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10.10
假期后第三天上班,累啊困啊的,生物钟似乎还没调整过来,昨天上班迟到十多分,今天迟到二十多分钟。也是我上这么久班第一、第二回迟到。没有赶班车,多睡半小时然后坐公交,然后迟到,像是故意。
晚上十一点多给他打电话,他质问怎么还不睡,我回答由于有《非诚勿扰》,不知道哪天起我们的爱好爱好有了交集,不管它是否俗气。
昨天Z到北京了,说到想回榆林。我说我在榆林见了我的朋友,然后我走的时候有了眷恋,我想象榆林那么小,我在那里工作,很轻易和那里的朋友恢复频繁的联系,见面逛街,穷开心。平淡的幸福像小溪一样一直流淌向前,我喜欢这样的生活。但是现在我在远方,还不能离开。
第一天上班,无法进进状态,竟矫情到委屈的不行,熬到快放工时,委屈竟想夺眶而出。真的有点神经病。放工的时候天气已经渐渐暗了下往,没有知觉的前行,到了家门口楼下,抬头看到自家厨房的灯亮着,还有铲与锅的撞击声,憋了一天的情绪瞬间就消散。也许,这就叫家。
像个老人怕忘事一样,在便签上写下:床罩、发箍、眉、考试、job、c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