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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之恋、一生不变

作者: 苦笑着释然 来源: 网络转帖 时间: 2011-11-10 阅读: 在线投稿
    六岁的小侄子嚷着要吃果冻,我带着他往超市买。   货架中间的那排,小侄子踮着脚拿起了那果冻,粉红色的包装袋。   我接过一看,呵,水晶之恋。   一瞬间,好多好多已经被埋躲在最深处的回忆涌上心田。   是的,我忽然之间又想起了本来已经不愿想起的你——林南。     那是2006年的夏天,那年,我们从偏远的小镇考到了二中。   那年二中在我们镇上只招了三个学生,我和你还有安然,碰巧的是我们高中又分在了同一个班。   于是理所当然,我们三个成了很好很好的朋友,天天一起往食堂吃饭,每个周末一起骑着单车穿越白茫茫的长满了芦苇的河畔。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一起回家吗?你肯定不记得了吧,你就是那么粗心的一个人啊。   我呢?我当然记得,记得那天的天空是淡淡的蓝,下完雨又刚刚放晴,就像那时候我们的心情,刚刚经历完玄色的高中军训,只觉得以后的生活布满了灿烂。   那天你穿的是白色的T恤,骑着单车的你额头上布满细细的汗,你不时地用手往擦往头上的汗。   那时的你很健谈,不停的说着笑话,于是我和安然在你的笑话中花枝乱颤。   实在从二中到家里的路程很远,但是那天由于有你在身边,让我希看那条路永远不要走完。   你对我们说那些男生同学觉得你像一个篮球明星,你要我们猜一下你像谁。   那时的我和安然哪里懂什么篮球呵,于是安然说你像打篮球的贝壳汉姆,我反驳她说贝克汉姆是踢足球的,你像打篮球的罗纳尔多。   你听了我们的回答哭笑不得,你用手撸撸头发说叫我们回家看看《灌篮高手》,你说同学说你长得像里面的流川。   你说我长得像《灌篮高手》里的彩子,安然像里面的晴子。   我和安然当然不懂彩子和晴子之间有什么差别,于是你试着模仿彩子和晴子的语气给我们看,由于你的表情实在丰富,我和安然在大笑声中差点摔下车来。   你看,那时候的你多么的幽默,即使是一个表情也能引人失笑。   一路上你总是有说不完的笑话,那时候我就在想,假如回家的路程能像你的笑话一样,永远不会完,那该多好。   再远的路总是会走完,在那个岔路口,你和安然停下车来和我说再见。   你和安然要走另一段路回家,我一个人骑着单车羡慕着安然,由于她可以比我多听你的笑话一段时间。   晚上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着,第二天又可以和你相见,为了能和你找到共同语言,我从弟弟那里借到了《灌篮高手》,我想用一晚上的时间将它看完,第二天我就能和你多聊一点。   当看到晴子喜欢里面的流川,彩子喜欢里面的良田,我气得嘟起了嘴,你说我像彩子,说安然像晴子,这是一种暗示,还是你不经意的乱语胡言。   十六岁的年纪,最爱做的事情便是乱想,越想越乱,越乱还要想。   管他的呢!假如你真的像流川,那么我便一定要做你的晴子,假如我真的像彩子,那么我就要把你变成我的良田。   实在想想高一的我和晴子实在是沾不到边,高一的我就像一个野丫头,留的头发很短很短,性格也不像晴子那么温婉。   安然就不同了,她的头发倾注如丝缎般的光滑,她的笑脸绽放如同盛开的花。   我想我可以为了流川改变,于是我开始留长发,甚至第一次穿起了裙子,不知道你能否记起,我初中时本来只穿牛仔,可是为了变成晴子,牺牲那么一点点也值。   记得我穿上裙子的时候,你看我的眼光布满了惊异,你坏坏的笑着说,原来男生穿上裙子也可以变得这么好看。   于是我追着打你,安然看着你在我的魔爪下东逃西窜,眯着眼睛笑红了脸。   你就是那样对我总是讥讽,对安然却是哥哥对妹妹般的庇护,让我有时候对自己的好朋友也会嫉妒。   可是你刚才说我穿裙子好看,这令我的心里涌起丝丝的甜。   我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过,你对我和安然的感情是否真的如你所说,安然是Sister,我是Brother。   可是当你的Brother真的很亏哦,由于每次都要帮你抄笔记,每次都要帮你写作业,轮到你值日,还要帮你打扫教室,固然你也会买零食请我吃,可是我还是觉得做你的Lover比较值。   高一的生活平静而安详,逃离了温习题堆满课桌的初三,间隔温习题堆满寝室的高三,又还有两年,所以高一是整个高中生活最舒服的时间。   