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愛,轉身不再看你
別愛,轉身不再看你
請你別對我太好,你對我太好,我怕自己會喜歡你,
我們之間沒有開始,亦沒有結束,沒有再見,亦沒有來生。
文/思語
莫童安,這次你走的時候發了很大的脾氣,氣憤的扭曲了表情,這我認識你半年以來,第一次見你發脾氣,或許我的言語真的激怒了你,臨走的時候你只留下一句,“你就抱著你的回憶活著,與你的回憶終死到老吧,我莫童安不會再管你。”看著你下樓遠往的背影,我的心撲通沉到了海底。
你走後,再也沒有找過我,我知道你這次真打算離開我的世界了,希奇的是,在你走後的日子,我忽然大病了一場,這一場大病竟使我如此的想念你,在心底深處有個聲音很確定的說,我已經中了愛情的毒,而且很深,我不敢相信這半年的時間,我已經完完全全被你的溫柔征服。
我開始越發想念你,想念你的溫热,想念你明朗的笑,還有你指尖傳來的溫度,這思念越來越強烈,心就越來越心痛,或許這樣很好,我承擔不起這樣一份感情,只能放手讓你走開,你應該和一個正常的女子戀愛,甚至結婚生子。你永遠都不會明白我為什么說請滾出我的世界,因為我不想你看著我即將死往的容顏,那樣對你很殘酷。對你的那份愛,我只有默默的放在心底,看著你幸福快樂就好。
我把自己繼續沉寂在音樂與文字之間,任憑音樂在整個房間來回循環,大腦一片空缺,許多時間裏,我只是對著電腦發呆,寫不出只字片語。以前享受沉寂在文字裏,現在卻有點畏懼,我一直以為文字是可以讓我快樂的東西,當愛的時候文字可以將我的幸福蔓延,當不愛的時候,文字可以成為我的藍顏知己,而不是現在讓我驚恐。
你走後,我的思緒總是次變得遲鈍,連呼吸都變的沉重,坐在電腦前隨時都有倒下往的可能,我很清楚自己的身體,靈魂她只是離開我遠走了一趟,這條路走的很遠,但還未把我帶進墳墓。
鏡子裏的自己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思語,淩亂的頭發覆蓋右眼,看上往像一個病怏怏的女子。羽打來電話說“女人,別撐下往了,你當自己是女神嗎?還是可憐的再等待別人的救贖?”我不需要誰的救贖,不需要憐憫,不需要可憐,我堅強的只剩下沉默,我清楚的知道,這個世界沒有憐憫,只有殘酷。
一個禮拜沒有出過大門,我成了典型的宅女,在迎接陽光的瞬間還是狠狠的被刺痛,假如不是羽的一個電話,我想我還會把自己關在音樂的世界裏,除了睡覺就是音樂,我發現睡覺是一件很幸福的事,睡著以後一切都安靜了,只是每次醒來會愈烈頭痛。
走進上島咖啡廳,羽見了我匆匆跑來,狠狠地抱緊我,不停的責備我說“你這個傻女人,瘋了嗎?世界還沒有末日你就先崩潰了。我真想抽你。看把自己折磨成什么樣子了。”說完,便有幾滴眼淚落在我肩上,我知道她為我難過,我們都是疼痛的孩子。為自己的感情找不到出口,我一直用自己的懷抱回應著她,羽一直拉著我的手說“小語,答應我,可不可以不憂傷,可不可以快樂。”我很想告訴她說,我要快樂,可我很沒用,我竟然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臉色黃得可怕。連坐在那裏都要暈倒。
我們不能互相救贖,互相擁抱就夠了,只是,我的思想裏全是莫童安,我想停止這種思念,只是大腦完全不在我掌控之中。每次想念到哭泣。
莫童安,你終於打來了我期待已久的電話,電話那端你像是喝醉了,你說“小語,我想你,很想。”聽著這些,我卻忍不住哭了,我何嘗不是被思念折磨著,但是,我必要要這樣做,必要讓你死心。
我打車往了我們常往的酒吧,只為了再看你一眼。在那裏我果然見到昼夜思念的你,莫童安,我躲在一個很暗的角落偷偷的看著,短短的10天,你瘦了一圈,憔悴了許多,那時我很想上前緊緊的抱著你,告訴你我愛你,可是,我不能,我只能這樣偷偷的看著你。
背靠著牆,一股透心涼,看著你痛苦的樣子,我的心很疼很疼,腦海裏不停播放那些曾經的美好,想起那時我們十指緊扣在一起,曾經那雙手它們多喜歡在我的口袋裏取热,現在我只有左手覆冰涼的右手,看到你現在的生活並不快樂,我很痛心,面對你的混亂與疼痛,即便是我獨自糾結在心痛之中也是無能為力,所以冰了自己的心,冷淡了情感與思念。
你已與我毫無瓜葛,所以我不再擔心酒後的你是否會有人照顧,是不是會胡亂的又抱著別人風花雪月。想到這些盡管心痛,我還是讓自己含著淚離開酒吧,以最快的速度搬了家,我想徹底告別這段沒有結果的戀情,從此過著我一個人的地老天荒。
除了寫作,我加进了羽的樂隊,只為了打發寂寞的時間,更多的是我想讓自己變得充實一些,那樣我就沒有更多的時間往想念你了。羽是個搖滾歌手,用她的話來說,別要我停下來,要不然我會無法呼吸,她的歌聲和她一樣的明朗,我喜歡她抱著吉他沉醉的樣子。
我開始和羽不停的跑場子,拿著麥克風嘶吼到天亮,過著黑白顛倒的生活,那些和我們一樣年輕疼痛的孩子,在音樂裏和我們一起爆發,這讓我知道,青春本是疼痛的歲月,要經曆的磨難。
我的磨難才剛剛開始,為了不讓最親的人為我擔心,每一次在台上即將昏倒的時候,我都會轉過身,咬緊牙關挺過往,可是這次,我卻沒有那么幸撸?褋淼臅r候看到的一切並不是我的房間,我知道自己被送進了醫院,羽看到我醒來,高興的為我削好水果,小心地一口口喂到我嘴裏,看著她溫柔的眼光,我就這么哭了,卻把她弄的不知所措,她緊緊的抱著我說“傻瓜,為什么不早告訴我,為什么要一個人受折磨,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不告訴莫童安***,為什么要折磨自己呢。”面對羽的這些為什么。我只有用自己的懷抱回來應著羽,祈求她說“別告訴他,千萬別,我不想自己在他眼前死往,不想讓他看到我脆弱的樣子。”羽難過的哭了出來說“為什么上帝這么不公平,這不公平,我們都還是孩子,為什么要承受這般折磨。”我知道這是命,命中注定的劫。
我堅持的搬出了醫院,就算死我也不會往做化療,羽氣的三天沒有理我,在她眼裏我是那么倔強,可她不知道,我不是不愛自己,而是我的病情根本不允許,因為我的時間只下一點點,或許明天,或許下一秒,隨時都有可能倒下。
我繼續穿梭在酒吧演出,酒紅燈綠下我的傷悲肆意流淌,看那些甜蜜的情侶真為他們感動幸福,我只有唱著自己的傷悲過活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