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缘,我爱上了杀父仇人
孽缘,我爱上了杀父仇人
冰封的眼泪如流星般陨落,跌碎了谁的思念,循环之间,前尘已湮灭,梦中模糊了谁的容颜,古老的剑斩断宿怨 唤醒了谁的誓言,转瞬之间隔世的爱恋,追忆往日缱绻,昆仑巅,浮生远,梦中只为你流连。
----引用于:《千年缘》
文/思语
冬日的冷风冷的刺骨。皎洁的圆月悬挂在苍蓝的天际,星辰格外明亮,她一个人站在窗口看着苍茫的天空,思绪万千,大夫的话不停的在耳边回响“恭喜你,你有喜了。”冷风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她裹了裹围巾看着窗外,路边不时有汽车和人力拉车走过,留下匆忙的痕迹,交错纠缠,在她耳边反复叙说的话语不断消失重现。
屋子里没有开灯,她把自己笼罩在黑私下,脑海里重现父亲倒下往的身影,像刀一样狠狠的刺痛,时刻提醒着她不能忘了杀父之仇,而今,她不但爱上了这个男人,还怀上了孽种,这是一个鲜活的生命,但是,她又不得不抹杀她。当泪水轻轻打湿脸庞,她差点呜咽了,她身上背负了血海深仇,她不能像凡人般无所顾忌的往爱。
他从后面走来轻轻的抱住她说“你怎么不开灯?”她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慌张的擦干眼泪说“你回来了,我往给你做点心往”她避开他,心里乱乱的,她知道三天以后她将成为连成名正言顺的女人,她必须在这三天内收集所有资料。
夜深人静,连成早以熟睡,她被心事压的转侧难安。忽然,她眼前一亮,一把钥匙安静的放在桌上,那是他保险柜的钥匙,从未离身,今天机会来了,她只要拿到钥匙,从保险柜取出那份资料,连成就会被送进大牢,她极其小心的往打开保险柜,屏住呼吸,她怕惊醒他,他说过的假如有一天她背叛了他,他会亲手杀了她,由于他是那么爱她,曾经他从不相信女人,然而对她千依百顺。
紧张之中,她终于找到了那份资料,那是变卖她家田地和勾结日军官员的每一笔款项,看到这些证据她的心翻滚倒海,她穿着绸缎睡衣连夜逃到了张凡家,张凡被她称作和火人,他不止一次帮她,对他,她深怀内疚,她把证据拿给张凡看,张凡看着这些资料激动的说“你成功了,你父亲终于可以兆雪天下了。只要你同意,明天我就可以把他上交给公安局。”
这一刻她只有流不完的眼泪!心闷的透不过气来,她应该为自己的父亲洗清冤屈而兴奋,可她的却痛的无法呼吸,她忽然想念起和他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想起他对她的好。忽然很怕失往他。
从一月底到四月泸上百姓始终处于高度紧张状态,每每都会听到日本飞机在上空盘旋的声音,甚至半夜醒来听到轰隆的枪声。她留洋回来正是这个时候,冷月当空的晚上街道了无人烟,到处都能味道硝烟的味道,她心里恐慌,加快脚步往家赶,当她离家只有一步之远时,一个身穿黑衣男子拦住了她,这是和她一块长大的张凡,他把她拉到一个偏僻的角落说“凤云小姐,现在很危险,你不能回往,必须躲一躲,连成和日军勾结,被许伯伯发现,现在连成诬陷说许伯伯勾结日军。而且还搜出了一箱带有日军封条的金条。而且稠庄也被封了,许伯伯让我保护你,现在他们已经占领了你家。”她的脸刷地白了,她拉着他的胳膊不安的说“那现在怎么办,兵荒马乱的。”张凡安慰她说“你放心我往救许伯伯,我手里有抢。”
