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寺,遇见叫凉小寺的男子

城寺,遇见叫凉小寺的男子
谁在丹烟红雨中吟唱
那举世浅薄的离殇
青衣莲步的摇曳
为谁暗淡了银皎的月光
奏一曲冥薄哀婉的歌挽
哀怜地谱一首不成歌的调
谁为谁一路悲伤
by/凉小寺
寺,我看到时光一路破碎成嘴角那斑驳的唇红。
寺,你应该是一个温厚如玉的男子,眉清目秀,有干净而温婉的笑脸。单车、牛仔裤、白色休闲衣和遮阳帽,像个邻居大男孩。这个是有关于我对你的臆想。
你说,落。请不要离开,我会守候你那里。
城市,城寺,你是凉小寺。你和幽一样总是怕我离开,然后一直喊我一直在。我说过我会一直在一直在,直到你们离开。落不明白为什么总是给人这样的一种感觉:凉薄、离弃。
我是一个戏子,叫伊落妆。他们都道戏子无义。你若不仁我便不义,你若不离我便不弃,伊落妆,只是这样的戏子。
寺,我们都是一样凉薄的孩子,骄傲到骨子里的孩子。
我总是对小凡说,亲爱。我嫁给你好不好,我嫁给你,你要不要…
小凡也总是说,亲爱,乖乖的好不好。
小凡这个男孩,似乎和我们一样有诸多的无奈呢。他问我为什么想要结婚,我说,也许结婚可以救赎自己,但至少可以转移留意力吧。心里有个角落空着疼,只是想塞点东西下往,即使万劫不复也没关系。
寺,我很自私对不对。
寺,我们是不是都不可救赎。
寺。清明节时分的南方,天气有些阴沉,下着氤氲的雨。
我坐在白色的教室里,这座白色的围城,我三年的韶华流光都耗在了这里。白色围城的上方有蓝色的天、白色的云,我从一个格子里看到绿色的树和翱翔的鸽子。
日光倾城里,我闭上眼睛感受它的热和,对我同桌说:我想要翱翔!
I want to fly !
寺,教学楼下有个学生和老师吵起了架,很激烈,老师的课都上不下往了。班上很多同学跑到走廊外看热闹,我抬了下头又低下,继续我的文字。
他们的喧嚣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假如是寺,应该会倚在椅子上,低着头,耳朵里塞着耳塞,连睫毛都不动一个的吧。
里面大多数应该是许嵩的歌,那个眉清目秀、有干净笑脸的俊美男孩,干净热和的声音带着黑暗的悲伤。我喜欢许嵩,正如寺的喜欢。
谁在日暮中浅吟低唱,让玄色挽歌不停流淌…他说,孩子,请原谅满城华殇的荒凉。予我的空城。
寺,落真的喜欢过这么一位有漂亮丹凤眼、桀傲不驯的男孩。他一直害怕失往,然后总是怀疑和求证,直到最后我放弃、离开。他很骄傲,如我一般,两个人都没挽留。
背叛,很荒唐的一个词。背叛,不可原谅,不可救赎,以后你所有的一切都与我无关!
寺也有一段刻骨铭心的过往吧,关于寺所喜欢的那个女孩子。寺以后不要找我这样的女孩子,骨子里的凉薄会让人咬牙切齿,恨,是恨,会恨这样的一位女子,太没心没肺无情无义,却摆出一副事不关己与我无关与世无争的样子。
一株蓝色鸢尾在一片阴暗湿润的腐烂土壤里妖娆,夜风袭过,它一个人冷清地舞蹈在皎洁月光下,直至到凋零。没人看到这朵倾城的舞姿,只是一个又一个荒凉的坟冢作它的配角。
风车在夕暮的深处很慢地转
在一片悲哀而忧郁的长天上
它转啊转,而酒渣色的翅膀
是无穷的悲哀,沉重,又倦怠
从黎明,它的胳膊,像哀告的臂
伸直了又垂下往,现在你看看
它们又放下了,那边,在夜空间里
和熄灭的自然底整片沉寂里
冬天苦痛的阳光在村上睡眠
浮云也疲于它们阴暗的旅行
沿着收于它们影子的丛荆
车辙行向一个死亡的天边
在土崖下面,几间桦木小屋
十分可怜地团团围坐在那里
一盏铜灯悬挂在天花板底下
用火光渲染墙壁又渲染窗户
而在浩瀚平芜和朦胧空虚里
这些很惨苦的破屋!他们看定
(用它们破窗似的可怜的眼睛)
老风车倦怠地转啊转,又寂寞
这首诗是戴看舒译比利时诗人、凡尔哈伦的《风车》,这是落衷爱的诗歌之一,写得多有感觉啊对不对,就像内心***片的荒凉一样。
柳色烟,雨浅点,谁家有女绣衫遮。垂翠幕,烛影红,衾锦画屏金鹧鹄。新人描红妆,对镜怜不如,浅吟一首江南词,叹婉沉香迷梦。多少韶华流光,多少似锦繁华,化作一缕轻烟,在青丝斑白中消散。
寺君落女子。诉一哀婉琴声,看一亭台小榭。红雨丹烟,轻船油伞,待着秋色变浅、鬓云暮残,侍郎熏绣衾。为那伊人许满城的华伤。
寺君、凉小寺。
落女子、伊落妆。
寺君落女子。
寺君,愿你得一女子,白头不相离。尔后,请不要百般愁肠,百般凉殇,做个明媚之人,风骚倜傥。
寺君。请记得有个叫伊落妆的凉薄女戏子,她曾为你执笔描绘那阴暗的世道和灵魂。
寺君落女子。
寺,请一直就这么坚持下往,一直一直。
寺。遇见幽、小祭你们这三个、真好,谢谢你们一直在不曾离开。
寺。下次,我们一起走,好么。往那个春热花开、满城明媚的城寺,那是我们最想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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