村庄的，结果枫叶后来居上了……

枫林之间用一条一条碎石路相连接，我就站在那里，照过一张羞涩的照片，如此便难以忘记。

习惯躺着仰视天空，看它灰里透红的样子，觉得可笑，好哭，可喜可悲，老人们说生活就如一条条碎石路。

原来我不懂

后来，离开了那些老人，一个人孤身行走，走出村庄，来到另一个国度，那里没有大红的枫林，亦没有灰里透红的天空，更冷心的是没有炊烟升起的源头——村庄，我无法描述那里有什么，总之是可以让你活者，但是不会让你体会什么是悲伤，什么是快乐，我没有流泪亦没有敞怀大笑的场面，一切是那么平静而简单。

N年就那么过往，当那里的人告诉我我已经可以独立生活之时，我真切地体会过悲伤，这么多年，我难道不是独立生活的吗？除了身上的皮和干粮以外，我向别人索取过什么？

所以我明白碎石路的意思，原来就是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