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的时间,错了的人
眼,冰冷
夏天,正值气温上升的季节。热闹的都市、繁杂的人群、一个、一群、一片、驶往目的地的列车已停息。叫笛声、叫卖声、嘲杂声彼此交错,尽情地演奏着一曲合时的交响曲。人、一个人、一个男人。忘却了行李所压身的重量、亦摒却了思想所倾心的负担。太阳,正开始散发曙光。
“我一个人独自旅行、随便走走停停……”不知从何时开始已经常在口中出现。人来人往、日出日落。交错的路、拥挤的车、热闹的人、抬头微仰、楼好高。纵横的树、密层的叶、动听的声、平心前视、林好静。人很多,就像潮汐的起落。微笑、微笑、还是微笑。静时,目视眼前的空气,心思所有的现实。嬉笑声、交流声,已不能进进双耳。情,不得不放下,我只能用现实往体现;情,不得不离开,只能用时间往恒久;情,不得不舍弃,只能专心灵往追寻。眼、冰冷。
人,迷离
冬天、已经到来,气温自然地开始降低。风起、叶落、一切都是那么地随常。人、有时是***的,就像鱼儿已习惯了水,却总好奇着岸上的世界;于是、它尝试离开,便有了弹涂鱼。人、有时是正常的,就像鸟儿习惯了空,却总为向往着陆地的生活;于是、它尝试踏足,便有了鸵鸟。弹涂鱼的离水,注定了它短暂的满足,随后必将再次回回;鸵鸟的着地,注定了它的永远存留,随后从此深深留恋。鱼儿,究竟是鱼,它应该回回,回到属于它的宽广自由的世界;鸟儿,它还是鸟,陆地的美好,它向往许久,留恋于此,注定已难改变,处于属于它的梦想净地。人,迷离。
烟花,逝美
天、近晚;风、仍起。一趟陌生的公车,两个简单的人。一个深处而惊喜的旷野。阔别了尘世的喧嚣、通往原始的静地,一切又陌生亦熟悉。空旷的原野、孤独的落木、幽暗而透明的天空。两弧身影、同享此境。风、依旧肆无忌惮地刮着。飘扬的长发,弥漫的温馨。心、是热的。寻一处适地,席地而坐,彼此相依,心无杂念。突现一篝火,散发出原始的稻香,逐渐扩散,慢慢渗透。“砰”天空惊现一束银花,一朵接一朵,霎是美丽,灿烂。难道是天公作美?使得如此恰当之时更添一份完美,两个人,一颗心。究竟不是久物,稍纵即逝。美丽的绽放、凄美地结束。烟花、逝美。
雪,终化
这避免不了的雪。今年的雪,来的那么地早,那么地及时。苦苦追寻之中,那一丝烛光依然热和,期待着之后的燃烧。雪来了,就像给烛光倾尽了白蜡,使之盼看灼烧的来临。雪,是世间最透明之物,凝水为冰,化冰为水。它、严冷,让人从心底深处明醒;它、热和,让人共享此物所营造的瑰丽景色。太阳、依然坚持地升起,拨开有时嬉闹地云朵,焕发热烈的笑脸,“滴咚、滴咚”雪正在恢复初貌,透心凉的苏醒,让人理智,一切冷如初。雪、终化。
心,留痕
。。。。。心,留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