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麽花开 守候那些微温时光
茶麽花开 守候那些微温时光
有爱就有痛,假如疼痛过后是长长的幸福,那么疼痛也是值得的不是吗?
----题记
文/love紫
壹
3月14日,我站在了丽江的土地上,丽江很美很美,美的让人心醉。雪白的云朵挂在碧蓝的天空,像棉花一样,柔柔而飘逸,仿佛促手可及。小桥人家,溪流潺潺,晴朗的阳光温柔的洒在身上,闭上眼睛,深深吸一口气打开双手跟丽江说:丽江,我来了!
一个人东张西看的在古城石板街上走走停停,停停看看。时间过的真快,夜幕降临了,四方街上灯火阑珊,人头涌动,熟悉与不熟悉的人手拉着手,围着篝火翩翩起舞,脸上荡漾着的笑像花儿一样绽放。夜空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没过一会雨越下越大,舞蹈的人们迅速散往,而我却呆在原地,这样的画面多美好啊,为什么说散就散了呢。
头顶上不知何时来了一把雨伞,身边还站着一个撑伞的人,头也没抬的对他说谢谢然后自顾自的走开了。背后模糊不清的言语沉没在了雨中 。丽江很美,丽江的艳遇更美,美的跟电视剧中的故事情节一样,唯美而浪漫。可我却一点也不想顾及。
不知不觉,来到了水车街,那里正在上演一场求婚大戏,围观的人群大声呼着:嫁给他,嫁给他!男孩子手捧着一大束刺眼的玫瑰:丫头,你说过,你会在这里等我,直到我来为止,就算等成一蹲雕像也不在乎。可是我在乎,你成了雕像谁来陪我走以后的路,谁来让我赎罪曾经犯下的错。丫头,嫁给我好吗?我也随着人群附和着嫁给他,嫁给他,眼泪却止不住的滑落。
贰
曾经有一个男人他也叫我丫头,偶然也叫我的名字了了。拌嘴输了的时候我就叫他顾安年,一字一顿的,恨有有些牙痒痒,他却笑的痞痞的,自得不得了。我仿佛看见他正向我帅帅的走来,深情的揉着我的头发说:丫头,你来了,只是揉着揉着就不见了。就这样一发不可收拾的想起顾安年,想起他的脸,想起他坏坏时的笑,想起他说话时好看的嘴角。
偶然会想起顾安年,我会跟自己说,那已经是过往了。甩甩头,看向前方,多美好。可是总会有一些周期性的思念,比如某个日子,某个场景,还有似曾相似的话语,思念就会如潮水般涌来,挡也挡不住,难过的要命。
我们的性格倔强还都不服输,经常拌嘴拌的酡颜脖子粗的,水火不相容,说话尖酸刻薄,谁也不让谁。只是偶然我会故意词穷理亏,然后看他自得的样子,实在还真的蛮可爱。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是忽然就想停下来。顾安年忽的搬正我的肩膀对我说:丫头,熟悉你真好!那眼神专注而深情,似有深远而悠长寓意,一点也不像他平时痞子似的风格。这眼神那么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看得我心慌。
我们依旧打打闹闹,可我不敢再看他的眼神。我忽然开始觉得自卑,觉得自己长的不够漂亮,每次跟他出往,我会在镜子前摆弄好久的衣服,穿了换,换了穿。我怕在他的眼前出糗,怕在他的眼前不够漂亮。我在百米之外就能感受到他的期待与灼热的目光,可他却故作戏谦的笑我,小妞,今天打扮的马马唬唬嘛。一直以来,他不都说我有穿衣之道的吗?咋今天就马马唬唬了呢?随后低头摆弄他眼前的咖啡,表情极不自然。
有时我在想,我们上辈子一定是谁欠了谁的,这辈子才会冤家路窄,才会狭路相逢。有次我们闹的很凶,好多天我都不理你。你以为我真的生气了很紧张的跟我说:丫头,我不再欺负你了,态度诚恳的不得了。我说:为什么?你说:我怕你会难过,我怕你再也不理会我。这是你第一次向我低头,第一次在意我的感受,第一次你说你心里有我。
我说:痞子,良心终于找回来了啊?顾安年说:是啊,良心刚从狗嘴里拖出来的。转念一想,不对,这不明摆着在说我吗?我气得直跺脚,恨不得把你剁成八大块。后来你发挥了死皮奈脸的功夫,求我原谅你,我才原谅了你。可是我的心里在那一刻起,真的起了化学效应,起了涟漪,起了波涛,柔柔软软的。直到后来,我才明白,原来这就是爱情最初的味道。我们依旧还是欢喜冤家,可我分明能感觉到你故意让着我。
我对你的态度表示怀疑,一点也不像顾安年的样子,更不像顾安年的风格,痞子顾安年的字典里从来都没有输字,最不屑的还让着我这个冤家,我转过头对你严刑逼供哼哼道:无事献周到,非***即盗,说吧,有什么企图?你装无辜的说,我哪有!没有,没有,还说没有?我在你身上拼命的敲打。你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那样看着我,世界像静止了般,而我早已经被你看的魂都飞到天上往了,像傻子一样看着你,只见你的口一张一合的说:丫头,我喜欢你。
你的头慢慢低了下来,眼神扑塑迷离,我错愕的口齿不清问你想干什么?你说,你说我想干什么?当我还想挣扎的时候,你把食指放在唇边,轻声说闭上眼睛,我真的就听你话闭上了眼睛。灼热的气味扑面而来,随即你的吻覆上我的唇,只觉得天旋地转,心跳不已,忘记了挣扎,忘记了呼吸,感觉我在你的怀里正一点一点的被融化。
你说做我女朋友好吗?我想也没想的就说好啊。你随即笑话我说,丫头,你就不会自持一点吗?我说:切,那叫虚伪。尽管嘴里逞能,可脸还是红的跟苹果似的不好意思。你故作无奈的摇摇头说,罢了,罢了,儒子不可教也,已经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了。是啊,我也发现我无药可救了,从你给我那个眼神,从你跟我说丫头,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开始起就无药可救了。
我们都哑忍的那么久,那么辛劳,都太过自持,好不轻易才柳暗花叫,好不轻易才燃烧出爱情,你说我怎么还能够自持呢?我怕我一自持,你就会从我身边走掉,我怕我一自持,我们的爱情就会不见。我怕我好不轻易才跨出的一步,又回到原点。
叁
你总是追问我:丫头,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是由于那次意外跌倒的亲吻,还是从一开始你看我帅的不得了就喜欢上我了?我还你一个轻视的眼神说:切,自作多情,谁喜欢上你了,不要脸。你高傲,我也骄傲啦,怎么可能告诉你我是由于你的一个眼神,你的一句话就爱上你了呢,要不你不笑死我才怪。
顾安年除了吊儿啷当,认真起来的时候,真的会让人刮目相看。越是接近他,越发觉得他了不起,越发觉得他深不可测。他懂很多,他会很多你看起来怎么也八杆子打不着的东西,在他身上,你总能找到一个一个的惊喜。
第一次跟顾安年约会,最要命是的居然带了一个画板,一副文艺青年的样子。我瞠目结舌的看着他,这“惊喜”是不是也太大了点。用顾安年的话说,不相信的连下巴都差点掉下来了。我心想说:顾安年,我就看你装吧,装到你装不下往的时候。顾安年像是没看到我的表情一样,刮了刮我的鼻子,上车吧!我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