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离不弃,我敢长厢私守。
每个人都有过经历爱情的机会,但每个人对于爱情的感受会有不同。
是的,爱情,这是一个美丽的字眼。可这个美丽的字眼,只有当透着神秘的时候,它才是真正的美好的。设若,在这过来中只感觉到它的美好,那么,或许,这还不是真正的爱情。
也就因此,那些令人落泪的爱情故事,大抵含着些悲剧的色彩,而那些个喜剧,不像是爱情,倒更像是过家家。过家家当然也还是爱情,不过,是演绎出来的爱情,与真正的爱情似乎总隔着层什么。
当然,我并不否认,爱情可以是纯美的,是一路平滑地走过来的那种。不过,这样的爱情,总给人一种清汤寡水的感觉,想来,那还真得够不上原汁原味的爱情。在我的印象中,爱情,其实就该是有着某种苦涩的味儿的,正是因着这种苦涩的味儿的存在,才更见出相爱的甜美。
我们常说徜徉在爱河里,以为那大概就是全身心地享受着爱情了。没错,爱情的确给带给人这样的滋味,但这样的爱情,一如做菜没有放盐,总觉得不够味儿。于是,那些个花前月下,固亦不少浪漫的情调,但还属于浅层次了。只有那些真正处于爱情中人,才真切地明白,当爱情降临的时候,其实,那感觉里,已经不复有我了。换成一句文雅点的话,叫做:爱情是一场忘我的燃烧。
燃烧?提到这两个字,耳边仿佛就听到噼呖啪啦的声响了。尤其在这冬日里,这样的响声,自会给人以温暖。但我这里要说的,还不是这种声音,因为爱情,是只可以默默享受它的,只是,那个享受着爱情的人儿,恍惚觉得那爱情,其实不属于自己,而事实恰恰就是,自己个儿正在享受着这爱情。
我不知你是否有过这样的感觉:当你沉醉于爱情之中的时候,是不是觉得,那个被爱情冲昏了头的人,根本就不是你自己了呀?也就当然,不是爱情改变了一个人,而是人的这种自我的改变主宰了爱情。爱情是可以被主宰的吗?我不知道,可是,爱情有时候的确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一旦烧起来,是极难扑灭的,直到燃成灰烬为止。
灰烬?听来蛮吓人的。其实,在这里,我也只是打个比方而已。因为,每个人,不管是什么样子,哪个年龄,都不希望自己成为灰烬的,但,当一旦遭遇了这爱情,便于不自觉中燃烧了自己,至到化为灰烬也并不自知。当然,也只是比方着而已,因为,我找不到更好的方法来比喻这爱情,或许,其它任何的比喻,都无法表述出爱情可以到达的程度。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燃烧?理由其实很简单,那就是,真正醉心于爱情的人,才能达到某种特定的境地,只有爱情才可能有的境地,那就是忘我。我们常说往我的工作等等,言其痴迷的程度。我也不否认,的确有这样的人存在,但我还是觉,能真正让我不觉痴迷进去的,当非爱情莫属。
不过,我这里也并非希望爱情会燃烧了自己,相反,我更希望着,爱情,使一个人更清醒。因为只有清醒地享受着这爱情,爱情才会发挥出它真正的作用。那么,这里我所说的忘我,其实也只是在说那投入的情感之深。爱情自是离不开感情的,但并非所有的爱情都需要那么多的感情。于是,爱情也就有百种,而且种种不一。但那些足以荡人魂魄的,是非得经历过千难万险得来的才弥足珍贵。当然也还有一途,那就是虽说短暂,但足以珍藏一生的。前者如牛郎织女式的,后者如泰坦尼克上的杰克露丝式的。
如果牛郎织女只是一夜情便觉得好笑,杰克露丝白首偕老未必造就不出怨妇。可,爱情大师们就是有这样巧妙的规划,也就不枉了这经典。她们是在燃烧,然而烧过之后又似浑然不觉。于是,牛女的每年一度的相会,成了一种程式,而露丝七十年后的那回味,恰成了爱情的永恒。
我举的这例子也还是不妥的,因为,它距现实总还差着点什么。因为,爱情,更多的是靠个人的品味而不是演给别人看的,如果连演成了都足以荡人心神的话,那么,驻足其中的人的滋味,也只有他们能感觉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