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华年,未曾旖旎,灵魂洒了一地的芳芬
花开糜烂,掷地无声。一群明媚而忧伤的女子,坐在青春庞大无依圆润平滑的宽阔背脊上,仰望白云里隐藏的炽热暖光。一不小心跌落在繁无丛杂的偌大地面上,皮肤裂开了口子,隐隐作痛。些许皮开肉绽的痛疾感,让忧伤爬满了眉梢,袭上青春的灿烂脸颊。
我们的青春在白驹过隙的流光溢彩的时空阻断的摇曳于斑驳陆离的光影中无疾而终,只剩碾压后的平平皮囊,行尸走肉的空寂灵魂。
我们大抵就是一群孩子。我这样认为。
而像我们这样的孩子,是没有假期的,注定一生漂泊,像嫩绿绸然的浮萍。一直很压抑,拼了命地想逃走,哪怕去流浪。可是最终被时间放逐,大多只能在回忆里流浪,归根结底。只是被现实所设的圈套冲击得体无完肤。内心的城堡早已兵荒马乱,所有的人都已弃甲卸兵,百姓流离失所。大多时候,我都只能做一个循归蹈矩的孩子,这疑似乎是我不可抗拒的宿命。
我是不是真的就是这样一个如此“好”的孩子?
青春,伤感却又洋溢热情的字眼,注定是脆弱到无法挽留的东西。在时光漫无边际的极速流淌穿梭在隐没的尘曲浅吟低唱的节奏中,明黄色的秋天已渐行渐远,换来了寒风凛冽的皓白色的严冬。
我的灵魂在那个明黄到绚烂的秋季里遗落停驻,找不到回归的囚途。
冬季的悄无声息地到来,淫雨不停从空中飘落下来,像断了线的眼泪从庞大的眼睑里滑落,一颗又一颗滚烫的咸涩的透明色的玻璃球。温度骤然地下降,似乎到了零下九十一度,我的全身不可预知的寒冷,从脚蔓延到头皮,即使喝着温热的牛奶,我仍旧感觉到心的温度比沃斯托克的湖岸还冰凉。
可是,我仍旧乐此不疲地喜欢坐在濒临窗户的位置上,用手推开窗子,让寒风不断贯入温暖的领口,此刻我会越发的清醒。二教的温度永远是学校最残酷的,而我却独爱这样的清冷。
踏在地上的脚很凉,似乎忘记了穿在脚上的鞋子和袜子都是经过烤鞋器一整夜的烘烤,尽管穿起来是温暖的,可终究抵不过严冬的气息。
窗户上似乎急了一层厚厚的水,就像孟姜女哭到长城的汪洋之泪。
种什么因,结什么果。因果报应,终会轮回。
昨天下午吃了一碗狠辣狠辣的泡椒酸辣粉,一不小心呛到了,眼泪流出泪,喉咙被辣的生疼。今天早上起来,嘴角便开出了一朵朵朱红的花。
因为挂念,所以铭记。
早上从心底上讲,谁都不愿意起床去上哪些索然无味的课,可是却不得不去坐在教室里,思绪与灵魂不知飞到了那个未名的湖畔。总之,至于我,大抵如此。
水管里的水凉到骨子里去,可是不管是什么时候,我都喜欢用冰冷的水自己的脸庞,因为这样让自己在疲惫的早上霍然清醒,提醒我哪些该做,哪些不该做,这样我觉得自己还活着。抑或,麻木了消极的神经。
偶然间从人群里冒出的一两句笑话,是让我笑了,而我在那刻,是真的笑了。
空空的脑袋里,突然间不知道写些什么。灵魂的堡垒早已垮塌深陷,灵感飞到各个不堪入目的角落里,糜烂成殇。
明天,一个特殊的日子。宝,20岁生日,祝福你。HAPPYBIRTHDAY!怀念你炽热的笑容与洁白的牙齿,那温暖的明媚笑容,是我阴霾天空里唯一的光暖。
他们说,我的忧郁都是我自己寻觅而来的。可是,我喜欢的可能就只有这样是由我自己来控制的了,我有什么理由去捐弃?因为别的喜欢,永远是我无法控制的抹杀,无法泅渡的光景。
时间是最伟大的治愈师,再多的伤口,都会消失在皮肤上,溶解进心脏,成为心室壁上美好的花纹。纹络清晰可见,却始终无法触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