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前花落,散风满展途孤路
假如能挽留住那些不可挽留的感情,世界上就不会出现那么多悲剧。泪水终于不再为谁而流,站在十字路口,徘徊很久,一遍又一遍走过那条熟悉的街头,回到了原地,用手指敲下那些曾经有过的,不曾有过的,用文字写下那些真实的,编造的,只为,诠释一种凄凉,只为,寻求一种寄托,故,回到了故事开始的方向,来到了充斥满悲剧结局的地方。
——题记
那年,那月,是最初美丽的记忆
打小,她就是一个孤儿。
没有亲人的庇护和束缚的她,在冷漠的世界里,逐渐变得反叛和仇视一切。
那年,她五岁,那天,和往常一样,她还是一个人蹲在肮脏的墙角边玩泥巴。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满脸络腮胡而看似饱经沧桑,却衣着破旧的男人静静的站在了她的身后。她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瞄了瞄,就不再理会。
过了好半天,男人才温顺的对她说,‘跟我走,好吗?”
她缓缓地站了起来,转过身,怨恨的盯着男人看了好一会,冷不防的抓起地上的泥巴朝他脸上扔往,转身,就像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的走开了。
终极,她还是跟那个男人走了,由于对于她这样的人来说,到哪里都一样。
从一开始,她就厌恶来到的这个所谓的“家”,厌恶那个一天到晚总是对着她嘘冷问热的男人,更厌恶那个天天打扮妖艳还总对着那个男人和自己呵斥怒骂的女人。他甚至厌恶自己活在这个世界。
活着,只是一个过程
转眼,她来到这个家已经五年了,她从未叫过那个男人一声爸爸,而那女人就更别提了,所以女人经常鄙夷的叫她小野种。
那年,她初中毕业,总成绩创下来学校有记录以来的最高分。毕业仪式上,她应校长的要求站在高高的旗台上先容自己的学习经验。末了,一个家长问,“苏云,平时你爸爸和妈妈对你是采取的是怎样的一种辅导方式呢?”
她缓缓的抬起头看了看天,然后便用十分呆滞的目光盯着远处,一字一句的说,“恐怕你得失看了,我没有爸爸,更没有妈妈,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我只是一个被别人遗弃了的小野种!”
说完这番话的同时,他发现人群中那个男人也在,只不过他已经在开始离往,或许是在闻声听完她的那些话的那一刻。留下的,依然只是那一个熟悉的背影,一袭破旧衣裳的背影。
后来,她毫无疑问的考上了大学。拿到通知书的那天,男人兴奋的逢人就说,“我女儿考上了,她考上北京的政法大学了,她真考上了!”不知道究竟是真的太兴奋还是生怕别人不相信,他总是如此重复般的说着。
每当这时候,那个女人总是不住愤愤的嘀咕一句,“考上了又怎样,看你那熊样,还兴奋成那样,你有钱吗?你难道又还是在天天晚上捡垃圾供她读书吗?你别忘了,她只不过是一个野种!”
那男人嘴上懂了动,可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脸上的表情分不清是悲伤还是痛苦,在女人眼前,他只能选择容忍和沉默。
走的前一天,男人都在一刻不停的忙着什么,可忙来忙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忙些什么,由于除了那几件粗陋的衣服,再也找不到什么可以带走的。晚上的时候,男人做了都是她很喜欢吃的菜,很多、很多。以至于最后还有好些都不能白上桌子。男人看起来很开心,他破例般的喝了好大一瓶酒,时而还不住的往她碗里夹菜。他自己却除了饮酒就只是呆呆的看着她。在她的眼中,这个没文化穿着也像个乞丐一样的男人是那么的庸俗、厌恶。
她看着碗里堆得漫了出来的饭菜,忽然间觉得没了胃口。于是把筷子往桌上很随意的一仍,站了起来边朝房间走边说,“我吃饱了。”
那个男人看了看她碗里的饭菜在看了看她,像是被电流击中了一般,猛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原本由于酒精的刺激而变得通红的脸此时转变成了刷白。结结巴巴的道,"云儿,这么。。。。。。这么多年了,你。。。你现在能不能叫我一声‘爸爸’?”
