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忘了曾经的梦想
我早就忘了曾经的梦想
梦魇的游戏,我喜欢这个称呼,由于我分不清现实与梦境,所以经常做梦中梦,有的时候居然梦到自己在做梦。内心深处的恐惧让我无法战胜,经常败给自己的梦。有的时候也会由于一个美好的梦而不愿意起床,但更多时候我的梦都是那么压抑,那么令人难以呼吸,他们把它叫做梦魇,我把它叫做游戏。
这是梦魇的游戏。
我微笑着,冷漠地看着身边的每个人,那是一种歇斯底里的微笑,两种极真个交点。
我已忘了怎样往哭。
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我面无表情地靠着冰冷的墙壁,仿佛墙壁能看透现实中的自己。
手指不小心被划破了,血不断从手上的伤口中涌出来,我忘了痛,任新鲜的血液一滴滴地坠落在地板上。忽然,我发现自己的血不是鲜红色的,它的颜色与寂寞相同。
我已忘了寂寞的颜色。
独自走在深夜无人的街,我的世界仍然只有我自己,严冷和无奈静静地蔓延,我与痛苦为伍。
我早已习惯了漆黑一片。
沸腾的白开水不停地冒着热气,我呆呆地看着它,思绪一点一点地飞离我的身体。
我在想什么?
我还能做什么?
不断地问着自己,没有回答。
我已经习惯了质疑自己。
没有思想,却有呼吸,清楚地呼吸,我可以听得见自己心跳的声音。有力地一下一下,我到底还是活着的。
打开电脑,闻声鼠标和键盘在宁静的夜里发出清脆的声音。QQ上没有人。忽然有人要求通过身份验证,在他的自我先容一栏,我看见了一句颇有道理的话:“由于无聊所以上网,上了网却更寂寞!”尽不犹豫地,我握着鼠标按下了“通过验证”,然后下线,封闭了电脑。躺在床上,双眼看着天蓬,不停想着那句话。
原来,我早已习惯了无聊。
我的生命没有意义,我的生活没有快乐,由于无奈,由于无情。没有目标,我以自己独特的方式活着,活在自己的世界中。
走在路上,不往理会那些指点和冷眼,我依然从容坚定地向前走着,脸上还是挂着莫名的微笑。生命中的过客,何必念念不忘,那你是否也只是我的过客?想起你,我收起笑脸,停下了脚步,抬头看看天,不是蓝色的,是寂寞的颜色。
我无法强迫自己不往想你。
天使有翅膀,我没有,所以我不是天使。
魔鬼有魔力,我没有,所以我不是魔鬼。
我有的,是无奈、尽看和孤独的自由。
心底的希看和尽看激烈地斗争着,获胜的却是无奈。我已学会了接受无奈,向无奈妥协。
……
天使的缺点是太善良,魔鬼的缺点是太***,我的缺点是太懦弱。
轻轻地闭上眼睛,使劲、贪婪地呼吸着没有你的空气。是自由?还是思念?我无法回答自己,原来没有你的空气如此地淡薄。
我也学会了往适应空气的稀冷。
笑过、哭过、吵过、闹过,如今我需要的,只是冷漠。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子,热热地照在我的身上。睁开眼睛,用手挡了挡刺眼的光线,蒙上被子,我预备继续被打断的美梦。
美梦一旦被惊醒便无法在延续。气恼地从床上坐起身来,双手支着头,我的头发凌乱地垂了下来。梦醒了。我对自己苦笑着摇摇头,带着尽看往接受现实,往迎接毫无意义的新的一天。
我已习惯了一成不变的生活。
“背影是真的,人是假的,没什么执着,一百年前你不是你,我不是我,悲哀是真的,泪是假的,本来没因果,一百年后没有你也没有我。”
模糊之间我仿佛看见了你,伸出手,却只触碰到一片空缺。我知道,一百年后你依然会是你,只是少了我的思念。
风吹乱了我的头发,我不在意,慢慢地走在这寂寞的街头。我麻痹地移动着,有点模糊,隐隐约约看见你在我的前方,一步一步向前,你却离我越来越远。
我拼命地向你狂奔,直到你在我的眼前消失。停下脚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开始笑,笑自己的傻,笑自己的愚蠢。
趴在桌子上,我把脸深深地埋进自己的臂弯,眼泪竟这样涌了出来。我不断做着深呼吸,企图平抚心里的波动,可我控制不了自己。
我卸下了虚伪的微笑,摆出一张倦怠的脸。对你的眷恋依旧,只是我以学会了隐躲。
……
我的生活依然一如既往地平静,唯一的波动就是想你时的泪水。
***,我们的间隔以光年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