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烦躁的心情扔进了箱子

心情被我一点点的蹂躏,突然间烦躁不安,透过自己的内心,窥视,看到了什么。狠狠的将手上的烟扔在地上,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做这样的动作。觉得熟练而陌生。也许是真的该离开了。
一。短相逢。
上海的天气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明媚,相反充满了土气,觉得昏昏然,是那种让人厌恶的空气。又下雨了,淅淅沥沥的,滴答的声音,静静的坐在电脑前,突然想起,来上海已经一年有余。
下雨的天空让室内的空气变得稍微清新了一点,只是那光线似乎更暗,让人有入睡的感觉,仿佛让在床上就能很香甜的睡下,又或者是疲惫的身子在这样的气息下能得到足够的缓解与释放。
原来时间真的可以过的很快很快,快到连记忆都忘记,快到连自己的变化都未察觉到。一个一年,一个三年又能改变什么,又忘记了多少。也许记忆还是深刻的,只是举止投足间多了份成熟,成熟到要把自己的伤掩埋掉,埋在离心最近的地方,离大脑最远的地方。
脑子里闪过两个人的名字。
穆禹。落海。
与穆禹是高三同桌,与落海是同居一年。一个是我一直深爱的人,一个是付出一切去爱的人。
高中的生活是纯洁幼稚的。
第一次见穆禹的时候,是开学前一天晚自习,一直习惯自我霸道的人,被一个人说了一句话给噎到了,心情从上而下的不顺畅,顿时想要和眼前这个身高1.78米的男生干一架的冲动。
自习前,我迟到了,踏着铃声不快不慢的走进教室,径直走去后排。
你是谁,干嘛坐在我位置上,走开!用了生硬的语气。
如果不是老师让我坐这,我才懒得坐,现在还和你同桌,我更懒得坐。十分讽刺的语气。
一个月的某天,穆禹被人揍了一顿。但也是那次的受伤,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后来我渐渐的理解到那无话不谈只会把自己逼近死角,一点点的窒息掉。直至死亡。
或许某天我会猝死,而且死的诡异,死的安静,安静到没有人会为我流泪,可是我知道我的内心在渴望,渴望穆禹为我流泪。只是种念想,而也是一种永远不能实现的念想。
穆禹有个很漂亮的女朋友,最美的是眼睛,很大,但不失光泽,很有神,一种勾人的美。穆禹的女友让我畏怯,畏怯到不敢和穆禹在多说话。
我们不紧不慢的做了一年的同桌,我们不紧不慢的做了似曾熟悉的情侣,只是没有超越情侣。我们的关系停留在了格子之外,他或许是爱我的,只是他更爱他的女友,这是我后来明白的。
高三的生活没有紧张的气氛,只是对我来说,一切都在思念中煎熬。不得不承认我是爱穆禹的,但处于假大方,一切就被憋在了心里。原来自己也这么虚伪,这么假,假到想吐。
高中很快从我手中离开,走的时候,我没有一声叹息,离开考场的时候,只是回头看了看。这教室,这桌子,也许今生无缘。
离开了学校,离开了穆禹,也离开了北方。
临走的时候,拨通了穆禹的电话,他急切的问我在哪里,只是语气间明显的有点维诺。
穆禹,我想知道你爱我吗?吞吐了半天,想起这句憋在心里一年的话。
电话在耳边不知沉寂了多久。
若水,我只想说你是我今生想要去珍惜的人。穆禹说这句话的时候充满了无奈,我感觉到他哭了。声音在哽咽。
没有说一句,将电话挂掉。发了短信告诉穆禹,我要去南方了,离开北方。
二。短回忆
记得自己曾说很讨厌南方,讨厌那湿漉漉的空气,讨厌一天三餐都是米饭,更讨厌人与人之间的利用。只是纯真的想法,原来自己是那么的可笑与可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