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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不曾背叛

作者: 甜心小媚 来源: 网络转帖 时间: 2011-11-10 阅读: 在线投稿
  

  1
  
  奢华环境的小区里弥漫着一层厚重的晨雾,空气里微微散发着小刺鼻的冷气,那些苍白的大雾夹杂着干燥无力的气味,不停的往返轻抚着高高屹立在云层里的盖楼,仿佛要把整个世界吞噬一般。
  
  冷冬的早晨,总是覆盖着一层死静般的安静,似乎想要把正在避冷的人们心里热腾转动的鲜血给勾画出来。
  
  安静再安静!
  
  死寂再死寂!
  
  2
  
  徐媚和徐毅几乎是同时从兜里取出钥匙,然后再同时的插进钥匙孔,再扭开。
  
  狭窄的小区路上两人并行,手里各自小心的推动着脚踏车,路的两边种满了各类的盆栽,牡丹、海棠、杜鹃、月季等等还有些徐媚不知道名字的花,只是看见它们曾经风风火火的盛开,然后再在悄然无息的日子里慢慢萎缩,渐渐的被人们遗忘且无情的双脚还会蹂躏掉落下来的花瓣,火红娇艳的躺在路间,一脚下往再提起,瞬间粉身碎骨中带着一层厚厚的尘土,然后再一脚,就被全部的沉没,大风气,再被带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周而复始,直到尸骨无存。
  
  此刻那些本身娇弱的花朵早已经荡然无存了,唯独留下全身长满尖刺的枝架。
  
  恍若间还是有点好看的,比如说那粉红色的梅花,固然只是星星点点的芽胞,但在这冷不见色的冷冬还是增添了不少的色彩。
  
  走出小区大门,徐媚拉起了书包的另一边肩带好好的栓在了被厚实衣服包围的肩膀,微风撩起她缓缓披下来的湿发,左边到右边,右边到左边,不停的骚动着她的视线。她一只脚踩在沾满土壤的踏板上,另一只脚撑在地上,做好随时出发的姿势,回头看了看哥哥徐毅,嘴角裂开,像是在说,“我要出发了,预备好”,然后就沿着弯弯曲曲的路线消失在迷迷蒙蒙的白色大雾中,徐毅牢牢的跟在后面。
  
  依旧是那片熟悉的街道,两旁竖立立的香樟树一半的身子伸展在潦草的大雾里,没剩几张枯黄的落叶此时还在不停的飘落,纷纷扬扬的落在马路中间,然后被粗笨的大卡车车轮压成一团黏糊糊的粘液,直到被大雨之后冲进肮脏的下水道,然后再慢慢的腐烂,终极变成肥料。
  
  几片黄叶偶然也会落在他们的肩上,运气好的会被带到学校的自行车停放处,被好心的同学用垃圾桶给捡走,然后在垃圾堆里又慢慢的开始腐变,固然它们终极都是以玄色肥料的名称结束一生而告终,但至少不用承受粉身碎骨之痛。
  
  在柏油马路的某个转弯处,徐媚和徐毅把车给停了下来,十字路口凛冽的冷风似乎来得更为猛烈些,徐媚把头发用手指小心的夹在耳边出,但当手指刚松开,头发又给掉了下来,她顿时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还有一丝水汽笼罩的长发,她狠狠的咬下牙。
  
  “哥,帮我一把。”徐媚点着头看着自己的自行车
  
  “哦。”徐毅小心的用右手先扶稳好自己的单车,然后再伸出左手扶好徐媚的车子,确定徐毅扶稳后徐媚连忙的散乱挽起自己的长发,用拴在手上的胶圈胡乱的绑了一个花样来。
  
  “嘟嘟嘟嘟!”这时候绿灯亮起,后面的摩托车不耐烦的按了按刺耳的喇叭,在这朦胧的天空,硬生生的划出一道出口,仿佛是找到一个地方泄气,于是那阵声音和白雾不停的在空中回荡开来,再回荡开往,久久不能消散。
  
  徐媚忙的接过徐毅手上的车子,一下子冲上车垫往,蹬着踏板猛的骑了个远,徐毅赶紧跟上。
  
  慢慢的那层厚雾开始蔓延开来,路的前方也开始变得光亮,人行道上三三两两的人群开始聚集,整个城市开始呈现一种忙碌的状态。学生,上班族,大家都争先恐后的抢着前面的空地,偶然也会看花眼似的把别人的脚垫在自己的脚下,这时就会传来一阵不耐烦且粗暴的声音。
  
  哎呦!要死啊,你赶往投胎啊!
  
