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那抹伤(5)
燕兰模模糊糊的走到家门口,燕妈妈刚打开房门燕兰就晕到了妈妈的怀里,隐约的闻声妈妈慌张的声音:“兰兰,你怎么了?怎么全身都弄湿了?这...”后面的话随着燕兰的昏迷也一起被关在了狭小的房间里。
那夜,很漫长,像一条死亡的绳索牢牢的掐住燕兰的脖子,一不小心,燕兰就可能有生命危险。
可能是淋雨的缘故,燕兰昏迷之后就发起了高烧,差未几快40度了,嘴里意志迷糊的嘀咕着:“旻枫,旻枫...”
深夜的时候,医院几乎上班的职员都放工了,只留下三三两两的几位医生和***看管着这栋诺大的医院,苍白的床单和窗帘,沉重的中药味,每一处都感觉布满死亡的气味,那样厄长的走廊,那样窒息的安静,随着病人的呼吸声,仿佛是缓缓的流向另一正法亡的通道。
燕兰躺在病床上,一瓶瓶大大小小的药水沿着她细小的血管融进了他的身体里,触醒了她的心灵。
秋日的早晨朦胧着一层白沙沙的薄雾,昨日的细雨褪却了往日的污尘,伴随着病房窗外树上细腻的鸟啼声,燕兰静静的睁开了眼睛。母亲的手紧握住燕兰的小手,趴在病床上均匀的呼吸着。燕兰从母亲的手里把自己的手小心翼翼的抽了出来,轻轻的垫起脚尖下了病床,把被单给母亲披上,然后走出了病房。站在狭长的走廊上看着外面,朦胧的白雾模糊了他的视线,只能隐隐约约的看见东西的大概外形,不过小鸟的欢呼声还是可以完全听到的,朦胧中清澈,没有任何杂物的参合,动听、动听...
“兰兰,你怎么出来啦,外面风大。”燕妈妈从病房里拿了件外套给燕兰披上。
“妈妈,你醒啦,是我吵醒你了吗?”
“没有,快点进往吧,今天你就别往学校了,我叫你爸往学校那边说说。”燕兰没有多说什么,随着母亲的步子乖乖的走进病房躺了下来。
母亲拿起水果盘里的苹果,一边小心的削皮一边问着燕兰昨天淋雨的事情。
“兰兰,我记得你昨天拿了雨伞的呀,怎么你淋着雨回来了?”
“这个...这...哦,我把雨伞借给离家很远的同学了,恩就是这样子的,对。”
“真的吗?”燕妈妈有些质疑。
“真的,你不信往我们学校问那个女同学。”
母亲把手里的活停了下来,语重心长的看着燕兰,没有了平时的轻松语气:“兰兰,妈妈知道你心肠好,不过你就算没了雨伞,你就给爸爸妈妈打电话啊,像你昨天那样一下子就晕倒,又发着40度的高烧,你不知道我和你爸爸看着有多着急,多心疼。”
“对不起妈妈,我以后一定会小心处理事情的,不会再让你和爸爸操心了。”燕兰抱紧妈妈的肩膀,眼睛红红的。
可怜天下父母心,谁家的孩子不是心中肉,手中宝呢?
柏凌萧看着燕兰空荡的座位,心里有些失落,燕兰怎么都没来上课,难道是出什么事情了?
在铃声敲响在学校的每个角落的时候,柏凌萧拨了燕兰的手机号码,可惜没得到什么消息,由于始终都是无法接通。在学校走廊的时候,柏凌萧看到了燕爸爸,连忙跑过往询问了一番。
“燕爸爸,你怎么来学校了,燕兰呢?”
“燕兰昨天回来就一直发高烧,身体有些不舒服,我来给学校请假的。”
“那她现在好些了没有?”
“好多了,我让她在家里呆几天,看她有些失魂落魄的,也不知道那孩子究竟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