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里的相遇,情感的碰撞。
{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日。}————默言/文
似乎这一季一直在碎碎念,写着别人的故事,自己的琐碎片段,不知是剧场的开始,还是将要落幕,我已经不屑写很多的情感,因为想太多,总是显得自怜自哀,何不如顺其自然,无须强求结果。。
二十日,聊天记录中,华少再次说道:谁为我写故事?我微微一笑,怎么写,始终不如本人写的动人,或者那忧伤的心,只有自己更加明了,我已不指望在这个尘世间,兀自蹦出一个懂我的人。
华少说:晨姐,为我写故事,我沉默片刻,还是点头了,这一季,我写了太多的故事,何妨再添一篇。
退出美文圈,忘记有多久了,有人说我不够意思,说走,就走,我想我只是疲倦了,想安静的散场,再堂皇的入场,还是要谢幕的。
遇见华少,之于偶然,忘记什么时候,他尊称我晨姐,而我在心里记住自己有一个满腹文学的老弟。
华少,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稚气的性子,微微的忧伤,或者九零后的孩子,都微微的有些病态的忧伤,华少的文字,即使少许稚气,却含着伤,他总是再发完文章以后,告诉我,晨姐,我发文了,然后被我犀利的语言,批驳的一无是处,不过他依旧虚心的开着玩笑,我想是不是自己过于锋利,或者自己这样会不会打散一个男子的信心?这个孩子莫名的跑到西藏,然后独自落寞的转回,是爱情,还是他的一腔忧伤?
华少说:晨姐,等以后我有钱了,祭姐还有沫沫,我们十年后见面,我看着他发的qq语言,在电脑面前乐开了颜,这个孩子,却不知道世事变迁的可怕,十年后,或许你正在为生活碌碌奔波,而我或许家庭主妇一个,我们都失了张扬,失了朝气,再也不会有年轻的心,只是我还是笑靥如花。
华少看了我写一个女子的文字以后,给我评论,说自己伪装的笑颜,忧伤的心声,我怃然发现自己喜欢上傻笑,尤其是看到那些文字,华少,你可知道每个人都在伪装,生活中一张容颜,背过面,又是一张容颜,记得小的时候看变脸先生的表演,感觉好奇怪,如今却见怪不怪,因为所有在生活中伪装的人,都是最厉害的变脸者。
华少说:我比较喜欢换女朋友,所以每个女朋友保鲜期都不长,我沉默不答,晚间告诉他,心理学上说明是因为他没有安全感,是过于孤单,就像我曾经给一个人说过,爱情就是一种感觉,我们在感觉中过着天荒地老,感觉丢了,爱情也走了,何谈当初天荒地老永不离的诺言,而华少的孤单,就建立着他总是丢失安全感,我从来不认可所有喜欢谈恋爱,或者喜欢夜生活的人,是坏人,因为只有心灵上缺乏安全感,或者寂寞的人,才会如此挥霍生活。
华少是敏感的,总是小心翼翼的过着自己的生活,总是不知所措的问着一些问题,比如他问我们,我是不是挺绝情的?或者其他的问题,我总是间接的回答他的问题,这个仓皇失措的孩子,让人心疼,或者是这个社会不小心残忍了,让这个忧伤的孩子,总是无处可安,对于敏感,我无懈可击的头疼,因为太熟悉,就似如我自己的性子,总是脆弱的被杂绪打败,然后失眠到天亮。
某一天,华少说那天晚上是他睡最早的,我想他又是失眠了,这个孩子离开夜场以后,似乎就是习惯失眠了,总是夜半qq在线,我想问为何?但是最终沉默了,问得都是忧伤的结果,何必问出。
对于爱情,华少总是寄托太多的情感,我想那些情感的成分大都是寂寞的成分吧,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谈恋爱,只是在给自己找一个一起玩的朋友,因为寂寞的时候有人陪,有人说话,所以我从不问你爱她吗?即使你若回答yes,我还是知道结局是各奔东西,或者华少曾经真心喜欢一个女子,只是分开了,才方知那个女子是自己真正动心的人儿,听完那个心碎一地的女子讲完故事,我第一次破口大骂,我不能够说是一个绝对礼貌的女子,至少我都习惯把礼貌用词“谢谢,不好意思..”挂着嘴边,而那个男子却不值得我尊重,华少说:“姐,我就是负心的人”我回答说“我想揍你”,华少,爱情是玩不起的游戏,若爱就请深爱,不爱就请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