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那一段时间,焦虑、烦躁、多疑;
那一段时间,开始在群里聊天,和陌生的男人说些古怪的语言
还记得,那个早春的夜里,卷缩着,听着雨声,失眠。
还记得,那个夏末的中午,翻着安妮的小说,和叫盈年的男子遇见
在实验室,听着歌曲,断断续续做着老师交待的任务,疲惫、厌倦。忽然响起诺基亚经典的铃声。你说热热,我是盈年,我在广州。这样的没有征兆,直接,不强求。我们一直用这样的方式交往。经常几个月的不通话,又忽然在凌晨的时候说想念,
关了电脑,在快到地铁口的时候打出“盈年,假如有时间,我往看你”。然后买票,上车,往看一直想看的雕塑。我该知道你的自私,你就这样出现在地铁口。你也该明白我的倔强,还是要往看我的雕塑。于是一起乘车,各回各的往处。在喧闹的地铁里,你紧闭双唇,眼睛始终看着别处。“热热,我到站了”,这是你对我说的唯逐一句。然后出站、向前、没有回头。你是忘了,还是故意不告诉我,你的住处。
往看展览的时候,一起前来的女子(笑笑)指着其中一个展区说不错。转过视线,看到你站在那里,正跟客户先容什么。认真、热情,一点不像我熟悉的盈年。你帅气的脸盘还是那么具有***力,笑笑拉着我到你的展区,问东问西。你笑脸可掬的解释,指着旁边的我问:“你朋友啊”?你终究还是我熟悉的那个盈年。——我们本是陌生人,连装都不用。
18号,再次往展区,一眼便看到你。你说:“热热,我在等你”。然后径直走过来,带我到你的住处,偌大的房间,满是酒瓶和烟蒂。向你要了一支烟,沉默,疯狂的***,疲惫,熟睡。
19号,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那端笑笑哭哭啼啼的诉说你将要离开。看着旁边婴儿睡姿的你,劝导她要忘记,忽然明白你说的——热热我们是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