  对不起,对不起。
  
  上学途中的路上,总是这样,反反复复,不停的发生相同的事情,仿佛在脑袋里生出块根来,渐渐的发芽,开花,以至于最后会由于它不停的茁壮生长而产生一种心里的恐惧感,越来越高,越来越壮,直到它要想从脑袋的顶上冲出枝叶来,所以最后厌烦了,这种感觉,生长的感觉,让人疼痛厌恶的感觉。
  
  3
  
  晨曦会慢慢的开始发出光亮的曙光来,不管春夏秋冬,都一如既往,特殊的日子就是下雨天。
  
  有没有个特殊的日子让我们休息?
  
  没有!
  
  生命时时刻刻都在进行;
  
  生活里琐碎的小事也分分秒秒的都要装进脑袋,
  
  不管是生活,还是其他的好,天天都在更新,天天脑袋里都会发生一些让我们更加深刻记忆的事情。
  
  4
  
  快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徐媚和徐毅就开始步伐起来,手里各自扶着各自的车,徐媚右边,徐毅左边。
  
  “你今天怎么早上洗澡啊?”徐毅转过头问徐媚,脸上茫然。
  
  “啊?哦!由于昨天晚上做作业做得太久了,之后累了就直接上床睡觉往了。”
  
  徐媚把视线从徐毅身上移开,眼里泛着一丝迷蒙的感觉,他不想让徐毅由于她的事情而和母亲搞得不愉快。
  
  昨晚的确是做作业很久,差未几十一点了徐媚才想起自己还没有洗澡,可是她刚走出卧室就遇见了母亲李艳兰从洗手间里出来,看着徐媚手里的睡衣和毛巾,李艳兰心里一下子就冒了火说:“这么晚了你才来洗澡,存心想把你哥哥吵醒是不是?”于是徐媚就硬生生的把自己嘴里的那句“哥哥现在也还在做作业呢,由于他和我的作业都是一样的”给吞了下往,由于她知道自己斗不过她,也不敢和她斗嘴。
  
  李艳兰是个讨厌的人,不过也是个可怜的人,徐媚的心里一直是这样想的。
  
  徐媚和徐毅把自行车朝学校的一个拐弯处推往——自行车停放处。
  
  天空不知道为什么的,忽然由晴转阴,刚才还风和日丽的出现了一道晨曦的曙光,现在已经开始乌云密布的笼罩了整片天空,一***一***的云朵开始急剧的移动,像是被什么东西推动着,用一种极不情愿的心态在迁移身体。
  
  就像徐媚一样,用一种违反自己心里的生活被别人用力的往前推动着,毫无搏击之力的被人用尖锐的刺刀架着脖子向前,那种随时随地都会挨骂挨打的恐惧,整整的折磨了她十年,实在是一种比死还痛苦的过程。
  
  应该要怎样的往形容她的母亲?
  
  美丽、善良、温柔?还是恶毒、心狠、可怜?
  
  全部都是。
  
  5
  
  徐媚锁好车子把略带湿润的长发给绑了一个漂亮的发结,徐毅则待在旁边傻傻的看着她不说话。
  
  冬日的走廊地面总是维持着一层湿漉漉的水气,每次经过的时候徐毅都会感觉很厌烦,他讨厌湿润和严冷的环境,由于徐媚没到冬日来临的时候肩椎炎就会越发严重,特别是下雨天。
  
  徐媚走进教室没多久天就给完全的压了下来,一层层厚重的乌云带着满身黑乎乎的影子不停的在徐媚的窗前往返摇摆,像一条巨大的毛毛虫,换着不同的姿势在天边挪动着它那圆滚滚身子,每分每秒都在徐媚的心里种下了密密麻麻的疙瘩,越来越多,越来越厚,直到快要把她的身体完全的腐蚀,最后终于爆发了,天下起灰蒙蒙的大雨,黑雾缭绕了整个学校的视线,肩膀上也开始微微的传来一种刺痛。
  
