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偏执的时光里 明灭着烙伤
还是经常梦见我从经常叠纸飞机的五楼窗台上掉下去,身体随即开出大朵血红色的花。
__慌小乱
那样想着要把自己一头的咖啡色长长的卷发染回黑色
就真的染了回来。下午5点学校对面的理发店。
染发膏的味道我很不喜欢甜腻似乎。
回寝室便成了异类没有人是黑发
我说我开始老了。
我爱坐在教室的桌子上戴着耳机写写画画。有很长时间的失眠症,买不到安眠药学校附近,吃安神片一类灰色的药。
我喜欢有口袋的衣服。喜欢把长到腰间的头发随意的扎起。喜欢在马路上双手拎着鞋赤脚行走。
很久不穿过铁轨,去海边。海风还很冷像冬天一样。我有两个玻璃罐子,吃罐头剩下的。用来盛放每次去海边捡来的贝壳,瓶子里还是那些以前捡的,上面记录着拥挤丑陋的墨字。如果没有窗外那些房屋,可以看到海,现在只能看见近在眼前的铁轨和两边的铁栏。习惯了过火车的声音。尤其在半夜,我觉得是种慰藉。
承认是个害怕孤独的人,偏执的跳上了逃亡自由的列车。难过的时候,站在月台上冲下面挥挥手说我在也不会回来了。我是个身上长满棱角的人,我讨厌群居,我不喜欢和两个以上的人群说话。
我喜欢坐在五楼的窗台上叠纸飞机,然后像扔垃圾一样,丢出很远。依然遏制不住发呆
会突然不知所措。
喜欢写字和卷缩起来阅读。
无法抗拒的恐惧感。
我画漫画画室内图画各种我喜欢的东西和老师给的作业。
我以为只有我的脚停不下来。
已经不经常在走路的时候一个人自言自语。依然不管不顾的走神。丢东西的病也日益严重。
还是经常梦见我从经常叠纸飞机的五楼窗台上掉下去,身体随即开出大朵血红色的花。梦见那些阴霾的日子,那个头上戴着艳黄色花朵的钕人冲着我轻盈的笑,她身旁站着,那个对我说过天荒地老的男子。
那些日子肆虐生长又腐蚀着的伤口终于在折磨过我那么久的时光后,始料未及的偷偷愈合了。
再也没有因为任何在梦魇里醒来后俯下身去哭泣。
我与青在我从北京回来后的一段日子里没有了联系。都是刺猬,都怕互相伤害。我画着黑色猫的白色水杯,丢在她那里。在后来的时候,她说杯子和某个男人写给她的一封疑似情书的信件一同丢在了从北京回小城的火车上。
我依旧喜欢不快乐的人,我喜欢他们笑起来暖色平和的脸。
我会跳上火车、随时离开、我无法预定时间、只是随时。我不喜欢有人和我提及过去、那是我自己的事、他人无权过问、不要问、不要再让我变回那样一个偏执的疯子。我不是向日葵,我永远不会永远抬头,朝向阳光。我继续着我的日子,一鴼孤独,一路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