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无故事
“孩子们眼中的希看是什么外形,是否醒来有面包跟早餐,再喝碗面汤。”
手机里响起亮的彩铃。
我已经很久没打电话他了。
固然我们同一所学校,固然我们同栋宿舍,固然我们同一层楼,固然我们同一间教室上课,固然我们都在一起吃饭,固然他是我的老乡又是我的兄弟,但是的确我很久没打电话他了。从以前的一天十个电话到现在的十天一个电话。原因只是由于他的彩铃太刺耳了。
以前用的索爱还好,如今我的是夏普!它那彩铃跟我的夏普太不般配。
每次打给他都是拿手机远远的,感觉他接听了才放回耳边,然后说了句往吃饭就挂断了。每次都是这样的躲过那撕心裂肺的彩铃。终于我不再打给他。终于他换了彩铃。不是他最喜欢的卓依婷的《读书郎》抑或是柯受良的《不做大哥好多年》,而是我最喜欢的周董的《止战之殇》。
亮在学校里属于颓靡的另类,我在学校里属于另类的颓靡。亮习惯的堕落着,我堕落的习惯着。亮特别的丑,我帅的特别。我说的堕落的定义是跟别人不一样的,本身我是很不喜欢这个霸道的词的,由于堕落这个词让人看起来就很堕落。我的堕落是指在自己的学校里还没有自己的女朋友,也就是说异地的不算,尽管有很多。
宿管曾答应过我,下学期不管男生了,往管女生,然后为我物色一个漂亮的,当然我乐此不疲。宿管的女儿都有我那么大了,这么的一个老女人却很自恋,手机都换几部了,还整天玩***。她有空没空就会说我穿的衣服很丢脸,我不示弱,总是以老女人矮女人丑女人自恋狂回击。尽管如此,我们的关系很好。她跟亮的关系也很好。有时她还特地跟我讲她跟亮的关系好过我。我说谁想跟你关系那么好啊,你那么丑。这次冷假她带来了一只钢笔,却送给了我,叫我保管好当作纪念。她说不要告诉亮,我说我第一个告诉亮。
我跟亮带着倔强和叛逆在青春的轨迹里横行。她带着成熟和阅历看我们在青春里横行,还有这栋宿舍楼的其他学生。也许她看到了她的曾经。
她说现在学校里的学生都很小孩。我说是不是由于他们都叫你阿姨啊。她说是滴。我说那么我平时都叫你玲姐是不是显得我很成熟啊。
实在我也一直赞同教育阻碍了我们的成长。二十多岁了还在读书确实尴尬。
亮前不久恋爱了,我知道那是初恋,整整比我晚了四年。明明还是处,却装感情丰富。明明很单纯,却装懂得得寸进尺。他总是把他的爱情吹得堂而皇之,但在我眼里他还在爱情的幼稚园里。固然那女的上星期来过这,但由于人在广州读书,所以亮还是在习惯的堕落着,还是被我瓜分在没女朋友的界限内。
亮在我生命里什么都不算。我在他生命里算不了什么。
在学校里我买了辆自行车,顺便也买了一辆给他。两个星期后,贼心难测,我的车被偷了,他随即把他的车也送人了。没有就一起没。一次我们一起走路往吃饭,被对面驶来的摩托撞了。结果我们到了食堂打了饭却不吃,直接到外面买了摩托。目的明确,只想找回那忘八撞他一回。
流光阴,一步一岁梦。
亮买了电脑,顺便也买了一台我。一个大便都不懂顺便也小便的人。
我和亮不喜欢在食堂吃饭,我们一个学期合在一起都没刷过两次饭卡。原因只是由于在食堂要自己端饭,外面的快餐店是别人帮我们端饭。而且价格还差未几。更讽刺的是外面的还好吃。食堂是最不拿消费者当上帝的典范。
这学期我们更是在学校外面租了一间屋子。我们不曾住过。只是把那当厨房。我们叫它小厨房。每次买了菜煮完吃完就走。每次吃完还要装肚子疼,以免要收拾饭碗。亮爱吃鱼。我也爱吃鱼。但由于最近我要忌食海鲜。他从不买鱼,尽管真的很想吃。而我一有空就在网上查看,只要让我找到一个网站谈到我的病不用禁忌海鲜,我第二天一定往买鱼。可惜茫茫网海,都说我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