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是一种尽症
就像我一直写着,只不过,在没人留意它们的时候,就如同豢养小宠物,把它们放在眼前,活泼地动着,逗着,只不过,豢养代表着关着,这是近期的变化,仿佛再也失往不起,小家子气的把鸡零狗碎都收罗一地,即使就那么放着,还是觉得踏实,这不像我,这却是我。
电视里的王艺洁和郁可唯唱的是十二年前,我主持的一档广播节目的片头,9点刚过,这段悱恻的旋律,让自己安静,而后换到另一个身体里,用似乎矫情却极是真诚的语气,问声“这个即将进眠的时段,预备好今晚的美梦了吗”。转眼一个甲子都过往了,生活跌跌撞撞地转了180度,华丽地带走了很多,又大方地赠予更多。那档节目传播的地方很多,所以有段时候,能接到千里之外的陌生信函,他们给你讲自己的故事,自己的经历,自己的感慨,甚至是自己的秘密,有时我会在电波里回复,但从未回信,那些字里行间的影响,已深进骨髓。假如。当时写信给我的人知道读他们生活的那个竟然还是个刚成年的高中生,会不会生气,会不会怨恨起自己当年的小清新,请放心,我懂,这不是早熟,算犀照吧。
又要到一些日期,比如913,105,1010,我对数字的惧怕从课堂一直延续到日历,有些是选择,有些是被选择。本计划周末往九西岳,工作又对冲了,下周,下下周,下下下周,总有空闲些的时候吧,今年是云离开的第十年,我想让他知道我很好,九华的地躲菩萨会让谛听把我心里的原原本本都传给你,毫无掩饰。
不安定地觉察,今年会发生什么大事,很大的事,不可抗,不可避,不可不变,也许是飞黄腾达,也许是峰回路转,也许是涅盘,也许是磨折,有种小期待,究竟现在我达到的,并不是我希看的景点,它们美得那么惊心动魄。
王艺洁还是走了,湖南卫视下步应该更关心上周为她加油的那两个天使般小女孩吧,像是雨林中的树,这个舞台太过华丽,再想,雯婕,你是幸运的。有些事儿,结束真的也是好事。睡了,通讯员居然让人买了30厘米高的一个很弹的床垫,是不是会给我一个睡过头的早晨,安,假如没睡,一定是回忆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