  像是有人给在自己的肩膀上灌注了一种神奇的酸痛药,肩骨慢慢的开始疼痛,以至于周边的肌肉也开始慢慢的被感染,好想别人拿着一把厚实的铁锤不停的敲打它,就算是敲碎也没关系,只要让它不再那样的折磨自己,一切都好说。
  
  徐媚不停的用双手使劲的捏着肩膀,像要把它捏碎一般,就算全身的力气都传递在了手上,可是还是没能阻止那阵酸痛的横行霸道。
  
  嘴角不停的抽蓄,脸部的肌肉分割成几条明显的渠道,曾经好看的脸蛋此时已经扭曲得不成人样。
  
  像是陷进了沼泽地里,不停的抓着淤泥救自己,可惜淤泥始终是淤泥,永远也比不上岸上的那些花草来得有利,越是挣扎就越是让自己陷进困境。
  
  难道就只有眼睁睁的看着它折磨自己?永远这样的困惑自己?
  
  一个人挣扎,一个人慌张,然后一个人痛苦的承受。
  
  雨仍然在继续,痛仍然在延续,只能默默的告诉自己,会没事。
  
  放学的时候徐毅心疼的问道一旁的徐媚“很痛吧”,“没事,不怎么痛”,徐媚固然忍着轻松的回答,但实在徐毅早在很多年前就看到了她那张痛苦的表情,至今仍然刻在脑海里清楚的放映着,他不能替他分担一些,就如她和母亲瞒着自己装出一副和气的母女关系,不能揭穿,胆小的他,也是懦弱的。
  
  由于徐毅在这个表面上幸福美满但实在早已四分五裂的家庭里伪装的生活着,不!是每个人都在伪装的活着。
  
  母亲李艳兰对徐毅很好,真的很好,对待他就如亲生儿子一般,但这种好仅仅是由于徐媚的关系,徐媚是父亲六岁那年带回家的,她是父亲徐文昌和在外的情人刘静美所生的私生子,由于之前李艳兰和徐文昌是由于父母的企业政策才结婚的,所以他们之间根本就没啥感情,而且之后结了婚才发现李艳兰是个没身孕的女人,徐文昌更是后悔,固然一起往孤儿院领了一个男孩回来,可徐文昌还是犯了错,他之后在外遇上了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就是徐媚的亲生母亲,总之最后怀上了徐媚,而且还把她生了下来在外偷偷的养了六年,这事终究没有瞒过李艳兰在徐文昌眼下埋下的眼睛,暴露了整件事情之后,李艳兰一哭二闹的往投报了自己的父母,徐文昌***无赖的和刘静美暂时分了手,可是之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刘静美在一场突兀的交通事故中往世了,肇事者逃逸,留下可怜的徐媚,徐文昌在那一年似乎就彻底的老了,他不知道,原来自己的爱会带走刘静美的生命,原来自己的爱是一种负担。
  
  固然家里有了个小男孩,但徐媚究竟是徐文昌的孩子,再说李艳兰又不能身孕,所以徐文昌的父母还是有些舍不得的徐媚的,最后他们还要求李艳兰收养徐媚,否则就离婚,也不管商场上好伙伴不好伙伴的,李艳兰没得法子,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不过她的条件就是要徐媚随着自己生活,不许让徐文昌把他带到异地往,就这样,六岁的孩子开始了后母的折磨,忍气吞声为了什么,就是生活,她要活下往,由于徐媚永远记得自己母亲往世后的那句话:“小媚,要好好活,好好活。”
  
  徐文昌自从刘静美死后就离开了这个恶毒的女人,从此再也没有爱过任何人。
  
  于是,母亲就待徐毅越来越好,背地里就待徐媚的态度越来越差,我想她在借此折磨谁吧,是徐文昌,还是天上的刘静美?
  
