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的千纸鹤落在了雪幕的黄昏里
蓝色的千纸鹤落在了雪幕的黄昏里
我搭着初秋的列车,将你的手松开;你落陌,我悲伤。但是,你一定要幸福啊!
--题记
我离开那座城的第19个月,折了19只蓝色的千纸鹤,放在深蓝色的笔记本上,那一只只精灵,宛如在湛蓝的天空中,不可自制地翱翔。
搭着那双蓝色的羽翼。你说,这样纯粹的蓝最是适合我。
着然,我便为这蓝疯狂,用蓝色的镜框蓝色的书包蓝色的裙将自己点燃。
早春,与你的热情相碰撞,激起层层的火花,烟不消云不灭。快乐像撒在卡布奇诺上的香浓肉桂味,幸福像花儿一样绽放着。
秋季,这是我们的第几个秋了?你的掌心始终很热和。我却像失了魔咒一样,将所有的抛向了山崖,来不及苍老…… 那时,丘比特哭花了眼。
的确,我松开了你的手。她说过,是她先熟悉了你,报考了你的学校,学你喜欢的运动,沿着你的路线一直在走着…….她的执着令我钦佩,我似乎永达不到那种境界,她的经历令我伤神,怜悯;她很善良。固然,我松开了你的手。我相信你会喜欢上她的,正如她所说,只是时间久一些而已。
列车开动了,缓缓地使进了这个陌生的大都市。我明白自己在选择性的失忆。用繁忙来抚平那颗悲伪的心,又何尝不是一种开释。
车水马龙的地方,每个角落都是嘈杂的。人海中翻滚的我,始终在欲言又止着,保持着坚强,这也是一种安全的保护伞。我不想让任何人说我脆弱。到处都是落脚点,我却落到哪里都不是。终于某一刻我觉得找到我喜欢的落脚点了,我以为是老天来让我补偿以前的复罪,但是那像烟消云散飘走了…….
将手掌伸出,只能感觉到空气在虚无飘渺的活动。掌心里一片繁芜,背负着多少海誓山盟幻灭?暗躲着多少欲说还休的暗语?
你的容颜总是分歧时宜的在我的视线里萦绕,我低声的对自己的灵魂说,他一定要喜欢上她,由于她的确很优秀。这样,我会对我那一刻的放弃更坚定。
的士出发时,我往了那个过客的城。是好奇?是难忘?亦或什么都不是?从北向南欣赏着此时非彼时的汾河。走到我们曾经埋下东西的角落里。挖呀挖,泪腺被抽出。
手即刻僵硬的时候,凸现出一蓝色的盒子……激动?怀疑?焦虑?小心的打开它。37封信。我的手毫无征兆的变凉,瞳孔的温热成了可以取热的唯一媒介。
松树依然是绿色的,给这个冬天增添了不少的生机。汾河水依然在。蓦然回首,从离开这座的那天起我还是在畸形的快乐着,这笑脸此刻正刺痛了我的心脏。
开始抽搐。我阅目了你的最近期的部分字迹,钢筋有力的字仍未改变,习惯的话语仍在继续。如今你还在坚持着离别时的那句话,那么灼眼亦热和不了我。
你说,你还记得蓝色吗?现在你还好吗?…… 不记得了,从离开那座城我已经失忆了。我想,我并不是个丰盛的女子,以至于干瘪得不足够往陪伴你。生日的那天,我向上帝许愿:希看她已走近你并热和你。
落日煦升,缘分的循环是一个圆圈,我们被圈在了中间,只是,半径相差得太远远。
陌然起身,颈部左边的那颗痣隐隐地在作痛。
我知晓你在痛。获得的丢弃,是不是我的错,我用疑问的眼神仰看着天空?
悲观主义的花朵在绽放着。我像一个得了失亿症的病人,说着说着就会忘记将要说些什么,做着做着就会想不起下一个衔接的动作。
伤了神,你可知,写到这里,我依然会心痛。我知道当时自己的借口太牵强。
但,流转过的杯水流年,忘记吧!这条付出等待的路,你走得太长,我很自责。我想了好久,好久....你说的“永远”,此刻我终于想明白了。实在永远不是一种间隔,而是一种决定。
是很时宜的时候了,请你收回你的决定吧!赶紧往牵住她的手,不要松。
你把自己剖析一下,在下个樱花盛开的时节,为她撑起蓝色的伞吧!
一种安尘的理由。就像曾经说过,我们并不是为自己而活。就像你的掌线,永远也越不过我的肌肤,却可穿过我的魂魄……
定律,墨菲定律,黄油面包落地时,一定是涂了黄油的那一面朝下。而我偶然的闯进你的世界,你却一定在坚守着那条定律。
要知道,你和她也会用别致的华而兹舞亮整个四季的。
幸福,依旧会像花儿一样绽放的,也许是百合,也许是玫瑰,也许是牡丹。
福气还会伴你左右的。安静的蓝已不属于我了。快往牵起她的手吧!
啊!微风吹起时,蓝色的千纸鹤落在了雪幕的黄昏里……
注:文章读完。将每段的开头文字连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