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极必伤 情深不寿
没有人能读懂我的快乐,如同没有人能读懂我的忧伤。更多的人不知道我是快乐还是哀伤。我是这么想。
我一直都是太拙于表达,让最重要的话烂在心里。
自从我决定长大的那一天起,许久过去了,而此刻我也终于可以说,我长大了。只是我不知道应该是高兴还是应该悲哀。
我长大了,不再依赖了,独立了,平静了。只是生命的线条不再简单明快,而变得平稳低沉。这或许很笑,不过很可惜它似乎是真的。文字也如生活一般变得暧昧。学会了面无表情,学会了安静观察,也学会了在人的心门外徘徊。
记得那时很喜欢那篇《幽径悲剧》,所以我就把它扯了下来。以为也样才好,触手可及。可是后来不知为什么它不见了。原来从我将它扯下来的那一刻,我以为得到它的那一刻,正是我失去的那一刻。所以自从那以后我不曾折过鲜花。不想把持那些不属于自己的美丽;不想拥有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所以放手吧,我什么都不要了。
割舍,割舍....
那样太强迫。
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天我会忘记世界上还有文字这种东西。
我在想我何时才能忘记世界上还有文字这种东西。
于是我想起一个人。
我看到有一个人的背影,我看到着个人在走远。
——而我只是看着。
没有开口。没有挽留。没有追逐。甚至没有眨眼。
我看到我只是站在那里看着。
我不知道我是在看远去的人还是在看这远去人的未来。
我看不清那人也看不清那未来。
似乎只有背影。
似乎行色匆匆。
柔柔的春风拂过脸夹,就象很多个春天那样,内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激动,不禁忆起了很多往事,只是终于发现,一直都是我在逼别人,是我将所有都抛弃,是我把什么什么都弄丢了。是我太狠心。
并非追寻。而是悼念。哀悼过去的日子,一去不复返的日子。落日似荒,埋葬了谁的过去.曾经.承诺.誓言.想编一只菊花和百合的花环,献给过去,祭奠我们曾经如花的笑靥,想唱一首安静的殇歌,送给已经死去的,少年的快乐。那些青春年华。
菩萨说:白素贞永远都学不会人的无情。
梧桐雨,点点愁。
窗外四月,心中清秋。
冷雨浇凝愁。
故人应犹在,只是初心改,自哀,一场冷雨,夏以不在,在梦中感知久违的快乐。
我知道我在被时光的风沙吹达得粗糙。我知道,我感受的到,我在挖思想的墙角。
谁的衣袖带走那片云彩的来到,离别笙萧那样沉默像一种凭吊。红专瓦墙紫藤缠绕,垂柳摇醒两岸拂晓,故事流过落日的叹息桥。
最近想了不少东西。想诉说,可是没有机会了。要学习,我们都焦头烂额并且心生快乐。我想过不少我就会将我的思想遗忘。
是的,是这样。烧了一壶开水却只用了三分之一。这让我想到了自己。
过犹不及。
短时间内眼睛度数暴涨。我想我越来越看不清这个世界了。
天堂左拐,我们右转。
突然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算是现象吧。我并没有写别人不认识的艰深的字,也没有写别人没见过的晦涩的词,可是有人却看不懂。
我不想让人看懂?
十字路口,寂寞不寂寞!
我一直都太拙于表达,让最重要的话烂在心理。
时间总是在我不经意的时候快速逃离,不着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