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盛夏为过往
在一个季节里,可是花开,亦可是萎败,而匆匆遗落下来的憾事,深深积淀下来,偶然的念起总那么近那么美那么凄。
对于那些谜一样的心事,我或者我们都不敢说出,由于怕。几乎是在那样的盛夏里,我的心在无奈的寂静中不安,原有的心事叠着欲诉不能的疑虑便更加矛盾,使这个季节益加燥热。
席慕容诗说:无缘的你呀/不是来得太早/便是来得太迟/。我不懂得作甚太早,然而我却清楚地知道什么是太迟。这是自然的季节,也是青春的季节,而我分明触摸不准这季节里的时光的热和,或者曾触到了她清冷的温度。
迷在心里纠结成一张网,撒在这个盛夏,网住所有思绪,摆脱不往。我尝试着勇敢点,可惜的是这华年里尽是怯意,总有难以言出的无奈。
匆匆而往的何止是时光?看不到的又何止只是心事?读不懂流光是怎样的被无视,也未曾真正的往倾听来自心底莫名的低唤。我为这伤心,在日记里写下了一句句失看,为梦涂上悲的颜色。而日记是需要永远尘封的,时光也应在里面收躲永久。
在这个盛夏里徘徊,彷而徨之,蝉声叫在这季节深处,回荡飘渺,而总不舍离往。像我,确实像我茫然的心事。这样的季节这样的蝉叫,我难以静寂下来,也不愿。
蝉声渐稀渐弱,开始清冷,叶色也都淀得深沉,像我的心事。盛夏慢慢走向黄昏,静静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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