  表面香甜可口的奶油下实际上内心早已被恶毒的虫子给吞噬了,一不小心,就会倒塌的蛋糕,正被大家小心翼翼的庇护着,这就是徐媚的家。
  
  可能是刚下雨的缘故,空气里弥漫着一层清香的土壤味,那些半秃的香樟树顶着一身湿哒哒的雨水,在黝黑的城市里显得格外的凄凉,就像是徐毅和徐媚,实在内心早已被这个世界折磨得空虚,但是依然顽强的顶着疼痛生活,也许现在就差那么一个人的讽刺,就可以完全的摆脱了。
  
  打开门走家门的时候李艳兰还在客厅里和谁说着电话,最后那句“我是不会让你见他的”硬生生的塞进了徐毅的耳朵,像是有人拿着耳勺狠狠的朝他耳膜刺了一下,忽然就听不见什么,什么也不能闻声,只剩那句“我是不会让你见他的”往返循环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忽然就感觉心痛起来,无缘无故的像是被谁砸了一拳,疼痛就在胸口慢慢的扩散开来,直到心神不宁的忘记了一切。
  
  “哥,妈在叫你呢,”徐媚看着站在原地发呆的徐毅,她小心的用自己的手臂碰了一下他。徐毅马上回过神来,还是有些不镇静的说了句:“哦,我先回房了,吃饭的时候叫我。”说完就匆忙的上了楼梯。
  
  “妈,刚才和谁打的电话啊。”徐媚无心的问了句。
  
  “我做事什么时候要向你汇报啊?一天摆着那副倒霉像,难怪你哥看了不顺眼,你怎么那时不随着***一起***啊,和***一样的贱相。”李艳兰没好气的说,活似一副泼妇骂街的表情。
  
  “我先回房了。”徐媚眼圈红着朝自己的房间走了往。
  
  “你最好死在房间里一辈子不要出来见人了。”李艳兰拿着手机指着徐媚的背影说道,满脸涨红。
  
  关上门,徐媚死死的捏着拳头,窗外黝黑的黄昏仿佛也想要逃脱这个世界,于是,夜幕趁虚而进,黑暗吞噬星空,黄色的热光也慢慢的在这个城市扩散开来…
  
  6
  
  心里像是堆满了蚂蚁一般的堵塞得难受,它们那些脆弱但又尖锐的触角一点一点的在徐媚的五脏六腑里往返穿梭,就连血液里也残留着他们的足迹,全身上上下下都被攻击,一直到喉咙的呼吸气道,渐渐的也被堵塞,卡在喉咙里的东西,留在嘴边的氧气,统统都是让人窒息的一击。
  
  徐媚捂着胸口仰着头,眼睛不停的眨着看向天上白刷刷的天花板,屋里很暗,没有开灯。黑暗的空气里忽然“嘚”的一声清脆,一滴透明且泛着一丝晶莹光亮的泪珠掉在地上,就那么一瞬间,原本圆润的身子“啪”的一下摔在干净的地板上,还没来得及和主人性声别,已经粉身碎骨得成模糊一团。
  
  即使是使劲的抬头看着天边,但是眼泪还是不能够完全的收回体内,是谁说想哭的时候只要把头狠狠的仰起来眼泪就会制止?是谁说的呢?徐媚已经记不起了。
  
  扬起袖子使劲的在两只眼睛之间不停的往返乱揉,可是眼泪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像是泉水般的不停的溢出眼眶,擦干了不自觉的又湿润,委屈在心里狂魔乱舞,以至于眼睛都在为自己心疼。
  
  “不要哭”,固然心里一直这样的呼喊着,可身体还是没能做到,这一刻仿佛自己的心已经不再这个身体里了,亦或者这个身体根本就不能受任何管制了,像坏了开关的洒水机一样,无论怎样的往修理它,它都不受理的一直放着水,肆无忌惮的。眼睛红得像兔眼,眼眶肿的一团糟。
  
  徐毅坐在写字台边,心里惶惶的跳个不停,没有规律的乱蹦,刚才听到的那句“我是不会让你见他的”一直不停的在身边重复回想,像是耳边被谁按上了自动重复播放器一样。
  
  我是不会让你见他的!
  
  我是不会让你见他的!
  
  我是不会让你见他的!
  