那么多的空闲时光你当然不会让它白白浪费,于是经常可以看到你在篮球场上飞奔。   我和安然则在场外看着你打球,在你休息的时候给你递上一瓶矿泉水。   安然穿着红格子短裙,我穿着白色的连衣裙,有我们这么两个大美女在旁边助阵,你打起篮球当然也特别卖力。   还记得那时候你的那群球友,总是取笑我们是你的专属啦啦队,只要有我们在场边,你就有特别的表现,总会将别人打得灰头土脸。   高一的下午五点半,我和安然在篮球场边,安静地看着你打球到六点,然后一起往食堂吃饭。   多么幸福的高一时光,即使那幸福是那样平淡。  转眼之间就到了高二,文理分班,我的文科比理科好的太多,你的理科却又比文科好的太多,我想你是肯定会报理科班,而我,就只能在文科理科之间摇摆。   报文科吧,那么便不能和你一个班,报理科吧,我不由得想起物理试卷上红红的圈。安然当然不会有我这样的犹豫,她坚定不移的选择了文科班。   我拿着文理科志愿表,一个人思量了半天,最后终于决定,报理科,只由于天天都可以看到你的笑脸。   最后的结果却大大出乎我的预感,你居然选择了文科班,我却要一个人往理科班。   我记得你和安然知道我报了理科后的表情,是那么诧异,你出奇的没有讥讽我,皱着眉头抱怨,你怎么会往理科,你的物理那么烂。   听到你的抱怨,我几乎快要掉泪,我怎么会往理科?我还想知道你怎么会报文科呢?唉,你当然不会知道我的想法,由于那时的你呵,有时候聪明的无法想象,有时候又笨的让人想跳墙,我又从没有向你说明,怎么能奢看你明白一个十七岁女生的心情。   我的心情安然应该猜出了一点,由于她看着我的眼光布满了同情可怜。   有什么办法呢?我们就这样鬼使神差的分开,你和安然天天在文科班背着历史政治,我一个人在理科班做着化学物理。   我们生活的交集开始变小,以前天天下课都能够听你讲笑话,天天下午都能够看你打篮球,天天都能够和你一起往食堂吃饭。   现在一天才能见一两面,下午下课后,你不再往打球,往食堂吃饭,你也是很快吃完,高二的你最常做的事,便是在教室背书,谁让你的文科和理科比起来,一个在地一个在天?   我比你也好不到哪里往,那长长的拗口的元素周期,那该死的复杂的牛顿定律,让我在高中时期无比焦虑。   你说你想把马克思恩格斯拉出来问他们为什么有那么多背得人头晕的理论,我说我只是想问问上帝为什么当时掉在牛顿头上的是一个苹果,而不是一颗鹅卵石。   生活的最舒服的应该是安然了,她对于背书有着特别的天分,所以在我们大逆不道地咒骂着那些伟人时,她只是淡淡一笑,说,别放弃哦,樱木花道也能练成投篮。   听到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知道,你先容给我们的那部《灌篮高手》,她也在看。   只是,安然在看《灌篮高手》的时候,是否会把她想象成晴子,把你想象成流川?   噢,那悲伤的高二时光,晴子和流川在两个人一个班,彩子一个人在一个班。   噢,那该死的高二时光,彩子做题做到天昏地暗。   学习的压力越来越重,转眼之间就到了高三。   高一的时候总以为高三很远远,就像小时候以为长大很远远。   真的远么?不远。   学校小花园里的栀子花静偷偷的开放,宽广的滨西路边枫叶开始变红,******的雪花将我们回家时途经的那片河畔染白,北方的小鸟飞又回了南方。   高三就是这样悄无声息的到来。   我和你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可不是么,课桌上堆满的温习题已经可以论斤来秤,牛顿定理和元素周期终于取代了你的笑话。   即使每周一起回家时,你也大多和安然讨论着政治历史。我一个人怨恨着自己,为什么文理分班的时候不找你问清楚?以至于现在和你们不能聊到一起。   在我们那个时候,我当然不敢对你说喜欢,你知道,在那个危险的年纪,别人会说我是早恋。   日子像高逐一样的平淡,只是这种平淡隐躲了很多烦躁不安,究竟我们处在高三,升学的压力重得像山。   记得是高三的圣诞正好是周末,那年的圣诞特别严冷,高三的学生是没有假期的,只是那天晚上可以不上晚自习,你和安然来教室找我玩。   你说圣诞节不想让我过得那么孤单。安然提议一起往吃火锅,就当成是高中生活最后的狂欢。我笑着说当然是你买单。   我们三人在滨西路旁边一间很小的火锅店,点的啤酒、生食将桌子占满。   那天我们一直玩到很晚,你就像回到了高一,幽默得颇有名流风范。   于是我和安然就在你一个一个的笑话中忘记了高考,忘记了高三学生应有的烦恼。   