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岸时光,青春祭。Ⅱ
文/风锁
{Part.1}
尼采说:自从我厌倦了寻找,我便学会了找到。
我没有厌倦寻找。我也没有学会找到。
夜,狠深。尼采说,白天也是有月亮的只是我们看不见。今夜。不知道它是否仍在。这些日子很是闷热,知了告诉我,夏天正在继续努力。关于这个夏天,能说的并不多。似乎昨天我只是在自说自话关于夏天的遥遥无及…
总会无意识的闯红灯,而下次我仍茫然不知所措看着人群行动而行动。路口的红绿灯汹涌地变换着,人群来了又走。我们像大地里衍生出的蚂蚁,各自独立行走,偶尔碰一碰彼此的触角,交流发现食物的讯号,然后再次离开,没有固定的驿站,抑或是每一站都是终点。
时间一下子散场。
我走进生活,总以为前方会有一个莫大的幸福在等待我,其实,幸福就在点点滴滴逝去的时光中。时间总在我翘首期盼中飞逝而过,等到自己反应过来已是苍海桑田物是人非。而中却总嫌时间过的太慢,尔后却总抱怨时间不带我一起走。
人生。无常。如戏。
{Part.2}
从小到大,妈妈没唤过我一声“宝贝”。
不能忘怀小时候总是外婆先把被窝暖好再让我睡。
不能忘怀上小学每逢下雨时不用和其他孩子一样站在屋檐下等外婆来接。
不能忘怀初中住校时外婆常常到学校看我,只为带一碗奶奶熬的鸡汤或是纯纯的瘦肉。原谅我到今天仍不肯吃一丁点的肥肉,因为外婆总会为我将所有的肥肉剔除干净,尽管有时我并不介意。
不能忘怀上高一时某天突然的一个不想上学的小小念头给外婆的一个电话而二十分钟后外婆妈妈出现在教室外。妈妈流着泪絮说她没上学所受的苦。事实上我只是想回家了。那一刻。心都化了。因为我不知道家在哪。
不能忘怀大冬天的晚上十点多只一个牙疼的电话让刚做完事的外婆空着肚子从工地赶到学校看我。而事实上仅仅只是受不了高中的封闭式管理想出去透口气。
睡不着。醒不了。心像一个无底洞。很多的焦噪。很多的不安。我声嘶力竭地从噩梦中惊醒。想着黑暗中的追赶、奔跑、逃不掉。我只是不停的唱拼命的唱,像一场个人演唱会。
婴儿长大
大人老去
花开了又谢
昨日随风消失
明日迎风而来
世界从来不理会任何人
发呆时也有了不理人的理由。“对不起,我没听见。”呵,扯远了。然后。倔强的小孩。
于是,开始失眠了。无征兆的。整晚整晚的犯迷糊。开始头疼。开始无休止的数羊。开始越来越多无意识的皱眉头。开始有小细纹的出现。-静等自愈。从早到晚。不说话、不听歌、脚麻木手冰冷肚子疼。就这样趴着睡觉因为害怕自己太过眷念床的温度。满眼都是我遇见的问题。窗帘被风吹起拂到脸上,关好窗拉下帘子锁好门,开始睡觉。最近,总会做特别真实的噩梦。总是无止境的追赶、奔跑、下坠的黑暗。无止境。《追风筝的人》里有一段阿米尔的梦境。一段冗长的梦魇。哈桑说:那儿没有鬼怪。只有湖水。为你,千千万万遍!那个曾经兔唇的阿富汗少年满脸真诚勇敢-
琰同学说,明,你让莹虚惊了一场。可不可以永远也不要让它变成现实。对于我都太重要。找不到我时会很急的问谁要怎么办。如果走过流离的夏末。那么并手走进初秋。地图上只有17cm。一双手的距离。看,多近。-而我只是说:不会。我知道,其实心里是很饱满很饱满的。
琰同学说“你相信天长地久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