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音乐叫做《周传雄》! ! !
在这个无情的年代,我们需要多一点滥情。。。。。★★★周传雄★★★
他说蓝色实在不是忧郁的颜色,但每当我仰看星空,仍然有淡淡的忧伤…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喜欢他的,也许在很早以前。
在“小刚”这个名下,他曾经红了近十年。用回本名周传雄后,从五光十色的舞台走进没日没夜的录音棚,从一年卖不出一首歌的写歌人到一线制作人和歌手,他的生活就像他的专辑名字一样,终于完成了《Transfer》。
周传雄是小刚的本名,在“小刚”这个名字下面,他曾经唱过《哈萨雅琪》、《我的心太乱》等红极一时的情歌,出过十张唱片,连唱片公司招人都要经过他的工作面试。直到有一天,他所属的公司忽然被并购,而他则失业回家。
在没有掌声的时候,我一直预备着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到国中时代的理发店,找同样的妈妈级师傅,理了个和国中时候一模一样的短发。”刚脱离“小刚”的日子,他就是用这种最直接的方式告诉自己:鲜明的生活结束了。
“小刚写歌,是玩票。当别人邀歌的时候,他通常只写一首歌,对方觉得和定位不符,他就不想再多花时间了。小刚很自负,他不知作别人找他写歌不是由于他写得好,而是由于他是小刚。”周传雄回忆时光隧道那头的另一个自己时,有时候用第三人称,“用周传雄的名字开始写歌的时候,没有人知道我是谁,也许别人根本就没有听我寄往的歌曲小样。比如我给一个公司寄了50首歌,但是一个都没中。在这个过程中,我学会不往责怪别人没有眼光,而是把自己的工作做到最好,别的都是时机题目。”
如今他的样子容貌不再是当年的清新书卷气质,而是蓄了胡子,戴上了墨镜,“这就是我单纯做制作人的三年里最真实的样子。”摘下墨镜,他实在很有几分韩剧男主角的沧桑感,眼睛里完全是一个成熟男人的气味。
“我觉得娱乐这个行业就像一座大楼,里面有我喜欢往的地方,也有我不喜欢往的地方。这个行业使我很快地体验了人生的种种感受,很快清楚了自己的价值观。娱乐圈给我最大的帮助就是,它让我很快地成熟了。在这个行业里起起落落没什么了不起,一个歌手的价值不在你当红的时候,而是在你没有掌声的时候,你都预备了什么。”
工作和私生活是两件事,我分得很清
“私生活谁都有,但是我觉得生活和工作是两件事,否则我怎么过我的日子呢?生活中我是一个很懒的人,没事就呆在家里看不花大脑的电影。我最喜欢泡澡,家里有一大堆泡澡用的工具,还有大木桶、烛炬、熏香。或者就是往旅行,到远的地方抛开所有的事情。这个农历年的旅行就是往荷兰。我喜欢欧洲,欧洲给我一种古典、自由的感觉。”
周传雄说自己是个生活得很精致的人,住在台湾可以看到最美夕阳的地方淡水,他喜欢和城市保持一种不远不近的感觉。家里每一件小东西都是他自己亲身挑选的,连屋里进门鞋柜上放钥匙的陶土盘子,都找了一年。但是他又说自己不算是个浪漫的人。“比如我送女孩子礼物不会送鲜花,而可能会送一个手机,可以经常用,也可以经常让她想起我。”
不像很多艺人对自己的感情缄口不语,他口气平淡但很认真地说:“我有一段很稳定的感情,完全符合我的理想。感情是一种长久舒适的关系,性格要契合,不需要很浓郁很激动,是在平凡中见伟大的。自然的女人是最美丽的,很多人被生活扭曲了,单纯善良这些本质的东西实在最不轻易做到。”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对自己的生活已经全然有了把握和洞悉,所以看得很明白,也很从容。
