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痂,隐忍的痛
思绪随着风四处飘,跟着我在马路上徐徐而行,穿流在这个城市中,在时光匍匐前进的轨迹里,热泪盈眶,然而当我双手捧着记忆第一次正视我钟情的城市,我的勇气萎缩了。
——只有内心太过执拗的人,才会舍不得任何过往云烟。
浮华褪尽的城市,人性的残酷和温情难舍难分的纠缠在了一起,注定要上演一出出的悲剧。因为我们走的是太多人走过的同样的路,刻画的是一样的悲喜,每个人都会经历这样的蜕变,从少不更事瞻前顾后到年少轻狂横冲直撞到谙于事故老成隐忍,成长的轨迹无法逃脱,我们自以为是的倔强顿然变得苍白。于是每个人都被困在小小的忧伤里,像头小兽,左冲右撞头破血流,却找不到伤口。这样结痂凝固的血,将时光渲染的流光异彩,残忍又瑰丽。我们偶尔也会浮躁,会突然涌起听惯了的缠绵悱恻的情歌一样的甜腻的伤感,或摇滚里挣脱一切的向往。
当失去某些年华,成就了某些记忆,我们又不断地撕开已经结痂的伤口,让鲜血不断地冲刷思维,使之从现实的麻木中苏醒过来,变得乖戾,敏感和格格不入。每一个气息的流转和情节的蠕动,都会演绎成一场庞大的故事或者电影,流畅的没有停顿。
生活注定难以快乐,因为需要不断地用记忆过的惨淡来摩擦平淡的生活,眼睁睁的看着血液从奔涌到枯竭,然后转身面对死亡。伤口的结痂有成就和新鲜混合的奇怪的形状,每当看到必然会有一种模糊的东西转穿在所有记忆的片段中,像碳素水在时光的流逝中愈加坚强。它就那么的存在着可以明显的感知,却不能清晰地表达,仿佛是对自己永远混沌的那么一点总结和认知:意识所及的尽头,隐约的宿命和希望。
结果可能没有什么,只是我们学会了忘记眼泪,留住伤痛和习惯。
毕竟,结痂,是我们不得不接受的隐忍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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