她走动着的脚步似乎顿了一下,转过身面对着他那双浑浊、满怀期待的眼神迟疑了好半天,然后冷冷的笑了笑,说道,“我没有爸爸!”
男人愣在那里好久,以至于连她摔上房门时那‘砰’的一声炸响都没能分散他那直勾勾看着她离往的方向的那涣散而黯淡的目光。
女人愤愤的骂道,“养只狗,都比她强,到底是捡来的啊!野种!。。。。”一连串庸俗不堪的话语如炮弹似的从嘴里弹射出来。
或许是从女人开始骂道野种这一词语的时候,房间里渐渐传出了低低的抽泣声。
男人脸似乎抽蓄了一下,显示出道不尽的痛,不知道这种痛,是从哪里传来的。“你***给我闭嘴!你要是再骂云儿野种,你就给我滚!”这声音的响亮和生气程度,连女人都被这个自己一向以为软弱无能的男人吓了一跳。
她发现,这是男人第一次骂那个女人。
“你个狗日的,看看你那没副男人样的窝囊样,***的,你有什么资格来骂我,你凭什么叫我闭嘴!啊!?这么多年了,看看我跟你过着的是什么日子,告诉你,没有你这个窝囊废的日子,我活的更好!你们俩一个孬种,一个野种,也算是配对了。。。。。”闻声男人的这一声怒吼,那女人几乎是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指手画脚的随口就是一句句怒不可亵的话语,那样子,就像是一股洪流被什么堵住了很长很长的时候,再某种因素的推动下,一瞬间,所有的本质全都真实的显现和爆发了出来。。。
争吵越来越激烈。但随着男人那一记耳光和一句狮子般的怒吼,“给我滚,永远不要再回来!背着我偷男人的***。”他们都知道彼此几十年来从未***过的感情生活是该有个终极的了段了。
女人狠狠的瞪着他,一字一句的道,“离婚吧,我也用不着再那么偷偷摸摸的了。要怪只能怪你太懦弱。”
又是一声"砰'的摔门声响了起来,随着,说不清到底是为了什么,男人蹲在地上痛苦的哭了起来,那样子容貌,哭得像一个小孩儿,那么无助,让人怜惜、让人心碎。。。
半夜,她拉开房门从缝隙间瞧见男人靠在墙角边睡着了,也醉了。没过多的想着什么,似毫无意识般的转身到房间拿了条毛毯盖在他的身上。
第二天一早,男人送她往车站,从一早看到她开始,男人的脸上就一直带着微笑,那种发自内心的幸福的微笑。她感到纳闷,可没问。
站台上,他叮嘱了她好久,她觉得男人很唠叨,烦得要命。最后,似乎男人看到了她脸上的不耐烦。于是一下子停了下来,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眼光中似乎一会儿流露出的是幸福的逾越、一会儿流露出的是莫名的忧伤。
广播中传出了催促旅客上车的声音。她终于感觉自己好象快解脱掉了一样,没说一句再见,头也不会的走上了行驶往远方的列车。她的位子是在窗边,在车即将开动的时候,她才把眼角的余光向外面瞄了瞄。拥挤的站台,她瞄见了男人在不住的向他挥手,似乎还叫喊着什么,可杂乱而喧闹的声音掩盖住了他的话语。只是她明白,那是一句简单的叮嘱——好好照顾自己!在她的脑海里,这句话男人说的她都感觉想疯掉了,所以她只是无所谓般的笑了笑,外加以淡淡的鄙嘲。