问到另一半是不是圈中人,他说:“和这个圈子完全没有关系。”又一次证实,他的工作和私生活是分得清清楚楚的。
当一个流行音乐老师,是我最喜欢的事
“接下来的10年,我给自己的目标是写10首脍炙人口的歌,全球华人都会唱的歌。成功与否,20年之后再来检查吧。我希看40岁左右退休,然后往学习油画。画画和音乐是我小时候最大的两个爱好,我选择了音乐作为我一辈子的职业,但是假如退休了,我一定要重新拾起画画这个爱好。我对DV也很有爱好,两年前就把所有的设备都买齐了,可惜还没来得及用上,现在恐怕都得更新换代了。”
“除了当制作人、自己出唱片之外,我实在最喜欢做的是带新人。教别人东西是我最感爱好的事情,流行音乐这个行业一直没有很好的教育体系,这和音乐学院是完全不同的两种路线。我希看自己的经验可以传承,从教新歌手开始实现我自己理想中的音乐形态。”
成熟男人的淡泊和认真的心态从他的话语里传达出来,从小刚到周传雄的转变已经完成,值得期待的是他下一个10年的出色故事。和大多数功成名就笑谈往事的音乐人一样,周传雄谈起自己走上音乐道路的开始也是这样的:童年时期就有了音乐的梦想和天赋,从小唱歌对他来说就是一件非常轻易的事。然而,家境不好使他有着比别人更为艰辛的成长史,听周传雄不加丝毫渲染地淡淡道来,平静中却体会着别样的辛酸。
他说,由于从小家庭环境不好,家里人并不赞成他的理想,由于觉得艺术家都是死后才成名,生前很苦,所以父母希看他好好念书,以为念理工会比较有前途。就在他中学三年级的时候,母亲忽然与父亲分开,从此不知所踪。有些大男子主义的父亲觉得这是件相当没面子的事,一夜之间头发变白,也弃家远走了。从此他的家庭便破碎了,在不同地方各自念书的兄弟姐妹便开始为了养活自己的打工生活。后来,我曾看见媒体报道,在北京参加中心电视台中秋晚会的周传雄说,他从来不过中秋节,由于母亲的生日就是中秋,那对他们全家来说,中秋不是团圆,是离散的回忆。
家庭的变故使得周传雄16岁就成了工读生,他要为自己赚学费。他说从妈妈走的那年开始自己便有了危机感:以后怎么办?那使得他比一般人要早熟,但那时的他大概并没有想到,从此这样的危机感总一直贯串在他今后的人生道路中。
年少的周传雄做过很多工作,除了一边上课一边在台湾青年会上班之外,冷暑假更是他打工的好时机,尝试了不同的行业。他曾借哥哥的牌照开过计程车,哥哥开傍晚之后的一段,他开白天。他摆过地摊卖耳环,到工厂批发原材料回来自己做各式各样的耳环,这样一副耳环10元的本钱可以卖到100块,居然卖得很好,他笑着说:“净卖给成熟的女性客人。”未成年的周传雄还在餐厅打过工、做过装潢工人、电工的帮工、当过货车的搬货跟车小弟,还当过游泳教练,身材瘦弱的他经常干一些吃重危险的体力活。然而笑谈往事的他说那时让自己经历了很多历练,而且不觉得辛劳,反而开心,由于没人管,赚了钱都是自己花。
在这样的生活中,周传雄同时开始学习了很多乐器,并开始和同学组团做乐队。1987年开始参加校际音乐创作大赛,大赛中他并没有取得很突出的成绩,但是,他说:“那时候大赛要出一张新秀的合集,很希奇我从小写歌就很贸易,我第一首歌就很贸易,所以我的歌就做了第一主打歌。”那首歌的名字叫做《尘烟》。就是这首歌把他带进唱片业。
