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世再遇,相逢承欢
顾研沫\文
①——假如你当时回头,或许可以看到,我就这样站在人群里,用曾经想与你白头偕老的那颗心和满身风雨的深爱,送你离开。
这句话是我在文学杂志上看到的,有时候,我也会想起,曾经的自己是有多爱你,乔一辰。你可留意,就在你背向离往的时,我用这样的深沉的心、以及炽热却隐翌的目光看过你,可惜来不及说再见,你已离开我的眼。
时光荏苒,终成定局。
我有多想念,转眼间,你已离开我两个夏天。现在,除了对不起,说再多也无法与你相际天涯,而是两茫茫。
于是我学会漠视着一切,将对你的爱,从心口搬到心底,然后尘封,不再触碰,我怕它脆弱到流出血来,慢慢,狠心摒弃。可是没有用啊,我终究还是想起了你。
当我穿着灰色的连衣裙,涂着金色的指甲油在学校里穿梭时,我碰到了麦阳,他站在绿化树下,双手交叉靠在胸前,原本可以一点事都没有,他却忽然伸出手来,拦住了我的往路。
我抬着脸看他,有和我相似的瞳孔,都比凡人的要浅淡一些,他眉心紧蹙。说:“纯属造谣。”似乎有点气恼,而我不动声色,正当我转身要离往的时候,他扯住了我要见的丝带。
“别太过分了。”我拍掉他的手,请问自己何时惹了这么个麻烦?
“知道了,你是三年(6)班的蒋子晴?我叫麦阳,听别人说有个女生的眼睛和我很像,就是你。”他伸出好看的手,笑得很热和,仿佛灵魂被阳光浇灌过,眉宇间有深深的自然味道。
原来是由于这样。我无聊的勾起嘴角,捧着书慢悠悠的网女生宿舍往。证实了又能怎么样,然后呢?世界上瞳孔相同的人何止我们,我记得,还有你。就像爱情,你问清了又能怎么样?是会上对方爱上你,还是能中人名币?
可是我闻声他说:“但你的眼中有伤啊。”所以不一样。我逃似地离开,我的眼睛有伤,为什么我不知道,我看了他一眼,有种似曾相识的错觉。完了蒋子晴,你的眼睛会出现错觉。
②“看起来你的确需要爱护。”卖阳从马路中间把我拉了回来,我的肩膀就在他的臂弯里,感觉自己像只受伤的犬兽。我抬头看着他的脸,阴天的光晕点缀在他柔和的轮廓上,然后我挣开,原来热和是被你夺走的。
“谢谢,”我说,“你又不是第一天熟悉我。”
“走路看着点,不要玩抒怀。”他吐了一口气,神情流露着我看不懂的颜色。“说真的,你站在马路中间干嘛?”他不相信这个世界有我这一类人。这样的语气,麦阳啊,你不是我这样的人,干嘛要涉足进来?阳光、热和,才是你所拥有的。放心,我只是在度过我漫长的青春期。叛逆、自傲、自负、贪婪,别给予我太多。
“听风声,让眼泪流转意里,”苦涩自己。有种悲伤溢出心头,我看着他,接着,世界有五彩缤纷变得只剩下灰色,灰色国度里,行人们的脸变成了没有生色的面具。实在,早有人的背地里张牙舞爪的要伤害某些人。红尘,早就厌俗了。
“要哭就哭出来。你是女孩子,我希看你快乐。”他的笑脸,依旧那么好看。稀奇的是,我看到的他却是金色的。那种颜色慢慢揉进心里,感觉被润湿,清凉很好。“我希看自己能保护你,在很久以前。”他伸出有温度的手。握住我的手心。
我可笑的把手抽回。道:“难道你要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人看得懂我眼中的伤?我和你不熟。”请原谅,我只想一个人度过忧伤年华。人海茫茫,谁会那么轻易看出一个人的灵魂背后?就凭这场阴谋的遇见吗?
麦阳尴尬的说:“这是真的,我也相信你对熟或不熟没太多别的概念,相逢便是缘,事实上,我喜欢了你三年。”
“是吗?我可是转校生。”是的,谎言有多假呢?假透了,我明明能感觉到他在欺骗我,为什么找不出原因。倘若三年前,我们偶然相遇,然后他暗恋我三年?
“S校的晚会上,给你绑丝巾的那个,就是我,你没有看见。”他说。实在,开场白是他设计好的,不是吗?相遇、在树下,是借口。
“你知道吗?曾经也有人对我说过这些...和你一样,很会说,以为考虑到了别人的感受,说几句好听的话就能仍别人掉进自己的谎言里,不然啊、这只会让别人更加伤心,让别人失往一颗心人的心。你明白?”我不知道,这是否会成为他人生的短暂阴影,我并无想过,相识不久,要带给他这样一份见面礼。
麦阳蹲在地上,很久才抬起头来,“是不是对你伤害很深?”
“也许。”
“可以挽回吗?”
“可惜他不在了,我给的,是不是太愚笨了?”
“不。”他站起来,拥住我。“蒋子晴,我爱你,也谢谢你爱乔一辰那么久没有变心。我知道自己做错了很多”
我紧缩思绪,反复像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当自己听带乔一辰的名字时,心中咯噔一下,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乔一辰...他在哪?”伊利被慢慢抽离,我小心翼翼的问。
“他,也许正抱着你。”他的语气雀跃但我险些听到了流泪的抽泣。他说:“以前对不起,本来想和你说的,但我那天被蒸汽烫伤了,由于严重,所以往做植皮手术,我怕我变丑了,你就不再想见到我了。可是,我回来的时候,你不在了。”他松开手,热度瞬间离开,有些冷。他指了指脸上,我读懂了他的无措。究竟,我们还那么相同,就像瞳孔、像从前一样的笑脸,向我们彼此深爱对方的心。
“怎么会呢,不会、不会。”我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然后抱着他,找属于我的温热。那啥,我们说好的幸福永远。
③独白:我爱你触及我目光似的清澈通透,我爱你挽握过我发丝的无知轻狂,我爱你拥抱过我肩膀的气味温柔,我爱你说过我心中实在刻骨铭心,我爱你也用眼泪烫进我灵魂的液滴。亲爱,当这一切即将成为过往,你是否能留得住我眼前的一片云烟?你可知道,当你给的哪怕是伪爱,如猛兽一般涌进我残缺的心中时,我以认定我的存在是有意义的。可是,你给的伤害既让我的可怜的爱瞬间荡漾无存!我明了,什么都不用解说,每个故事总要经历一段转折,也许我们会遍体鳞伤、也许我们会说:为何不能重来过。原谅彼此那颗风华让自己受伤。
拙写:这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