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人群我读你，读得酒无酱香菜无美味。

读你扑扑风尘，读你灰蒙蒙的衣裳、你无政府主义的头发，还有你浓颜重彩的鱼尾纹。

你的憔悴伴随冬天的树叶吗？

隔着人群，我翘起食指，你知道我是在用指语问你。

你的回答在灯光下，那道并不灿烂的目光隔着人群。

我晃晃中指，我想问你：怎样才能让你容光焕发，让你浑身春光明媚？

你抛出的一脸苦笑，嚓的一声扫过我指尖。

我收起手来，我知道仅靠手语表达不了我的心情。

我只有默默看着你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