经朋友先容,周传雄进进了当初正欲打造著名的“小虎队”的唱片公司,他笑称成“小虎队”第零代成员。18岁的他在公司开始舞蹈等练习,发现公司要做一个纯偶像的团体,一心想做“实力派”的他觉得“很丢脸,怕被人家笑”,此外他以为组团相互之间协调起来很麻烦,做事不大轻易。于是他离别尚未出炉的超级偶像“小虎队”团体,进进另一家唱片公司。
那时的周传雄是个“很麻烦”的新人,一般人觉得有公司签约就是很好的事情,但总觉得做制作比歌手要高的周传雄总是想法和要求要多一些,他在签约的时候要求唱片由自己创作,要求能够学习制作并终极自己制作自己的唱片,在他心目中希看可以有像当时的著名制作人李宗盛、小虫、杨明煌、钮大可等人那样的成就。但到底有公司不嫌周传雄的“麻烦”,接受他的想法和他签约。
年轻的周传雄被定位为斯文、白净的学生歌手,并迅速成为他没料想到的学生偶像歌手,“小刚”的时代开始了。
布满危机感的小刚
“小刚”是周传雄的小名,他很喜欢这个名字,从上学第一天每个小朋友先容自己的时候,他在黑板上写下的就是“小刚”。在他要出第一张唱片的时候,老板觉得“周传雄”这个名字听起来像年龄很大的样子,而且笔画多不轻易记,决定让他起艺名,名字起了很多,都不理想,最后还是决定就叫“小刚”。这个名字多少显得另类,却很快让人记住了。
第二张专辑《终于学会》出来的时候,小刚在台湾火了。公司的业务主管来跟他说:“你的唱片卖到断货。”由于有小卖店的老板说,现在谁要能给他一千张小刚的唱片,他就把女儿嫁给那个人。那时周传雄19岁,对此状况毫无概念,公司给他安排一个到台中某百货公司的宣传活动,他坐车过往的时候发现那里人隐士海,交通堵塞,他还在想:“今天谁要来?”还不知这些人都为他而来。他不知道自己走红的程度,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红,只是有了信心,觉得这个歌手可以做下往了。
那时周传雄还在读书,做歌手兼做学生的身份让他很忙碌,天天要考虑怎样协调读书和做歌手的时间,要怎样才不会被学校开除。由于他要做宣传、上节目,天天中午之后他不是忙着请假,有时就是干脆逃课。他的学校在山里,做宣传要赶到城里往,周传雄用自己刚赚的钱买了辆小车子,天天中午一下课就开车往城里赶。在车上他要忙着把一切打理好,于是一面开车,他一面还要化妆、吃饭,以便一到地方马上进录影棚就能录节目。
成功同时让他成了学校的风云人物,同学和老师或以他为荣,或冷眼相对,但他还是很享受成功的快乐。但忙碌和快乐并没有使他产生放弃学业的动机,他觉得把书念完是基本的,而且万一唱片不成功怎么办?他一开始就和老板说好不能逼他休学,老板也支持他的想法,甚至在他缺课比较多的时候,还会帮他往和老师沟通。他似乎总对未来要多一分打算,那是从妈妈离往那一年他***学会的。
他说,由于自己走音乐这条路本来也是看不到未来的,仅仅由于是喜欢才选择了这条路。那时他也经常听人说,自己是偶像型的艺人等等,这让他想自己该怎么办?他于是乘自己当红的时候学习制作,这样在唱片不行的时候自己还可以继续做自己喜欢做的音乐,他也想过,万一不行自己还可以到酒吧做一个琴师,了不起就是这样吧!想清楚自己就可以这样走下往。
现实的道路仿佛是专门为他的危机意识预备好的,在周传雄红了三四年,出到第5张唱片《陪着我一直到世界的尽头》的时候,这位有想法的仁兄觉得当时国际流行的世界音乐风很有意思,干脆自己也制作了这样一张风格的唱片,用了很多中国传统音乐的元素。而且,为了配合自己专辑的风格,他还将自己专辑的音乐录影带和写真拉到内地西北丝绸之路上拍摄。遗憾的是这样开风气之先的作品并没有得到市场的青睐,唱片销量的大滑给了周传雄进进唱片界以来的第一个打击。世界音乐和中国风在华语乐坛的兴起,是在1997年以后的事情。而周传雄的第一个音乐滑铁卢发生在1994年。
