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城,浅谈岁月里的一纸脆弱,而我却看不透
文:顾研沫
当我们把友情、爱情、亲情,混为一谈时
我们会发现、撒下的谎言,难以被刺破
蓝,你往过孤城吗?假如没有,你又怎知那里又总是过不完的阴天、和失往自我的狼狈?萌萌说,那是她的回宿,那是个雨水充沛的爪哇国。而我知道,除了孤城,我们没有其他地方可以选择。她曾经拿着懒人日记对我说,有一天她会放弃棉被里的阳光,到米兰往感受她姐姐当初抛下她的毅然决然。她说,她想念和姐姐一起捉萤火虫的日子,对于姐姐,就只有羡慕嫉妒而没有恨;她说,她以为只要姐姐一个人陪着她就够了。
失往姐姐的那几个月里,萌萌总是守在铁门外,她希看在姐姐回来的那天,对姐姐说:盼星星,盼月亮,走过晴天和雨天,只为等你回来。她想要姐姐的夸奖,可是后来,她才发现,孤城没有阳光,没有月亮和星星,更没有姐姐回来的气味。
那次在学校外的一家商店里,我找到了几幅黑骑士的海报。萌萌说很酷,我便把它送给了她,连网名也改成了黑骑士,由于她说很酷你也说过。害确当初顾迟半以为我是黑骑士,而不是顾研沫。似乎每次在街上看到萌萌,她都忙着系鞋带,一个人很没安全感,过马路时惹得司机按半天的喇叭,整条街上充斥着尖锐的汽笛声。
蓝,假如有一天你功成名就,你还会做什么。这个世界上有种叫缘分的东西,我却管它叫做碰巧。由于你说:消失或者死亡。我很想问,是不是你偷看了我和她写的交换日记。可是,你在那么远的地方,是否也能感受到?是呵、很远,远的你都不肯对我说。你告诉我,萌萌一定会回来的,你知道吗?她要往找他姐姐,她要往米兰,她要像她姐姐一要抛弃在乎她的人,我还能等,她还能回来么?
离放冷假那天到现在,我写不出一点东西。TOP室里的钟一直在“嗒嗒”响个不停。门锁被打开,苏暮往里看了一眼,在我身边叽里呱啦的也说个不停,有些心烦意乱。她说,她忽然发现顾研沫长得很颓废。我有点想走人的冲动,但究竟这是我家,顾研沫很颓废为什么不在一年前讲?现在我个人以为自己已经很开朗了,她偏偏来刺激。她说她不想砸开炫舞里的那只乌龟蛋,她觉得它很丑。我扭头看着她说:乌龟很可爱啊,蛮巧的,今天我逛街买了对乌龟耳钉。她掀开我凌乱的头发看了一眼,笑了。“哇,我忽然发现乌龟好卡哇伊!”我嘴角抽了抽。说实话,苏暮的马屁一直拍的假。
我同桌曾经学过嘴角抽搐的样子,不过他看起来,更像脸部痉挛,被我冷嘲热讽一阵后,就再也不敢恭维了。
那个晚上,苏暮和我睡在一起。我们从游戏聊到末世,从末世聊到人生,又从人生聊到买房、合约、婚姻……我觉得我们有神经质。
蓝,我的生活很有趣吧!
花易水离花安城往了她们小时候玩闹的地方,萌萌离顾研沫往了世界的另一隅,今天,苏暮也离开往广州了,离开时没有一点预兆,悄无声息,而蓝简言,一直离嫣格很远很远,是吗?
花安城,是我。你说我眷恋的是城,而不是与柏拉图牵手的蓝简言。
嫣歌,还会不会是我?在广场上,我蹲坐在大大的雕塑下,小声的咽唔。孩子们穿着旱冰鞋,在一个个杯子中间排成长队闪过,有的正在放鹞子,也是,风那么大呢,吹的连骨子都生疼。那些游乐设施,应该早戒了,我想,我再也不会坐在海盗船上,恐怖呜大声叫。
途经的一行人经过我身旁,顿了顿,走远了又绕回来。其中一个男的大声唱着:“伤心的时候可以听情歌,忧郁的旋律可以赶走失落……”,我擦干眼泪,证实自己没有伤心,可是证实了又怎样?我恶狠狠的盯着他们,把鞋子丢了出往。一行人闪闪躲躲,嚷嚷几句便走了。
我把头埋在膝盖间继续大哭,天知道我为什么要哭,也许吧。
“在等人?”那是我第一次听到你的声音,简单的轻快。那时我想,你一定是个白痴,在哭和等人有多大的差别你会不知道?我把眼泪擦在膝盖上,那个位置,印着两朵湿润的花魇。我看了你一眼,便转身走了。
干净的脸,浅灰色的围巾随意搭在肩上,云羽的白,忧郁的蓝,那便是我对你的第一印象。我不是嫣歌,所以没必要和陌生人交谈。
南方的冬天,不像北方一样冷的干燥,而是湿冷的钻着骨头都在颤抖。风也很大,吹的头发乱飞刮在脸上。
我挣开他们钳制的双手,跑向马路。我不想被他们抓着往医院,他们说我生病了,我知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得不爱吃东西,全身没力气,头总是晕忽忽的,胃一个劲的抽痛,想吐又吐不出,很难受。所以他们要我往医院,可是医生说我还患有稍微的自闭症,我觉得他才有病,简直就是庸医!我怎么可能有自闭症呢?我不是十五岁的小女超人,整天幻想着有个外星老爸,会开着UFO载自己回玛兹星球,我是个正常的人。
蓝,在过几天,我会往流浪。我要带上我的日记本和家里那条渐渐已老的大狗,往寻找你们。只是后来,我才发现,你也在孤城。可是我还是会忍不住问你:蓝,你往过孤城吗?假如没有,你又怎知那里又总是过不完的阴天、和失往自我的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