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
总想说些什么;的确,这些天的温差变来变往,变来变往;所以我也变得希奇了,没有之前预告后天的兴奋,抓狂般地手舞足蹈;只是静静地,静静地等待静静来临的秋天慢慢地过往,期待另一个冬天的来临,然后的然后,我就可以说,看吧,我又离别了一个完整的春天!!!
我说的是实实在在的大实话,究竟我还没有学会真正的弄虚作假,尽管现在我的棱角还在。
我的空话真的很多。真的,真的很多;纵使一个听众,一个完美无缺的好好听众,估计也会在半小时之内被我折磨得想有立即见马克思老先生的冲动。
实在,空话与肺话就比如冰与水。话说得很多,却没有掺杂那么一点点温度火候,那就是满足的空话了。
这个荒凉的暑假,那些空话都被憋在了我的心里,无处开释,寻寻觅觅,那一个可看而不可及的出口,如何逃脱?
玄色森林,那里有我的足迹,不知道一路留下的泥泞,被一场细雨肆意后是否依旧还在?
明确地说,“忠言逆耳”成了这个暑假的主题。真的很是让人有立马晕厥的冲动!!更何况是对于我这种天生就对药赋有强烈抵触情绪的家伙。瞧吧,这两家伙,瞎折腾!!我的不屑、拒尽、抵触,它压根儿就没有在乎过;谁让它的授命人是我那外表如磐石般坚硬内心如潺潺细流的妈妈呐。实在我也想过,假如这些花花绿绿的药片会说话,它一定不会心甘情愿让我这样天天儿与它打照面的;由于每次吃药,我都会如看稀罕物似地注视上它好半天儿,估计它丫要真变成人也会受不了的。
吃药,对于我来说的确是一件很麻烦很麻烦的事儿。黄的、绿的、白的、黑的,那颜色比我最爱的水果族都新鲜;效果也特明显。有一次,我一次性乖乖地吞下二十多片,那感觉真是让我与马克思建立了从未有过的相见恨晚,随后像一个***似地在床上蹦来蹦往,折腾个够;随之而来的一碗所谓“忠言逆耳”彻底给我不循分的满腔澎湃下了定心丸,彻彻底底地,我想我是给彻彻底底地给定心了。自那之后,我见那玩意儿就再没有怕过。苦瓜,在我心中的“好好蔬菜”有了一席之地,并且还是一蹭一蹭地来了个大大提升。真是辛劳它了!本日,它终于有了翻身之日。
我想我还是不安份的。记得自己曾经说过,“原谅这个时代的不循分,究竟在他的下面生活着不循分的我们。”
我终极还是厌倦了这样一层不变的生活,这也确实需要很大的改变;再这样下往,我想我早晚会疯掉的;这不是献给冷漠看客的嘲笑话;也不再是过期的浪漫主题;这是一次严厉的对话,上帝坐在我的对面……竟笑得如此憔悴不堪。
我知道那些等待是漫长的,但假如结局是完美注定,那么就值得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