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之轻
生命之轻
他们有自己的故事,每个人都是一个世界。我清楚的见证着他人的故事,却不知自己的故事将如何演绎,我早已不是主角。
只有将自己作为一个旁观者,将灵魂深深地躲在躯体的深处,不往挣扎也不往呼喊
秋天已不再
已经是深秋了,落在地上的黄叶叶脉变得干枯,等待着腐烂。古都的天气总是很怪异,冷的时候风嗖嗖的吹着,将身上的热量源源不断吸走;热的时候又没有风,让人在湿湿的空气中发酵。我穿的很多,可是贴着骨头的风还是让我太阳***上一阵阵的眩晕。
记得,第一次来到这座城市的欣喜换做无言,记得,那是秋天的豪情变成颓丧,谁,又能留住岁月的变换?我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头,直到红了才停止,这样感觉热和了一点。记忆中往年这个时候南京已经是白雪纷飞,一场雪让我发热了好几天;我最受不了严冷,是那种无论穿多少都还是刺骨的严冷。现在好些了,可是我还是觉得我在这里显得如此的突兀,我只是一个过客。
破碎的我
我不想颓废,可我又看不到我的梦想,它究竟被躲到了哪儿。
我变得神经质了,想要一个人走却又害怕没有人陪,想要做一下题又专不下心,厌恶朋友却又放不下他们……当一个人变得神经质后,一个偶然都会变得敏感,会如针扎如刀割般让人伤痛,又或如挤压如扭曲般让人窒息,想跑却发现无论如何也跑不到尽头,于是停下,尽看,悲伤。
我被撕裂了,被他们的一句狠话给撕裂了。我害怕失往他们,但是他们却把一件原本尽不相干的事***到亲情上面,鱼与熊掌我能如何取舍?我也没有勇气往取舍,当一个选择的筹码太大时,我只有逃避,可时间却是无情的。我裂了,无法弥合。矛盾的两面同时占据着这具躯体,而我躲在躯体的深处,蜷缩着一言不发。
荒诞的梦
前几天和同学出往跑一千米,这让我的感冒加重了一些,疲惫让我睡的稍微沉稳了一点,可是却做了一个希奇的梦。
梦里我站在一幢高楼往下跳,可是应该摔死的我却又飞了起来,真是荒诞的梦啊,人怎么可能飞起来。根据弗洛伊德的说法,梦可以让人睡的更好,看来这梦还是有意义的。
白天,和同学一起走在往教室的路上,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蠕动的毒蛇般的人流。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不在像以前那样会把目光在她的背影上停留,这让我觉得我离得道不远了。心里反复着一个动机,假如我从最高的那幢楼上跳下,我会想些什么。会是我的梦想,会是我的父母,会是我的那些哥们儿,会是哥哥,或会是她?
假如不死的话,或许我会放下一切往追逐我的梦想。我嘴角浮现一抹藐视的笑,不可能,一如以往,如此懦弱的我怎么有这种勇气,条件不在,何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