那时候他刚刚从学校毕业,正该踏出社会第一步的时候,这张唱片也是他自己主导制作的第一张唱片,他和一向合作不错的老板由于唱片的不成功闹得不欢,他抱怨老板宣传发行做得不好,老板怪他音乐做得不好,于是一个不愿做,一个不愿发,一年的时间就僵在那里。那是周传雄第一次体会到唱片没得做的可怕,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方向是什么完全不清楚。于是他选择出国,到英国学习语言和考察音乐。一年的冷寂,让他开始成熟冷静。但他没想到,更严重的考验还在后面。
“宿敌”张信哲的阴影下的日子
唱片的销量固然不理想,但这张唱片的制作和他的内地丝路之旅给周传雄带来深远的影响。尤其在内地的游历,让他看到世界的开阔,看到不同的生活方式,他说这让他自己第一次有了自己的世界观和人生观,让他感觉到人快不快乐或是需要什么音乐并不取决于通凡人们所附加的那些复杂的条件,而是更本质的感觉。于是,他又开始了别的台湾歌手不会有的前卫举动,决定往内地的云南采风。之前他和唱片公司谈好,自己要做一张世界音乐的唱片,然而采风回来之后,公司却拒尽发行这张专辑,至今,他采集的那些音乐还原封不动地存在手里。他说,自己想法可能是太前卫了,也许直到现在,在台湾想做一张像那样的世界音乐唱片,都还不到时候。那时候,他还一腔热血地以为做音乐就是要做自己想做的,根本不考虑市场,然而唱片公司做一个歌手首要的就是考虑市场。
当时,周传雄与原公司约满,正逢世界著名五大唱片公司之一的EMI唱片正大张旗鼓在台湾展开战场,茫然不知前途如何的周传雄做了一个如今他看起来是有题目的决定,张信哲的经纪人来找他,给他和张信哲都谈了一个很好的条件,两人同时签约EMI公司。当时有人就提醒他:“你和张信哲那么像,经纪人跟张信哲又那么好,你们一起签约这个公司会不会对你不好?”周传雄说:“这么大的公司,歌手那么多,应该不会吧。”
事实证实这的确是个错误的决定。从唱片市场上来说,周传雄和张信哲是“宿敌”。张信哲出道较早,以学生歌手的形象走红,不料在当红的时候服兵役往了,市场上留下了空缺。周传雄与唱片公司签约的时候,老板就明白地说:“我就是要做你出来取代张信哲的位子。”于是一个与张信哲如出一辙的白净、戴眼镜、唱着抒怀校园民谣的“小刚”就这样出炉。那两年,小刚的确站住了市场,等到张信哲服兵役回来,前两张专辑无论如何也争不回市场。直到有一天,周传雄在电台里听到张信哲的新歌,李宗盛专为其打造的《爱如潮水》,“我一听,完了,糟了。那时候就是我开始往下跑的时候了。”周传雄如今说起来大笑不止。
同一型的歌手签在了同一家公司,对方明显强势,大家的精力都放在张信哲身上。周传雄也出了专辑,也面临着年龄大了如何从学生型艺人转型的题目,公司将之定位于都会型歌手,又和转型后的张信哲撞车,好的机会自然会转到强势的一方。周传雄的日子开始很不好过,觉得在张信哲影子后面的日子很辛劳。
他开始考虑唱片怎么做有市场的题目,开始想流行音乐是什么和唱片产业本质是什么的题目,他说发现唱片业做的是贸易应用音乐,唱片是要给人家听的。于是他开始试着向贸易制作方面转型,并立志要做一个贸易制作人。《我的心太乱》就是在摸索中逐渐成熟而出炉的专辑。那张唱片并没有得到太多青睐,没想到专辑在内地发行却有了不错的销量,内地方面要求让小刚往做宣传,但没有得到台湾公司的回应,由于,此时的周传雄在emi公司已经是一个走到头的“黑名单”上的歌手。