车缓缓的移动了,男人很不舍的随着火车跑动着,拥挤的人群好几次都差点把他挤到。可他还是在艰难的跑动、喊着招手着。在列车加速的那一刻,她模糊间似乎看到了渐渐远往的那个男人摔倒在了地上,似乎很快又爬了起来。似乎生怕自己的摔倒会引来她的担忧。她脸上依旧带着那种无所谓的表情,脑子里一下闪过一丝动机,“假如男人哪天死了,那自己是不是又能算的上回复了曾今那一个人的生活?”随即,她自嘲似的笑了笑,想着,一个人又如何,照样可以过的好好的。自己有手有脚,不至于会饿死。
一面,是彻底的放纵;另一面,是蹂躏生命的极限
1
大学生活是善变的,也是最能体现出人与人之间的差别的。似乎到处都充斥着无形的攀比,没有直接利益的争斗,却有着所谓人与人之间等级的划分种别。
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她待了快大半年,可却从未迈出过校园,外面的世界,似乎离她很远远,很陌生。在同学眼中,她是一个另类,不爱说话,分歧群,时常把自己封闭在狭小的寝室里。当室友们谈论着校外的那些繁华的、充斥满肮脏的堕落生活的时候,她总是自顾自的说着,“一群庸俗而作贱的低级动物。”室友们也不反驳,实在与其说是不反驳倒不如说是懒得往理会她。在室友们的眼中,她那几分歧群的性格和待人做事的方法,让他们渐渐的就开始忽视了她的存在。所以她没有朋友。
中国的教育制度变相的残害了很多冷窗苦读的学子,迈进了大学的校园,几乎每一个人的心态都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变化,渐渐开始遗忘了刻苦学习这一概念。取而代之的,是玩乐,是放纵。
曾今,也有很多人试图走进她的心灵,解开她的心结,可每个人都会以失败而告终。很多女孩儿都有了男朋友,而她的冷漠和仇视,无形终究否决了所有对她抱有想法的男孩们。
那天,和往常一样,她一个人在学校公园的山顶的一个偏僻的角落,手上拿着学习舞蹈的书本,一面随着僵硬的比划着。在她的心里,一直有着一个梦想,就是想舞蹈。或许,通过舞蹈,能把自己心里的所有悲怨和哀伤,都展现出来。
“你很喜欢舞蹈吗?”
闻声背后传来声音,她吓了一跳,手上的书本也由于惊吓掉在了地上。转过身的时候,她看见一个高高的男孩儿站在那里笑眯眯的问道她。
“管你什么事儿!”她冷漠的说道。
“苏云,是吧?假如你真喜欢舞蹈,那就关我的事儿,假如你不喜欢,那还是关我的事儿!哈哈。。”男孩儿调皮般的侧着头微笑着说道。
“你。。。”一时间,苏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本来她想像以前对待那些男孩儿一样,对他说滚远点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当她仔细的看了看男孩儿,一身天蓝色的运动服,瘦削却白净干净的脸庞配上那精致的五官,布满了一种帅气阳光。当看到他那双透彻明亮的眼睛的时候。她忍不住低下了自己的头,呆呆的看着地面上那一片片枫叶。
“我?我怎么了?哈哈。。听别人说你很冷喔,还很怪,非常的怪。在我看来也没什么嘛。”男孩儿开朗的笑着说道。
“假如你是想来看看别人眼中的所说的我是怎样一个人,是有多冷多怪,那么抱歉,请你马上离我远一点!”苏云手指着他再指指别出生气的说道。
“哈哈哈,不错。”男孩儿盯着苏云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直到她低垂着自己的头。男孩才又说,“假如我能帮你呢,帮你进校舞蹈队?”
