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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茶凉,途经你的心

作者: 迷失站长 来源: 网络转帖 时间: 2011-11-18 阅读: 在线投稿

人走茶凉,途经你的心

  谁都在为别人演绎故事扮演配角,却忽略了自己实在也是自己故事中的主角。而当人往楼空之时,伤了自己,也伤及她人。有人说,这叫自作自受。

 文/ 苏茉妍

 

  Part One:

  墙上的时钟慵懒的敲击了两下,夏安然瞥了一眼。恰好十一点,该死!又是这个时间。窗外的黑暗将白天的繁华一吞而尽,仅留下一道缺口,翻涌着那些即将糜烂的记忆。安然转了个身,倚在还未拉上窗帘的落地窗前,偶然还能听到外面阴冷的风吹起,张牙舞爪的朝她肆意的笑了笑,她打了个趄趔,跌回自己的床上。

  他还在熟睡,分外清楚的轮廓一下蛰痛了她的双眼。她看他就像在欣赏一幅画,恐怕这个凝神的动作连她自己都未察觉到吧。她柔柔纤细的手指滑过他已见沧桑的脸,点了下他的眉,然后沿着鼻梁顺势而下,停在他的唇边。男人均匀的呼吸声此刻让安然觉得倍感心安,微微散发出的气味融化了她手指的冰冷,她将手伸开,五指放在他的唇边,感受着这仅有的温度。许是力度太大,惊醒了酣睡的他。

  安然微怔,她看到男人眼里氤氲着的笑意,随即在她心里春热花开。

  “你醒了,中午应酬你饮酒太多,我叫司机把你送我这了。”安然轻声的说着,眼睛一刻不眨的打量着他,不放过他眼里流转的任何一个细微动作。

  男人不语,顺势将她揽在怀里,默不作声。

  她紧贴着他的胸脯,感受着他均匀的心跳声。“头疼吗?我往给你预备一杯醒酒茶。”说着,起身,朝客厅走往。

  男人一手接过她递给的茶,一手将她揽上自己的肩膀,她凌乱的长发泻在他胸前。她看着男人轻啜了两口茶,便将它搁放在床头。他扭过头,看着一袭纯白睡裙的她,干净的面容,颀长的脖颈,还有那分外突出的锁骨,此刻美的惊心动魄。他在她好看的锁骨上落下一记吻,虽如蜻蜓点水般,但却在她的心头感受着一重一重的热和盖过。

  Part Two:

  “今天公司来了一位非常年轻漂亮的女秘书。”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此时在公司沸沸扬扬的传开,到底是有不能说的秘密。

  安然来公司的第一天,就以妖精的形象出现在每个员工的脑海中。谁都清楚地记得那天一头微黄卷发的她,穿着略带魅惑的正装,踩着将近十厘米的高跟鞋出现在公司里。她很自然干脆的进出董事长的办公室,一时让众人怔了半天。等他们缓过神来,已是一个月后。

  “安然,今天的所有应酬,你帮我安排下吧。”薛正棠对正在整理文件的夏安然说。

  已是快迈进冬季的日子,街道两旁的枯枝明晃晃的耸立在那里,一年四季变更,它们参与了多少人的故事,而她夏安然,又要穿插在谁的故事中。这些日子,董事长的应酬只带着夏安然一人出行,不论在本地还是出差,不免引来众人的议论。每每迎合上同事怪异的眼神,安然总会莞尔一笑,是她习惯了这种眼神了吗?不,现实容不得她做任何选择。

  “两个月的时间,她夏安然定要将薛正棠拿下。”安然在心里默想着,一时太走神,竟没听到董事长叫她,忙乱中,她重整思绪,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本日是他朋友的生日宴会,正棠点明要安然陪他往,口气中是不容抗拒的肯定。那日,安然妖艳装扮,谁让她生来只配做只妖精,今生无能为力,索性就将妖精本性发挥至极致。在众人惊奇的目光中,安然轻挎上正棠的胳膊,正一脸妩媚的朝众人走来。听着众人半玩笑半认真的询问,安然只是笑笑,正棠也不做解释。那就是沉默便是事实喽!安然心里满足的思忖着。

  之后,他和她,似乎真的暧昧起来。他看她的眼神,不再木然无光,与她说话,不再强硬逼人。她在他的办公室不会太过拘谨,再过分他也不会责怪她,由于他喜欢上了一个妖精女人。那天,他揽着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的时候,他说你是个特别的女人。她双手拥着他的脖子,笑如风中颤摆的罂粟。她指着他办公桌上一张他与他老婆的合影照说,“站在你身边的那个人,我比她更适合你”。此时日光倾城,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说不清是爱还是纠缠的气氛。

  五十上下的薛正棠身边时常站着位二十多岁的漂亮女人,在谁的心里也说不过往,何况是薛正棠的老婆。在薛正棠和夏安然的故事被传的满城风雨之时,他老婆早气得暴跳如雷,一阵风似的来到公司,指着夏安然便骂:“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勾引人家老公,你害不害臊啊.....”夏安然就这样一字一句的听着,偶然露出狐媚般的笑意,然后很自得的冲他老婆说:“有本事你看紧你老公啊。”然后头也不回的走掉,留下那个老女人哭叫般的嚎骂。安然知道,在这场故事中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角色。当然,这一切,薛正棠都清楚,但夏安然更笃定他定不会拿她怎样。

  Part Three:

  素雅的办公室,干净的落地窗,刺眼的光线,徘徊的人群,一切都那么妥帖的在安然眼里编排上演。而唯一让她无法触及的是母亲这二十几年来冷漠孤僻的心。任她怎样往热和,也不见半点起色。

  “妈妈,累吗?人活这一辈子,为何要让仇恨装满心腹,为何不能自己快乐的规划自己的一生。”这已是安然第几次对母亲说了,她也不记得了。每次得到的答案都相同,甚至一点缓和的余地都没有。

  “住嘴!你别忘了你的责任,我养你这么多年,你应该懂得知恩图报,也不枉我这么多年付出的心血。”素梅背对着安然,冰冷的语气霎时让安然全身阴冷。

  “这么多年,即使你成功,你又得到了什么,失往的永远失往了。”安然悲痛的哭着。

  “你不过是我抱来的孩子,你没资格管我的事。”是,她夏安然不过是她李素梅抱来得孩子,从来到她身边,就被下了命令,跟薛正棠为敌,把薛正棠搞垮。这二十年来,她辛劳的把她养大,就是为有朝一**曾经的怨气能得消除。所以她费尽心机,步步谨慎,才有了本日能与他抗衡的权利。

  漆黑的房间,宁静的角落,安然喜欢半夜九点不开灯的呆坐一会,想着这些年来任由人摆布的生活,继而想着薛正棠,不知何时她居然爱上这个男人,她苦笑,真是开玩笑。她随手拿起旁边的一支520,她轻吐烟卷的姿势一点都不生僻,只是连她都不清楚何时有了这个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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