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才懂,世事沧桑
月上栏栅,暮鼓钟,晨夕落。不是不想戒掉思念,只是一遍遍的深情难以自拔。别问我的伤痛苦累又几何,不曾有过陌生的感觉,翻开狠心的一幕,谁都一样脆弱,想弹一曲春天的曲子,融化那些冰冻很久的东西,匆匆的脚步,走过未曾踏足的远方,想问这未来在哪里该要有个了结。允许我寄一点温暖出去,在信封的邮票下方写下收件人——杰-j。
在人海里轮回,漂浮了,淹没了,沉沦了,微薄了,都想在落叶之前找一个落脚的地方,倔强的就是不想也被枯黄的落叶给比下去了。我想要时光可以重聚,凝结一些缓缓飞散却又不舍却又不甘却又留恋的静默时辰,到最后,背影和声音都变成了一种伤害,萌生的一些余温还在继续着……
小雪:我这好冷,我都穿棉袄了嗷,你那冷么?
我说:北方要比南方冷的早啊,我这还行的了。
小雪:奥,那你注意保暖哦,别感冒了哦。
似乎是很精准的就停在了这方简单的关怀上了,很怀疑这世界究竟要缘分来做什么,既然有笑容要在脑海中盘旋,为何还要难过,还要怨叹这世界没有人给的关怀,这世界有谁能为谁放弃一切,既然这样,天之涯,海之角,得一些关怀似乎也就够了,可我还是很习惯一件白衬衫,一条白色牛仔裤,一双白色篮球鞋,胡子拉碴的自己。
想起福楼拜在给他的女友的信中曾写过的一句话,原话也不大记得了,大意是:“我每天辛苦工作,辛苦的写作,坚持每天看日出……”很久我都一直很感动,伟大的作家都会有一些坚持的东西,或许那就是一种信仰,或许福楼拜信仰日出能给他力量,给他坚持的信仰,为了信仰而信仰。我只是会每天坚持下班回学校的时候,会买公司门口摆摊阿姨的鸡蛋煎饼加一根火腿肠,她总是会风雨无阻的在那里,或许对于她来说能有一些微薄的收入,对于我而言,我可以每天不用一大早就饿肚子。日子久了,阿姨对我熟悉了,每次看见我从公司门口出来的时候总是会跟我打招呼,我也总是习惯的掏出三块钱给她。每次她总是会夸我,说我这个小伙子不错,总是那种钦佩的眼光看我,说我懂事,还是学生就这么懂得吃苦懂得生活的艰辛。我总也弄不清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变成了现在的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工作到底为了什么,想要得到生活的经验么,想让自己变得劳累么,不想面对一大段一段空闲的时光么,不想自己在安逸的日子里腐朽么。我总是这样想着,日子日子也一天天的过了。我总会习惯在我无助彷徨的时候变的勤劳,变得默然。
站在三楼的阳台,向下看去,马路上的车来车往,人流拥挤,来往穿梭的不同人的梦里,不同的归宿。想喝一盅,两盅……醉了以后在大街上抽风,对路人指指点点,对他们说:零下三度的时候,不要在大街上抽风,心是暖的,身体会是冷的。想要采一朵春天里开的灿烂的白玉兰,盛一朵甘醇的白酒,想要撷一瓣夏天里极尽妖娆的红莲,整一瓣珍藏的红酒,醉了思想,炼化了心窝里的忧伤,更多的时候我们捧着手心里的啤酒泡沫,一遍遍的发着酒疯,怒吼着这世界里的不安宁。是这生命里没有了沉淀的东西让我们变得肤浅,漏掉的那些精华让我们变得狰狞。只一言苍天不应此生,奈何花落云散。
那天,一个女人来这唱歌,比我大一两岁的年头,化着很浓的妆,但是脸色不是很好,脾气也不好,一个人在包厢里喝了一瓶红酒和一箱啤酒,后来我听到包厢里一阵一阵的砸啤酒瓶的声音,吓得我不敢离开那个包厢门口,我知道这丫头肯定是受了什么大的打击了吧,我怕她出事,一次次的推门向里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推开门的时候,发现她睡在了满是酒瓶碎片的地上了,我进去把她扶到沙发上睡了,只听得一遍遍的呓语,恶狠狠的样子,说:你***的混蛋,滚,老娘先甩了你……眼角的睫毛和脸上的妆都早已凌乱不堪,包厢里单曲重复的欢子的一首伤感的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