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朴树
人生只有两个往处,一个是家,一个是梦。所以,年轻的我们总是在路上。在路上,回家,或者远行。我不知道,自己是回人,还是只是个过客。我从来都没弄清楚过。
朴树和许巍是我喜欢的歌手。
坐在拥挤的教室里,听着朴树的歌发呆,粗笨的电风扇在头顶机械地旋转着。
忽然很想念朴树。
今天往百度关于他的消息,尘封的记忆,被照耀得透亮透亮,滚烫的眼泪,和心一样。我热爱着他不加修饰的声音,坚定的眼神;热爱着他的忧郁,他的面无表情。
真正的听他的歌是在高中,这还得感谢郭敬明。当时读过郭敬明的《左手倒影,右手年华》,里面有一篇关于音乐的文字提到了朴树。“声音沙哑得让人心疼”郭敬明如是说。当然,这是郭敬明一贯的作风。正好那时候,我还信郭敬明那一套,所以就特地听了他的声音。
我听歌有个习惯,自己喜欢的歌曲会连续听几个小时,反反复复地听。他不加修饰的声音,质朴单纯,有时也很伤感,也有愤怒,也有现实,也有很多不切实际的梦。朴树,他做着梦,却又不得不面对现实,在梦与现实之间挣扎徘徊,却又毫无妥协之势。
暑假从广东回家,那个夜晚在火车上听《开往冬天的火车》,反反复复地听。连着听了五个多小时,结果MP5死机了。模糊中以为,火车的下一站,是冬天呢。
听他的歌,脑海中会出现这样一幕:一个灰色的大男孩,骑着摩托车流浪远方,体味这一路的孤独。
我没有看过他的一场演唱会,也没买过他的专辑,没有一本与他相关联的书,甚至连他的海报一张都没有。我只听他的歌,也许想他的时候会往百度一下他的近况。
晚修之后喜欢一个人往散步。塞上耳机,把自己塞进朴树的世界里,反复听他的歌,沉溺于他的呢喃。我总会想起他,想他一个人站在空旷的原野里迷茫着,又安闲着。他总是能够感动我,我总是能在他的歌声中找到恰到好处的慰藉。
五年里,他没有出过一张专辑。似乎一切都沉寂了,然后回于安宁。在花儿开得最绚烂的时候开始安静了,甚至连网上也开始没有他的消息。
五年的时间,改变了。
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包括你曾认定永不改变的东西;时间也可以滤往很多往事,连同你曾念念不忘的回忆。不变的是朴树的真诚,还有我对他最真的想念。
想念朴树,想念我逝往的年华。即使我的青春再简单平凡,却也躲了很多不切实际的梦。
想念朴树,一个相伴很久却从未谋面的朋友。
由于他,我总是坚定地热爱一些东西。热爱冬天,喜欢下雪。热爱荒凉?,向往北方,热衷西部。朴树,仍然让我感动,昏暗的冬天,不再严冷的心情。
听着《白桦林》,会感动得想哭。生如夏花,在那个热情的季节,像花儿一样绚烂,美到极致。就算是忧伤,内心也那么安静。心底的情愫被唤醒,尘封已久的情绪,朴树,一直让我感动着。
我带着曾经感动的气味,想念他。
几日前,“荣威和他的朋友们全时数字演唱会”在浑南奥体中心综合馆上演。当晚,有些感冒的朴树一口气演唱了《白桦(微博)林》《生如夏花》《那些花儿》等歌曲,只在两首歌曲的空缺点简单说了声“谢谢”。
朴树说,这两年呆在家里并没有闲着:“我一直在做音乐,写了好多歌,但并没有考虑发出来。”当记者提及“生活”题目,朴树听了很孩子气地笑了:“还好,我的手头还有余粮,还能支撑几年。”到了眼下这个年龄和阶段,朴树说自己不想再为了任何人生活:“唱歌是为了快乐,假如我不能从中得到我要的快乐,那么为什么要委曲自己呢?
百度关于他的消息。最多的就是他与妻子吴晓敏离婚的传闻。
当朴树离开采访室的时候,他微笑着与记者离别:“谢谢,辛劳了。”之后站在舞台上朴树对现场的观众说:“我话很少,但我是个好人。”
面对清心寡欲的朴树,你们忍心往伤害他吗?这种八卦的题目你们也说得出口!
朴树,还是那么低调,有些羞涩,有点忧郁。
听着朴树的声音,我开始感觉时间是静止的,落日擦过山峰的脊背,堕进黑暗也是一种悲壮。我总是想给身边的人听朴树的歌,可是,仍没有一个人与我一起感动。
有时候也会变得很安静,这是一个浮躁的时代。连琐碎的时光也令人烦闷。
喜欢看他站在台上,直挺着脊梁,坚定的眼神,面无表情地唱自己的歌。在他的歌声里,寻觅久违的真诚。
想念朴树。想念他。想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