他把她安排在法国朋友的家里,那里,日本人是不敢动土的。她焦虑不安的坐在客厅里,手脚冰冷,夜深人静,屋子里沉静得如时间末日般,张凡还没有回来,只听得西洋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每敲一下她都吓的心惊肉跳。
忽然敲门的声音响起,她几乎弹簧似的从沙发里跳了起来,是张凡,她试图在后面搜索父亲的身影,看到他背上被着一具鲜血淋漓的尸体,她看到那是熟悉的面孔,她的父亲,她几乎瘫软在地,从小父亲含辛假如把自她拉扯大,母亲早年往世,她和父亲相依为命。看到张凡压低了帽檐,她哆嗦着嘴唇,颤抖着双手揪住他的衣襟说“你不是答应我要救父亲的吗?”他抬头,看见她眼眶中晶莹的泪滴在闪烁,他捧住了他苍白的脸,似乎捧在掌心里得一轮明月,怕摔在地上就不见了,他沙哑声音着说“对不起凤云,他们太强大了,日军抢往了许伯的生命。”泪水从她脸上划落留下浅浅的痕迹,她发出强止的抽泣声。她是那么爱父亲,他父亲才40岁,事业有声有色,可是她再也看不到他了。
葬礼上,不再看见父亲奋力挣扎的面容,悲痛欲尽,凝固成一块沉重的铁块沉堕心脏底部,渐渐升腾而起对日军的刻骨的仇恨,像火焰燃烧着她的每一个细胞,每一寸肌肤。她发誓一定要报复,那种仇恨无法言说,有心底蔓延开来。张凡远远的注视着凤云,泪如雨下,看着心爱女孩悲痛着,他在心里默默的说着对不起,我的爱,都怪我跑的不够快,张凡是爱凤云的,现在他只能默默的爱着她,为她做一切她喜欢的事,料理完后事,她家的田地已经被变卖,她从一个千金小姐变成了一无所有,她不忍这样的屈辱,于是告诉张凡,她要接近连成,亲手把他送进监狱,报仇雪恨。
她在泸上最有名的“怡红院”化身一名***,只卖艺不卖身,他深知这里出进都是***分子,她只等待时日博的连成的喜悦,她固然从未与他谋面,他的名字却烂熟与耳,她一定要拿到他勾结日军的证据,夺会属于她的绸庄。她穿鲜红色的旗袍,叉开得极高,露出***白腻的皮肤,勾得客人心里痒痒,她很快投进了状态,妩媚的笑着,如同春花。
第一次,她看到他孤身一人坐在下面听她弹唱,身边没有随从,穿着颇为名流,整洁的西装使他看上往像一个留洋学士。她还不知他就是连成。只是,她看到他看自己的眼神里有一种光在闪烁,久久的注视着她,她用妩媚的眼神回应他,歌声飘进他的心里,他沉醉其中,慢慢的迷上了这种甜蜜的声音!每次出场总,她总会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连成。每次他都是孤军一人,他看她的眼神里有说不清的暧昧,每次他都会托人往后台送很名贵的玫瑰,她在沉默着接受,在她心里,他是上海唯逐一个让她看顺眼的男人,更何况长的那么英俊,他不像其他客人对她轻薄,这让她觉得他是个学识渊博的青年,她们用眼神交会的同时,彼此的心已经交汇出了火花。
她从未见过他往找姑娘,每次来都是静静的听她唱歌,他送她最热烈的掌声。她的心里是甜蜜的,而在他心里,她无疑就是他寻觅已久的女神。节目结束后,他并没有找人把花送到后台,而是整了整衣角,抱着花亲身走到后台,化妆间门口一个喝醉酒的青年正拦住她,手开始不循分在她身上游走,一边说“姑娘,干这一行的就别装正经了,我一晚上给你十块大洋。”她已经被吓的不知所措,恰好他来得及时,他二话没说,只见他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说“以后请你对这位姑娘尊重点,否则我把你腿给废了。”那人被吓怕了,连滚带爬的滚了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