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无故乡
文/第五季里的十三月
故乡——就是永远也回不往的地方。——安妮宝贝
女子无故乡,尽管我如此执恋你,养育我的地方,但是有一天我也将会离开,那个男子的家,尽管他是如此讨厌那儿,却离不开了,尽管我是如此迷恋你,却不得不离开(摘自《幸福像是开在山穷水尽处的桃花》)
故乡,家乡,自己出生的地方。久经漂泊,心早已倦怠,等待午夜梦回时。那泛黄的土地,连绵的群山。一片破瓦房,满山遍野的野菊花,菜花,麦草,水稻……n年前我害怕别人知道我是农村来的,害怕别人说我土,现在却想永远的埋在那方干净的土地里,那个村子,我需要有个理由才能回往,只因我是个女子……(摘自《幸福像是开在山穷水尽处的桃花》)
在这个有雨的季节,默默流下眼泪,看着那永不吭声的天空,向这无声的世界说句思念。那丝喃喃细雨,能滴进谁的心扉,那无奈的哀叹又有谁明白,这只因远在异乡。
或是求学,十八那年就与你招手说了再见;或是谋生,更早的那年就与你辞别;或是流离,或是……注定要与你分离,后来似乎一直在阔别,直到今夜的无尽的思念。如此凄美的夜,我却找不到任何的安慰,吞下多情的泪,告诉自己无所谓,由于还记得你的一切。
女子无故乡,得到的答案都是嫁鸡随鸡嫁什么随什么,可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也许她们还没有太多感慨。乡愁,对家乡的感情和思念,对故土的眷恋是人类共同而永恒的情感,但此刻不是谁都有,有人却很浓。
我是一个女子,一个远在他乡的女子,可我也依恋我的家乡,那里有我的血脉,有我深深的眷恋,我也不想离开那里,只因我是一个女子,一个在外奔波的女子。我带着我的年轻离开你,常年奔波于城里,忘了城外那还有一直的等待。
闭上眼全是有关于你的泪,恨自己不知道怎么往描绘,睁开眼看得清看得透,却看不破。伫立在站门口对面的窗台下,看着拎着小包拖着大包的乘客,我知道那又是返乡时刻,可却没有我的份。我深情地对路人一笑,试图模糊自己嘴角的资料,我祝福他们,实在我也是一个外来人,我也想挤进那人群的长龙。
我惦念着那头的电话,“有空就回家”,“有空,回家看看”,“要是没空,就下次再回吧””,“有空吗?回家看看吧”,“……”,很多次,直到那头没了电话。我丢下手中的一切,只有一个动机,我要回家,我得回家,回那个真正属于我的家。一切都好安静,耳边的一切都听不进往,似乎在此时才不再觉得“由于自己是一个他乡的女子”。
我跪在那,一句没有回声的“对不起”不知是对谁说。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由于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由于这是生我,养我的土地,希看也是葬我的所在地。
后记:我不是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