  每字每句都穿上了厚实的作战伪装,他们带着布满杀伤力一般的可笑语气不停的冲击着自己的心脏,徐毅快要由于心率过快而被停止呼吸了,就是这种让人杂乱的心情,快要被它完全的吞没。
  
  写字台上闹钟的滴答声缓悠悠的在这布满心跳规律的空气里变得有些焦虑,于是它也加快脚步,随着徐毅胸腔里心跳的步伐转动着。
  
  滴答滴答!咚咚咚!滴答滴答!咚咚咚!
  
  时间分分秒秒都在紧迫,空气里的氧气也渐渐变得淡薄,徐毅的眼睛瞪得滚圆,仿佛想要把这个世界的一切都装进瞳孔一般,直到房门忽然的打开,从那扇小小的门缝里传来一道明亮的光线,顿时刺痛了徐毅的眼睛,于是就毫无察觉的闭上眼,又一片黑暗涌来。
  
  “哎哟,你怎么不开灯啊。”李艳兰打开房门顺手伸向墙壁按了开关。
  
  “妈,你怎么上来了。“徐毅听出李艳兰的声音,眼睛沉沉的闭着说道。
  
  “不是说吃饭叫你吗,快下往吧,都好了。”李艳兰说着做到床边摸了摸徐毅黝黑亮丽的头发,继续说:“一个人关在屋子里又不开灯在想什么呢?”
  
  “没有啊,下往吃饭吧。”徐毅说完扭头甩开李艳兰的手,然后走了出往。当走到徐媚房间的时候他敲了敲门道:“吃饭了,”听到徐媚嗯了一声之后徐毅就直接的走下了楼往。
  
  徐媚躲在屋里开灯好好的照了照镜子,又不停的揉着眼睛的四周,想让红彤彤的眼睛看上往自然些,刚踏出门就遇见李艳兰从徐毅的房里走出来,李艳兰咳嗽两声,然后小声的说道:“哟!大小姐又在屋里哭了啊,红着眼睛出来吃饭想向谁证实些什么呢?”每一句都带着藐视的表情和暗示的语气,让人锥心般的痛。
  
  “妈,我这几天胃有些不舒服,今晚就不吃饭了。”徐媚放大声音的说道,楼下的徐毅抬头看往,顿了三秒,然后就坐上了饭桌上自己的位置,低着头,看不到任何的表情。
  
  “算你知趣。”李艳兰环着手臂说道,然后又带着她那狐狸般微笑的面具走下楼往,徐媚看着李艳兰的背影,心里想到:“假如她直接这样摔下楼梯就好了。”
  
  窗外凉飕飕的微风迎着热黄色的灯火穿梭在无数的街头,洋洋晃晃的,形成一道刺眼的星光。
  
  多少个这样安静的夜,多少个这样悲伤的我,还有多少个这样安静且悲伤的时候?
  
  生活有时候真像是一个无底洞,那个黑暗的洞里,悲伤和快乐,寂寞和难过全部都错综复杂的交错着,没有谁能够完全的看清谁和谁,没有谁能够十足的把握未来的生活,没有谁能够避免未来一切皆有的难所,原来,我们一生都没有永远的快乐,由于,快乐和悲伤都是互相联系的朋友。
  
  7
  
  当万家灯火开始逐一熄灭的时候,徐媚躺在床上仍然没有闭眼,肚子有些嘟嘟的叫,嘴里更是清馋。翻来覆往的,床上传来咯吱咯吱的声响。
  
  房门忽然开出一条缝隙,模模糊糊的看见一个脑袋伸进来,徐媚顿时猛的蹦起来,小声问到:“谁啊?”“我。”
  
  听出是徐毅的声音,徐媚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给你拿东西来了,这么久一定很饿吧。”徐毅说。透着窗外路灯模糊的光线,屋里只能看见两个身影,其他一切都是虚浮的。
  
  “哥,妈睡了吗?”徐媚伸手碰到徐毅手里的面包,胡乱的拆开包装纸大口大口的嚼了起来,“放心吧,睡了!”“哦,那就好。”每次都是这样,晚上若没有饭吃,那么半夜一定会有人拿东西过来的,不知道这样秘密行动的日子已经沉淀了多少个寂寞的夜晚,总之,就算这样的日子,也会让他们偷偷开心的乐分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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