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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南海.三峡.少年游

作者: 醉染熙 来源: 网络转帖 时间: 2011-11-10 阅读: 在线投稿
  

  当我这么远的远看北方,却又这么近的注视地平线时,我想到的不是经纬天下的帝王,也不是不矜不伐的河脉,而是苏子浮桴南海,倚樯太息的画面。
  
  他是逆旅倦游,席不暇热而来,而我或许是性情乖张恣肆,志气蹇促困窘,上天才让我来到这青山逦迤、碧水绕湾之地。
  
  那些缱绻壮怀的诗篇是山川的豪言、溪流的柔思,烛照华夏,当我来到这春和景明,垂柳轻拂之地,也才知苏子言:“九死南荒吾不恨,此游奇尽冠平生。”是何等开怀豁达。
  
  这方净土,对于我来说,何偿不是对心之濯淖的洗涤?用魏晋哲人的话来讲,也就是:“不废名教而任自然。”
  
  然则我常怀三峡,常怀岁岁龙船献角禾的情景。大江东往,那些英雄或已埋魂幽石、委骨穷尘;或已寂居空谷、岁冷倚竹。可是我们在思念谁?是一张华夏子孙的坚毅脸庞,还是大好河山里寄宿的心之旷达?
  
  “旷”亦是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论及苏辛(辛弃疾)之辨时,对东坡词的评价。今人或许只是在缅怀中思及前人的济世之功与物洁志芳,然用苏子言反问今人,那些人“而今安在哉?”而我或许是以心为刑役太久,那些翳翳的旧林,出岫的云影,潜躲的星河,只有在离开三峡后才在记忆里变得那么清楚。
  
  心之翱翔,却是在来到这南海之滨才渐渐体会到。逝往的人,心依然御风远航,活着的我,又岂能为名利磨折掉太多…今看天疯海啸,日升月沉,万物相竞,我是少年不知愁滋味,乃蜉游于天地。
  
  一如我祖谢公(灵运),他的恣纵不傥、放浪形骸,亦可与心之宁寂回于同一的人格。因而少年之游,或裘马轻狂,或黍离泣世,或五陵兴豪,或蒺藜行道,都应是游而有方。而方向在于心,心之翱翔,才是真的走了自己的人生路。
  
  [谢某远看落笔峰,悔未尝其险,不知其瑰丽,久未眠,静思有悟,乃作此文,怡笑大方,时戊子年十一月十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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