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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苦难高歌

作者: 迷失站长 来源: 网络转帖 时间: 2011-11-19 阅读: 在线投稿

久久端详着《我的苦难,我的大学》,赵美萍三个字深深刻进了心脏。一口气饮尽你生命的苦酒,留一个空杯承接生命的苦胆。

父爱是人生中不可或缺的热和,对从未感受过它的人来说是种遗憾,而对刚刚幸福地饮了其中的一小口又忽然被夺走的人来说,是种痛彻心扉的残忍。一场病不仅夺走了她的父亲,也拉开了她人生炼狱的大门。厚重的铁门“哐啷”一声,不推自开,阵阵冷气从里面汩汩流出。仅六岁、薄薄如张纸的她,无所谓选择的、惶恐的踏了进往。

昏暗的底色,处处是灾难、痛苦、折磨、残忍、无情,这就是个人间地狱。

唯一可以依靠的是柔弱的母亲。目睹母亲被前夫残忍毒打,小小的心灵竟会忽然黑暗到要往杀人!庆幸的是在最后关头,她的人性战胜了***。已经近于凋零的家经不起一头野兽的残暴。在一个清冷的夜,她们母女三人***的逃亡,只留在坟里的父亲独饮风霜。

我信仰血浓于水的亲情,并且始终相信,我永远不会一无所有,亲情是一笔花不完的财富。而于她,亲情的面目是狰狞的。母亲只身往了安徽,她牵着妹妹往找爷爷。当姐妹二人历尽艰辛找到爷爷,又饥又冷,以为可以吃上东西了。迎接她们的,却是一双双冷酷的眼神,伯母句句话带刀直戳向她的胸口。刚强的她喊出了“与赵家人从此无关”的反抗。拉起妹妹,头也不回的走了。眼泪成串流下。善良的人总是默默的守候在别人尽看的路口。一个善良的妇人给了这对苦难的姐妹冬日的热和。妇人给她们东西吃,还留她们住了一夜。对亲情冷淡的控诉和对陌生人帮助的感激时时在心底响起。

母亲在安徽安了家,回来带走了妹妹,而把她卖给别人当童养媳。除了有书读能稍稍给她一点抚慰外,整个人,包括她的肉体,她的灵魂,承受的都是非人的折磨。繁重的家务压在身上,没有一丝亲情的热和。压积在心底的对母亲的怨和对父亲没有折扣的思念。优异的成绩是她唯一可以抬头的资格,而对她的养父母来说,公社第一还比不上一担猪食来的有价值。

我惊呼命运的不公和苦难的尽情。一次糟糕的考试足以让现在的很多学生痛苦难耐,有的甚至会选择用死来逃避。到此,我们似乎无论如何也要思考点什么了。

浮萍总是漂泊不定的,或许是名字中的那个“萍”给她增添了这一漂泊色彩。几经折难,她也随着母亲来到了安徽。看到石头砌成的三间破屋,她明白了母亲丢下她的苦楚。生活依旧是昏暗的。寄人篱下的冷意透进她每一根骨骼。贫穷的生活逼着她把重点中学的录取通知书放到了河面,目送着它远往。此后的路走的更加血迹斑斑。她随继父进了碎石厂。瘦小的她在碎石厂受尽了欺辱。但不管怎样,她从不示弱,好强的锐光从她每根毛发透出。重重的铁锤被抡起又被狠很砸向石头,也砸向她贱硬的命运!辛劳的碎石劳作并没有带走她对知识的渴求。她从高中生那借回一本本书,捉住时间缝就读。她的花季雨季就这样在碎石厂无声开过了。这里还有她血的记忆。她在一次争拖拉机的时候不幸被卷进车底,右腿粉碎性骨折,脚踝穿了个洞,骨头露出来,白森森的。农村的落后、愚昧也是在这期间体会到的,这为她后来发出“死也要死在外面”的怒吼奠定了基础。

是的,她用内心最强大的气力战胜了一切现实的阻碍,跳出了农门,以别样的姿态走进了上海。在上海给人端盘子,进服装厂,又跳到广告公司,最后跃到《知音》杂志社当了编辑。那段艰辛的异地求生之路,她是混着血水和汗水走完的。那间133平方米真正属于她自己的家筑成了,里面砌的是她的苦难,她的不屈和她拧弯命运的决心与意志。她踏出的没一步都浸透着生活的苦水,异常沉重,但也异常坚定。她的大学是她的苦难,在她的“大学”里她尝尽了人生百味,却获得了脱胎换骨的成功。我们的大学就是大学,安逸疏松的结果是离校是后悔的眼泪。你现在是否想到了用奋斗走完大学?是否下定了直面苦难的决心?

苦难啊苦难,一颗高贵而坚韧的头颅是不会轻易向你低头的。对着苦难高歌的,是无畏而坚强的人啊!

还有什么是苦难?对着苦难高歌,自己的脑袋只有靠自己的肩膀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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