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祭那个少年——澈
Small and white
blackly or brightly
昨日的你,在大地上一副哀伤表情却一副唯美架子的缓缓呼吸着,沉睡着,请求着。将你身上笨拙生锈的铁链拿掉,害怕弄痛你便轻手轻脚起来。你的瞳孔是和溪水一样清澈的蓝,几近透明。我,问你是谁,从哪儿来,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在这儿。你只是瞪着蓝色的眼珠注视我,不语不笑,不吵不闹。最后,你什么都没说,我也没强求。只是,牵你的手的那一刻,就觉得,这世界再没有那么易碎的人儿了,再没有了。当然,我们都再不是一个人了。是把,澈。这是我最后为你起的名字。
You are my forever glorious destiny ,
my boy , my love ,my crystyle… …
澈,快来啊。你为什么总是呆呆地站着呢?为什么还是透着哀伤呢?不是有我了么?你还在惦记什么?那盛满白色玫瑰的棺材?那鲜红如血的礼服?那漫天飞舞的红玫瑰?澈,你的眼珠里,泄露了你的曾经。你是这个时代这个空间的人么?我希看是,却又希看不是。你那么透明且美好,好希看能和你永远在一起。只是这个世界太肮脏,我怕把你玷污。澈啊。澈。我们两人痴痴地看着彼此,在那个云淡风轻的午后。你的背后张开了大大的翅膀。飞啊飞。最后,黄昏的草地上,铁链的中间,我一个人站着。铁链旁那根白色的被夕阳映衬泛着些许殷红的羽毛,被风吹了,又落下,在我的眉梢与脚尖往返。
If I said words what you want to hear,
Can you give me a smeil ,my angle… …
啦啦,滴啦啦,啦啦啦,滴啦。啦啦,滴啦啦,啦啦啦,滴啦。
啦啦啦啦啦啦。。。 。。。
一个人在肃穆的石像下游荡半宿,看行人匆匆的走过,看他们鄙夷的眼神。他们都不知道,这个石像有何意义。只有我们知道,对吧,澈。抚摩着石像,自言自语着。或许不,我知道,澈,你还在。固然,没有了蓝的几乎透明的瞳孔。但那还是你啊,还是我的澈啊。我一直在寻找,在寻找。和你一样,叫澈的男孩。可是,再也没有了,和我们相遇时我的感觉一样。世界上,只有一个澈。唯一无二的,澈。连那个唯一无二都消失了,何来相似,相守。倒影和你一样,很高大,很落寞。只是我们俩的手却再也牵不到一起,再也无法面对彼此。连背对,都奢侈。都凄楚。
It’s a lonely lonely
Lonely night… …
你说了什么呢?做了什么呢?只是沉默罢了。我却掉进你展垫的叫沉默的深渊,然后,便欲罢不能。你分崩离析后,我也随波逐流了起来。想试一试,可不可以和你飞到同一个角落。结果却凄惨的让人作呕,是很经典的八点档狗血电视剧,男主角死了,女主角一个人在等,在等下一个循环之年,下一个夕阳。只是,这一切忽然降临在我们身上,我只觉得难受,并不狗血并不吐槽。只是心疼成一片。徘徊,却再也无法安息着落定。哭泣,却再也无法蒸发成水蒸气。久久的盘旋于指尖、眼眶、脸颊。丢不掉,忘不了,记不住,攥不紧… …
I believe we can meet
Though it’s a dream of the future… …
我,逝世于3125年,这个你不存在,不留恋的世间。我死前唯一往的地方就是那片草场,草茂密了些,铁链我把它搬到了我的小木屋里,如今又拖了出来放在最初的地方。我坐在铁链里,抚摩着,孤寂着。还是和当初一样,看着远方,你走来的地方。在草场里呆坐了一下午,这个下午很长也很短,足够长的让我回忆了那个透明的少年——澈,足够短暂的让我连泪都掉不下来。夕阳西下,最后一抹光洒在草场上,颓废的倒下,便再也无法起来,无法重来。羽毛还是那么静的往下坠往上升,铁链慢慢的向空中散往,草疯长起来。沉没了那个落寞的身躯。最后。最后,什么都不见了。
草场铁链置放的地方,留下了一道深深的沟壑。沟壑里的几个字是费尽力气才模糊写上的,有些模糊不清了
——我的那个少年——澈,我来了。还是我,还是清澈,透明的蓝眸。
后面溢出了几行简单的话语。
——I am waiting you ,forever.下个空间,不变的地点,不变的蓝眸。我一直都在,在用清澈,透明的蓝眸,注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