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忘在碎碎时光里的故乡记忆!
遗忘在碎碎时光里的故乡记忆!
尘世的灰尘,是岁月流逝的痕迹,我匍匐在风中,总能看到一位老人对着我招手笑容和蔼地呼唤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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庐州月光洒在心上
月下的你不复当年模样
太多的伤难诉衷肠
叹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
庐州月光梨花雨凉
如今的你又在谁的身旁
家乡月光深深烙在我心上
却流不出当年泪光
文、漠黎!
QQ/392306863!
看着天空,已是黄昏,下过一场雨的世界显得特别的明亮,安静,这就是小村镇的景象,远离了城市的喧闹。记得谁说的,走进农村,就是离自然更近,离自己的内心更近。一个人忧心忡忡地走在街头巷弄,这是我生活近十年的村镇,发现它无时不在地发生着日新月异的变化。
路口的巨石碑上刻着三个大字——通渭小城,似乎用鲜红的颜色迎接着新生活的到来。邻居的牙伯车子里拉着浴室用品走过我的身旁,惊讶地表情,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欠了欠身子说,来了有几天了,我说您家也装修房子呀。他点着头,然后直起身子,笑的时候露出一道深深的皱纹,然后又自豪地对我说,你看看我们村的石碑,是这年底修得,还有那个公园,现在变化大吧?说着指着对面湖旁的公园,只见几个很小的孩子围着圈子跑。这对生活在城里的孩子见怪不怪了,可是这对他们世代在这里的老人们来说,是多么值得高兴激动的事情。我说,这就是新农村呀。他更是笑的乐弯了腰,重复说着,是啊是啊,新农村……
牙伯有个大我2岁的女儿,也姓陈,名乔。学习成绩甚好,虽是邻里却很少能见其人,只能常常在楼下听她母亲很大声喊乔乔,下楼吃饭了。我母亲一直都说她比我都还乖,我没上学的时候,她就可以一整天待在家里二楼写作业。直到我上学的时候,她还是如初不下楼和小朋友们玩,我常常在楼下发呆,又或者趴在地上打弹珠的时候,我母亲就教育我说,你看人家阿乔多么爱学习,我顿时就没了心情,也就不好意思再玩下去。
我想起最后一次见乔是两年前的这个时候,她正给我哥的女儿静补习小学功课,而如今走过他们的家门口,只有二老热情地对我笑脸相迎,我也常常在附近踱步,却是迟迟未见其女乔。有时候我想,二老比我更加期盼她的女儿今年能回家乡。听说她是毕业于某师范,如今是忙于工作,背井离乡。这种日子,甚至连过年也不知道归期。我料想着,他年我亦何尝不是如此……
晚上我想起问格过年什么时候回来。
格是我小时候的玩伴,我们各自的父母都说我们两个关系就跟亲兄弟一样好。直到有一年我母亲带我离开故乡,让我们的每次对话总是变得欲语泪先流。那时候开始,相聚就成了我们不变的共同期待。而如今我更加期待,每次放假的时候,我就可以睡在他家的大床。一起说笑,一起聊回儿时的记忆。
格淡定地说,还不知道。
做生意的人总是这样,像我每次问我父亲过年回老家吗,我父亲总是说看情况,我明白每一天对他们来说都很珍贵,都有新的计划要去做。家乡熟悉的和我同龄的人已经所剩无几,几乎看不到了,儿时一群人踢着毽球,打着弹珠的孩子们,都各自散落在天涯。
徘徊在我们玩过的池塘,如今已经盖起了房子,我们趴着打卡片的泥土地,也已经铺起了马路,还有那些记忆里的笑容,都模糊成了一种从容和沧桑。一种成长的可悲感像电视剧里的广告一样,总是在不适宜的时候想起。冷冷的风,追着落叶满街巷地跑,那个我们儿时做的跷跷板,上面长满了青苔。路过那些紧闭的窗扉,也开始有了斑驳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