那几年是周传雄做歌手至今最痛苦的一段经历,作为一个艺人他即将走到头,却又不知道方向在哪里。他和emi的合约也到期了。此时正遇上香港艺人大举进进台湾市场并纷纷获得成功的大潮,市场上生存的空间变得更难。那时媒体开始蓬勃发展,歌手宣传费开始变得更高,唱片投资比以往更大。大多数唱片公司宁可花钱往做新人,也不愿往做已成型的中生代歌手,在这样的大潮当中,很多成名歌手的市场价值变得很低,为了生计,不少人纷纷转行,有人演戏,有人做主持等等等等。唱片事业几乎陷进尽境的周传雄也面临生存的选择,他仔细想了很久,终极以为,转到演戏和主持方面,一自己不喜欢,二胜算也不大,他决定还是做自己最喜欢的事———做唱片制作。
他说,自己决定转型,假如转不了型就转人,就是把自己艺人的生活全部转变,做幕后咯。小刚成为过往,周传雄的音乐人生开始了。
周传雄是这样炼成的
周传雄成了“个体户”,他决定写歌。他觉得自己写歌应该不错,人家应该不会不要吧。“但是没想到一开始人家真的不要。”周传雄又忍不住大笑。后来他往问人家,为什么自己不好,人家告诉他他的小样带做得太简陋、太烂,根本不会被人家留意到。在那些被退的歌当中,不少是后来红遍华语地区的流行金曲。这个教训让他从此成为全台湾做小样做得最好的音乐人,歌词、编曲、和声做得样样精细才拿往给人听,至今他自豪地说:“直接发就可以了。”
写歌的日子也让他“怀才不遇”地郁闷了很久,终于,有一天,福茂唱片打电话找他为歌手张克帆制作转型唱片,他很专心地制作了半年,专辑出来后,《寂寞轰炸》走红,很多业内人在打听:“新出了个制作人,周传雄是谁?”于是,想要进进国语市场的香港歌手陈慧琳、许志安的案子就来了。
周传雄把陈慧琳所有的唱片找来听,研究出她的声音跟钢琴搭配比较好听,他搜集陈慧琳一切资料,研究她的个性,看她唱什么样的歌会有感觉,他说只有歌手自己唱着有感觉,才会让听的人有感觉。根据陈慧琳的性格,他特地为她量身定做了《记事本》这首歌———一首曾经他四处投稿没人要的歌。这首歌一下让陈慧琳在台湾市场上红了起来。此举开始奠定了周传雄贸易制作人的地位。
陈慧琳的唱片是往香港做的,香港及其贸易的工作作风也给周传雄上了一课,让他学会本钱的重要概念。对方不讲接待,只给了一个地址,让周传雄自己拎着箱子自己找到录音室往。其间经纪人打过电话来只说:“我跟艺人签合同是算钱的,你能不能快点录完。”最后决定让他3天录4首歌,以前总想要慢慢磨作品的周传雄由此得到一个经验,就是如何在最短的时间里做出好东西来。
此后,作为制作人的周传雄局面渐渐打开,那英的《出卖》、任贤齐的《永夜》、周华健的《有没有一首歌让你想起我》等等歌的走红,让周传雄成为著名的线上制作人,他的歌抒怀、上口、好听,传唱极快,也为他赢得了“情歌教父”的美誉。之后他又连着做了两部在台湾很轰动的偶像剧《薰衣草》和《mvp情人》的音乐,一举捧红了许绍洋和5566两个新人,更是奠定了他贸易制作人的权威地位。此刻,唱片市场上没有人记得那个青涩的歌手小刚,业界只知道有个炙手可热的唱片制作人周传雄。
但是,他并没有放弃自己出唱片,只是,一出唱片,他的坎坷命运又来了。
盗版盗出来遍地《黄昏》
给别人写的金曲多了,积累多了。索尼唱片就找到周传雄,决定给他出一张创作集,2000年,这张创作集在台湾发行。刚发行正遇上索尼唱片高层变动,进行改组,唱片一发就如石沉大海,于是周传雄跟老板说,解约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