中途我上了个厕所,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忽然被你和安然拽住。   你拉着我和安然往外跑出往。   我不知所云地问你们干什么?你始终不答,只顾拉着我跑,一面跑,一面笑。   安然在旁边尖叫,跑快点,追上来了。   然后我明白,原来……  2009年的圣诞深夜,三个年轻男女拉着彼此的手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中穿梭奔逃。   那种刺激让我们兴奋不已,即使是安然那种文静的女生,也禁不住在夜色冷风里,大叫大笑,笑到岔气。   那可是我第一次吃霸王餐哦,而且还是尽不知情。   这种鬼点子也只有你才能想得出来,居然让我和安然这种文静淑女陪你一起赖账。   这时候已经深夜,大多数的店却还没有关门,整个城市布满了过节的温馨浪漫。   我们三人就这样在街上溜达,在经过红旗连锁的时候,我和安然嚷着要你请我们吃零食。   你呵着气让手变热,要我们自己进往挑选。   安然选了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我,我挑选了一袋水晶之恋。   就把它当作你送给我的圣诞礼物,就让这一袋小小的果冻来满足自己的心愿。   你希奇地问我为什么不拆开来吃?   我笑着说不如留下来当作一个纪念。   这是我们高中生活的最后狂欢,这个严冷的夜晚,彩子和晴子,都走在流川的旁边。   漫长的高三终于走完,我们一起离别了这个城市,离别了一起走过的滨西路,枫叶落满长着芦苇的河畔。   不同的是你和安然考上了同一所大学,仍然在四川,我却只能远赴重庆,开始孤独的想念。   我不停地安慰自己,重庆到四川,坐车的话四个小时便能走完,我和你们的间隔还不算太远。   和安然保持着联系,大二的时候,她告诉我,你和她开始相恋。   实在我早该想到,你为什么会在高二的时候放弃擅长的理科,选择文科班。   是的呵,走在晴子旁边的应该是流川,彩子只能一个人等待着她的良田。   实在这个时候,当时的感情我早已看淡,究竟一场苦苦的单恋加暗恋,留给自己的只是悲伤不安。   说要看淡,却又难以看淡,由于高三圣诞节买的那袋水晶之恋,里面躲着一张卡片,水晶之恋,一生不变。   之后和安然的联系变得断断续续,和你则根本失往了联系,不知道大学里的你是否依旧像高中那样爱打篮球,不知道大学里的你是否依旧像高中一样爱逗人笑。   没有了你和安然的陪伴,刚开始是度日如年,后来就慢慢习惯。   混混噩噩的到了大四,回到我们的城市实习,却与你不期而遇。   从你的口中得知,你和安然终极分手,你揉着鼻子笑着说原来安然不是晴子,你也不是她的流川。   我呵呵的笑着,几年没见,你还是没有改变,再尴尬的话题,也能被你说得风轻云淡。   实在我的心里非常兴奋,由于我一直默默地想着你不要成为流川,我要你做我一个人的良田,固然这种想法很对不起安然。   和你在滨西路的逸尘楼喝了一下午的茶,回家又和你煲了很长时间的电话。   我鼓起勇气对你说出心中的喜欢。   你迷惑地问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   什么时候呢?蝴蝶花还绑在辫子上飞舞,阳光明媚,天空蔚蓝,粒粒灰尘在光影里乱窜……八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碰到你的那天晚上,我在床上从梦里笑醒,再也难以进眠。   再后来家里父母逼着我回学校温习考研,你来车站送我,还是那个梦中的少年,干净的白T恤,额头上细密的汗。   我想,只要你说一句,我就不往考研,  你却不说话,送我上车,固然你眼睛里带着若有若无的不舍,但是脸上始终有淡淡的笑脸,你还是变了,成熟和稳重是大学教会的经验。   一个转身,一场亘长华丽的暗恋烟消云散。   在车上我将那张保存了很久了卡片扔出窗外。水晶之恋,一生不变。什么都是会变的呵,那些穿着裙子的女孩,那个穿白T恤打球的少年。   你就这样被我埋在心间,我情愿永远也不要再想起那场苦恋。   都怪我那六岁的小侄子,什么果冻不好选,偏偏选了袋水晶之恋。   小侄子拉着我问,小姨,小姨,你为什么哭呢?   原来泪水早已落满我的脸。   现在的你是在干什么呢,林南?你是否找到你生命中的晴子,你是否依旧像高中时的流川?   可惜我只是彩子,不可能变成晴子,你只是流川,也不可能变成良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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