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瘦,于一个纯属偶然的午后
她的手里,有一支燃着的烟。她的另一只手里,端着一只烟灰缸。黑暗的角落里静坐一隅,一支烟,吸或不吸?由于阳光照不到,她,显然在犹豫中忧郁……
那会是你么,寂寞的,形销骨立地寂寞着。你的爱简单而纯朴,不含丁点儿杂质,我便只能与你分居蝴蝶两翼,隔着体肤,隔着温度,始终在云端。
万水千山走遍,却依旧忘不掉你长发披肩,孤立窗前。
想你时,魂萦梦牵;念你时,七弦俱断。我是你的夏天,你呢,是我的冬天;你是我的红袖,我呢,是你的蓝衫。而我们在一起时,却是彼此的一幅长卷,山河瘦了,只好退进画里——画里,我愿化身飞鸟,永囚在你的一方素绢,从此,不再腾挪辗转!
或许少有男人会像我这样喜欢一个人静静地看爱情片,仿佛自己又谈了一次恋爱,时光一下子倒转回了重前。方恍然发觉:爱情应该都是开始于想象,然后才在一个注定的时间相遇。当对一个人开始想象的时候,不起眼的好象大蒜的块苞就开始在冬天孕育水仙花了。然后再然后,一朵清纯的水仙花沾染了风月,为了生活舍弃了自己的纯色,最后香销玉陨于一段关秋的情事……
就这样,清瘦于一个纯属偶然的午后。
或许,是出自于本能与天性,每一个男人离开的理由都会让你辩无可辩,其时间,火候,分寸地拿捏更是让你心悦诚服,甚至感激涕泣,如我如他。但女人还是要爱!由于没有爱情的女人,就算眼角没长皱纹,心灵实在早就皱了。所以,我们可以说一个女人尽情但不能说她无情,由于她的无情也曾经是用情。不过是,花再美仍逃不过冬天吧。唉,爱之于女人,实在,本就苛刻,谁又再忍心呵责!
而关上电视关上窗,就即是离别了一个痴情的人,无论笑剧悲歌;就即是把一幅山水卷重新卷起,然后小心放进背囊;也就即是我终于可以不再贴心贴肺地疼,如影随形……
你的手里,有一支燃着的烟。你的另一只手里,端着一只烟灰缸。你吸烟,你不再凄凄惨惨的盼。你看向远方,眼中始终有泪,但还好,泪始终没有掉下来。
也许,经历了这么多你早已懂得——烟花散尽,唯清音在耳。细小的爱,在渐离渐远中仍可萌发——如水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