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云淡,天远地远只如初
风轻云淡,天远地远只如初
在云端之下我的视线可及的地方永远有个你。
而你却从来不曾回头,始终坚定地看着自己认定的方向。
那么,将一切都轻描淡写的说过往。从此,不再爱你。
——题记。
{·那年冬天我们遇见。我是个平凡得像尘埃一样的女孩。}
那年冬天,苏白穿得像一只企鹅似的,在接到死党好姐妹的邀约电话时豪爽的对着电话应了下来。看着电视里那些身材纤细,要风度不要温度的气质美人,苏白也想学着她们做一次美人,可是她刚踏出家门就发现她错了。真的是,好冷啊。刚停在家门口的苏白立即打消了自己的愚蠢想法,换上自己万年不变的企鹅装把自己裹成粽子,嘿嘿,这样不冷了。
到了应约的地点,发现大家都在各吃各的,个个的饮酒那叫一个豪迈啊。苏白不敢饮酒,就一个人在那儿吃锅里的美食。等大家都吃得尽兴了,个个也都醉得差未几了。苏白意兴阑珊的回往,每次都是这样,她就像一个隐形的人——只要在这种Party中,她就是一个不被人留意的灰姑娘。
出了那家店的门之后,苏白停下了本来想要拦住一辆的士就这样回家的动机,想沿着河畔的江滨路走走,这样也不错。安城的夜景很漂亮,灯光旖旎,但不至于红灯绿酒一样的糜烂,散发着像生活一样平淡的味道。夜风吹着苏白的蘑菇头小短发,微微笑意的脸上长着一些小斑点,脸不白,是所谓健康的小麦色,普通的丢进人群都不扎眼。
前方的路上看见一个小女孩坐在路边的石椅上,抱着一个洋娃娃,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清澈的大眼睛从走过这里的人身上不停地眨巴着眼睛张看着。
我苏白难道遇见了一个迷路的小女孩了,要不要学习雷锋叔叔的精神将她送回家?苏白的想法很快转为了作法。她把一直揣在自己热和的衣服兜里的手拿出来,对着小女孩挥了挥手。小女孩看了看她,笑了笑。苏白走过往问她是不是迷路了,小女孩摇了摇头。由于天生怕冷,所以苏白也无意识的握了握小女孩的手,有些凉呐。把自己的围巾取下来围在小女孩脖子上,然后对她笑笑,心满足足的听到女孩回复自己一句谢谢姐姐。反正夜里一个小女孩不怎么安全,自己陪她等等好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人影渐渐走来。苏白有些提防的握紧了身边小女孩的手,小女孩却摆脱开她的手冲向那个人的怀抱。
:那个,你是她的家属吗。我见她一个人在这里,晚上不怎么安全,就陪她等。
:我是她的哥哥。谢谢你。我叫夏以莫。
:额,我叫苏白。
那张笑得干净却非常帅气的脸让苏白有一瞬间的失神,但那也只是一瞬间而已。客套地说了句下次留意把她看好,然后就慌忙的离开了,实在苏白也不知道自己在想要拼命地逃开什么,但是那张脸一直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往。深深的定格。
{·爱不惧怕失败。就是由于或许会失败才喜欢挑战。}
半夜翻来覆往的脑海里只有夜晚看见的那张脸,苏白觉得自己快疯了,照镜子一看,却满脸通红。切,我到底是怎么啦。苏白打开电脑,打开自己很喜欢的一个网络写手的博客。这个写手很冷漠,从不曾回复过别人的信息。在唯一的一张QQ列表截图上只有一个好友的存在。她的那些冰冷的文字让苏白冷静下来,看了她写的那些沧桑凄美的故事,苏白长久的瘫在床上思考着。
自己,不沧桑,不老,那什么,年轻就是本钱啊。为什么要惧怕失败,就是由于有失败和成功的可能性,所以人们才那么喜欢挑战啊。嗯,对!苏白在半夜里拨通了自己最会搜集帅哥的死党的电话,意料之中的听到了一声不同于平日里温婉形象的那位少女的畏妻如虎。
:你他大爷的半夜还吵老娘睡觉不想活了直接到阴曹地府报名往吧否则我明天让你后悔出娘胎!!!
:思,你冷静下啦。是我,我想问问你那个关于叫做夏以莫的那个男生的资料啦。
:老娘管你是谁……啊咧咧?你什么时候对他感爱好啦?有什么***情?老实招来!
:额,思你不要管嘛。你可是我朋友,要不要帮我这个忙。
顺利的从好友那里弄到了夏以莫的资料,苏白看着资料乐滋滋了好半天,然后往提了一壶咖啡,一边往嘴里没形象的灌咖啡,一边专心的浏览着好友发给自己的资料和一张***到的照片。
那张照片上的他是在草坪上,仰躺着,睡着了。但是睡得很安详,很沉很沉,睫毛很长,覆盖住了整个眼睑。他睡得很舒服,没有人想往唤醒他,或者是打搅他。他是皮肤白净的男子,在那种阳光下接近透明。
看着那张照片许久,苏白又看了会儿资料,发现他最喜欢的地方是那个废弃的画室。为什么?不过嘛,画室……是不是需要穿的很cool啊,或者穿着很另类啊,苏白开始翻箱倒柜着自己的衣服,预备挑一套最满足的衣服往见他。
{·你远远地看着那个女子。却不知你的身后有个我。}
第二天,苏白穿着一身很潮的衣服拽拽的走过大街。来到学校后,死党们看着她简直眼珠都快掉下来了,唧唧喳喳的无非是——“苏白你这丫头开窍了终于肯打扮啦?”苏白都笑而不语。由于她要等到放学后,往做那件在心底里静静酝酿的事情。
一天的课程在期待下变得好漫长,但是它也就这么过往了。放学了,推脱掉死党们找她一起逛街一起吃饭的邀请,告诉她们自己今天有事,在目送所有人离开后,偷偷的走进学校文艺部那栋教学楼被废弃的画室旁,果然,夏以莫就在画室的门前站着,不对,他为什么不进门呢。
夏以莫就那么一直久久的站在门前,也不说什么,也不做什么,只是眼里隐隐有着心疼和让苏白最惧怕的深情。看了看表,夏以莫轻轻地敲开门,本就不那么牢固的门被室内的人打开,接过夏以莫手中的便当,那个嘴唇和脸色都是苍白的女子对着夏意莫淡淡地说了声,谢谢。夏以莫心疼的看着她,问,要不要休息会儿,不要太累。给他的回答是摇头和一个果断离开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