苏云似乎犹豫了,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对的站着,谁也没有说话。
“好吧,你考虑考虑吧,我先走了。明天,我还在这里等你。”男孩刻意把最后一句话加重了语气,同时指了指苏云道。然后转身朝学校运动场的方向走往。
苏云呆呆的看着那渐渐的远往的背影,心里莫名的产生了一种悸动。模糊间似乎听到那背影逐渐消逝的方向传来一句,“我叫洪峻宇。哈哈哈。。'
2
来到校舞蹈队已快半年,苏云在这期间一直不停的努力着。可无论是舞蹈队的队友还是指导老师给予她的评价都是,毫无舞蹈的天赋,动作僵硬的就像僵尸。
洪俊宇是校学生会副主席,舞蹈队的校友们碍于顾及着他的面子,并没有太多的为难苏云。可苏云从小就很敏感,即便是队友们一些细微的举动和无心的话语,她也觉得仿佛是在嘲笑自己。很多次,她都想到过退出,可每一次洪俊宇似乎都能提前察觉到,所以还未等她真正下定决心的时候,他的劝说安慰和鼓励,都总是让她打消了退出的动机。
“你们都过来一下”指导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着一本文件夹走进练习场地,对着正在练习舞蹈的队员们说道。
在角落边沿对着镜子练习的苏云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缓慢的跟在队友的身后走到跟前。
指导老师环顾了一下四周,确认所有人都到之后,拿着手上的资料晃了晃,然后看着眼前的一群人说,“这是关于省艺术团在我们学校选聘舞蹈队员的公告,你们都可以看一下,觉得自己可行的,在我这里报名。”
队友们一下子蜂拥而上几乎是争抢着那几张选聘公告。边看着边你一句我一句的嬉闹着欢呼着。这时候却只有两个人显得异常冷漠。一个是指导老师最喜欢的也是队友们公认的具备舞蹈才能的天赋的杨雪萦,而另一个则是苏云。
大半个小时候,指导老师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着还在争论不休的大伙说,“听清楚了,你们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报名,我手上的名额只有十个,而你们现在是四十多号人。所以,觉得自己够资格的,现在来我这里报名。”
大伙都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可谁都没有上前往报名。指导老师也不说话,静静的坐在那里。这时候,杨雪萦缓步走上前,说,‘老师,我报一个。”指导老师笑嘻嘻的看着她说,“好!”
见有人带头了,卢云也走上前说,“老师,我报一个!”指导老师依然笑嘻嘻的说,“好!”
“老师,我报一个!”这一下那几个从小就有舞蹈基础的女孩也都开始上前报名,而每报一个,指导老师总是笑嘻嘻的说着,“好!”
名额终极只剩下一个。这个时候,剩下的人似乎都只是想把舞蹈只是作为一种无聊后娱乐的消遣,并不想因此而错过余下两年的大学生活。所以,没有人再上前报名。
起初,当看着杨雪萦上前报名的时候,苏云就开始心动了,可从小的自卑加上自己的实力和天赋确实太差,最中没有勇气上前说出那句,‘老师,我报一个!’
“怎么没有人报名了吗?你们余下的都是不想往舞蹈方面继续发展深造了的吗?反正名额只有一个了,你们自己抓紧,自己看着办!”指导老师挠了挠头嘴角边扬起一丝微笑淡淡的说道。
苏云此刻内心极大的矛盾着,双手不停的交叉在胸前摩挲着,额头下的蹙眉紧锁,殷虹的嘴唇似乎都快被牙蹭得磨出血来。脚步很想迈出往,可却显得十分僵硬,像是不听自己使唤了。
“好吧,既然没有人再报了,那我走了,你们慢慢练习,我走了“指导老师说着的同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身预备离往。
“老师,我报一个!”几乎是同时,苏云和另一个女孩同时说着。队友们都诧异的盯着发出声响的她们两人。发现几十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自己这边,苏云不觉得低下了头。
“嘘。。。”指导老师也盯着她们两个人长长的出了口气,然后似乎犹豫了一下,才指着另一个女孩儿说,“陈静鸥,你是第十个。”
待续。。。。
3假如没有你,我的生命会是怎样一番样子容貌?
生命,从一开始,或许就只是一首悲伤的歌。假如,人可以忘掉过往,假如,人能做到不往怀旧。或许就不会那么心痛难过、那么凄凉和悲伤...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