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时光扉页的日子
想要写一篇真正的,不为人知,不为人懂的。
文/、小残。
若可.你在永生殿的香火缭绕中等我,为求一支上上签.
若可.你在青石季的白纸黑字外安生,赋我一场薄凉欢.
若可,你在破晓处的花色清冷里宽恕,静默里种种过错.
若可,你在迷迭瓣的纯白无念地留刻,相思灰堆成浊世.
——题记。
梦想忽然开始离生活好远,
罗马的公主和战败的王子在漂亮的昔日里,骄傲的不成样子.
一只只蝶飞往天堂告知上帝人类的幸福,带着蒙太奇的极致浪漫,诗人破败的郊区的月亮,照在少年里.
情话在夕阳一角,忽然间苍老了.
我从没学会坚强,我只是不断的冷漠,不断地奔走,目光渐渐变得怯弱的不相信世事.
你说的往事不是遗忘,那样不知所措的爱情不该被暴晒在人海中.
我孤独的等,安静地听,我羡慕那些冬日里的男女,他们的心事,都交给对方细读.
谁在南方之南给**光下热和的祝愿.
如若,这世上曾经有人爱极了我手心里的凉,
也曾在那样刺眼的年纪里,给我眼底眉间的纪念.
彼此欢喜着期待过的人背道而驰过,就不会成为最美妙的错失.
已完结了的那些故事,如若,从头再来.
我为你在当年的合欢树下实现你长久仰看的誓言,
原来,它在我们的生命里固执的存在了那么久,都已经开满了白色的花.
我在信纸的背面勾画出际遇,生命诚然不公,它从未亲口承认什么.
我幻想过你在一色繁华里等我,那些花和树的枝叶是茂密的,漏过来点点日光.
你终于可以伸展眉心对我笑,那么,这个冬天,我们张扬在灰尘里的微末的小幸福,是浊世中唯一的果敢.
或许该记住你在雪地里的目光,白色映射的地方,恰似故人来.
我喜欢用一种方式做相同的事情,撕裂的时候才会有真实的触觉.
你不理解我,我并没有改变太多,而只是你不习惯.
我在一个孤岛上,想忘掉的东西就刻在记忆里,总是倾尽一生也不能逃脱了的.
假如相遇,我知道那不会是一张单程票的旅行,你渡我在命运的河里泅洄,我知道会有人在陪我一起奋不顾身.
莫名,不解忧.
高高的宫墙里种着寂寞的鲜花,就如同某个人情愿选择的,画地为牢的一生.
天晚了的时候,我还是孤单的走在拉长了灯影的街上.
上一世是注定好了的无法相爱,我对自己说,我们都输了.
浅念诗。
我以时光为刀刻.任命运宰割.
他们说,热爱的陌路即是死亡,我爱极了晴朗的蓝色,妄图用它们记录记忆里的种种向往,花朵像一只只蝶飞往记忆的彼端,途径天堂的时候,在湖畔照见了自己的面目,那湖水,浸进手心,言语般凉.
有那么一天,我按照自己的方式颠倒黑夜白天,卡布芬德公主往世,照亮整个世界的黎明,就像那些曾经真实的梦境沿袭而至,在成人的世界里,我行于巷陌,我漠然的给了算命的人的报酬,把手放在口袋,安静离开.
我喜爱蔡这个姓氏,或许跟某个特定的人有关,
然而红尘往复,世事单薄,我渐渐忘却那些疯狂的想念盘踞在哪一个角落,
或许他们从黝黑的阁楼上一跃而下,无法如约炮制.
某个夜晚,很多东西离开了我的身体,
譬如三年她寄存在我这里的幸福,我已忘了有关于她的全部,变得冷漠而固执,
然却记得她的姓名,就像一个既定的符号,刻在我所遇见的每一朵花上,一年一年,开了又败,
只要偏离轨道一点点,下辈子我们别在自顾不暇的年纪遇见,
就会是陌路的流浪者.
南方之南.依水而居时,我们约定好的那些笑脸,混在现实里,暧昧不清.
风在田野里如同期待,
纵然浅薄,
纵然是无力做出承诺的种种,你我都知道,生命诚然不公,
许久,你从那个方向逃出我的视线.
除你之外,又有谁,江水晴岚,唇齿解叹.
我站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羡慕那些看的那样深的男子女子.
若她可到来,撑雪伞吧,那个世界,除了自己,再无她人了.
ps:此文纯属于自己一个幻想。
仅此纪念,那些甜蜜温馨,风轻云淡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