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太冷
我自以为是一个从不往伤害命运的人,更不是一个愿意往伤害别人的人。然而,命运一次次的将其噩梦降临于我,我不知道世界的浑浊居然能够如此集中的体现在我的四周。人性之中那种最最少的东西都是命运剥夺了,一切变得无所谓,一切都成为一种枉然。命运创造的人类生存于这样一个世间,难道就是为了用一种人性往折磨另一种人性吗?原来连最后的堡垒——自以为善良的命运也显得如此的低端。
我怪怨命运是有原因的,我并不是无病呻吟。我的伤痛,都是所谓命运之神创造的人世间给的。既然能够创造一个世间,为何又让如此多的可怜人获得更加让人难以开口的对待呢?连最最少的怜悯之心都丧失掉了,这是如何的一个世间。然而,谁也似乎逃脱不了这样一种折磨,一切的不平似乎都是牢骚,并且显得可笑。正是在如此多的折磨之中,公平的含义已经丧失殆尽,命运是公平的,可是,我一点也感觉不到,或者是我不配获得命运所给予的目前的公平,我要我平淡的,能够接受得起得公平。
我渴看一个能够真正理解我内心的人,可是,我无能为力。以前,我有亲爱的母亲。在外地求学的途中,必定有很多酸辛,我不得不将自己的感受告诉自己的母亲,由于有时候内心的宣泄也是一种放松的方式。几乎是每个双休日晚上,我都会和自己的母亲打电话说上一会话,有时候很长,有时候很短。和自己的母亲,什么话都可以说,不用害怕口出狂言,也不用害怕出言不逊,将自己的母亲得罪了。那是生活中最舒服的时刻,由于我觉得只有自己的母亲最值得信任。而母亲从来都是认真的听着,实在更多的时候,我觉得自己什么实质性的东西都没有说。但是这又有什么要紧的呢?母亲很少将不好的消息告诉我,害怕的就是我担心,特别是在外地,害怕我过多的担心家里,而影响自己的学业。就连自己生病都不告诉我。这就是我的母亲,一个很傻的母亲。而命运就是如此的残忍,它居然将这样一个傻傻的母亲都带走了。它带走的是我的母亲,可是对于我而言,只有对命运的怨恨。
我并不怨恨自己的母亲,由于我了解自己的母亲,母亲不会就这样丢下我不管的,母亲没有看到我真正的成长起来,母亲还有很多心要操,她怎么会就这样离开呢。所以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都是命运所谓公平的安排。我是否要相信命运呢,我不知道,由于假如有命运,命运真的就如此的残忍啊。假如没有命运,那我的母亲怎么会违反自己的良心而离开我,离开这个她一直放心不下的家呢?
几周过往了,我始终不能解脱出来,我希看有人能够告诉我我的母亲往了哪里。天天晚上,我都会想起自己的母亲,特别是一到周末,我显得很无助,我想哭,但是我怕被别人看到,怕打搅别人的心情,由于任何人没有权利让他人难受,别人也没有由于别人而难过的义务。我只能强装笑颜,我压制着自己的情感,无法开释自己内心的痛苦。当我把生活的一点希看寄托在稻草之上的时候,稻草也离我而往。
稻草有自己的回宿,对于稻草,现在的我根本无任何的话语权。得知稻草打算离开的消息之后,我知道自己的已经处于一种无法想象的低谷,我又一次的呜咽。然而,我不能对稻草进行任何的挽留。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并不是随着个人意志为转移的,特别是随着一个人的意志。所以我只能在沉痛中再次接受一个疼痛。于是我更加憎恶命运。我没有怪怨稻草,由于稻草有自己的生活,固然我目前处于这种非常的境地,但是稻草也没有必要由于我而耽误自己,或者扰乱自己的生活。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吗?正如上文所说,我不知道。我想问稻草,但是稻草显然已经不给我任何的机会往询问了。我只好以自己的设想作为自己的定论。从此之后,一切都只能有我默默的承受。与任何干?
走在路上,我会想起自己的妈妈,想起那个农村的傻妈妈,想起那个现在不知道过的怎么样的傻妈妈。有时候,我也会想起曾经的稻草。可是,现实是,无论是稻草,还是妈妈,都没有了,都消失了。我从不怪怨命运,固然我从来就知道它是很不公平的,但是这次我不得不往怪怨它了。由于一切发生在我身上过分的事情都是它给予的,我不想要这些被给予,我怒了——命运太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