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时分,谁戏弄了爱情
梦醒时分,谁戏弄了爱情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我们是戏里的主角,也担任着别人的配角。只是关于远修跟我的这场戏,我不知道谁才是导演,假如我知道,我一定求他把远修还给我。
文:苏缇
时针渐渐的指向十一那个数字,晚上十一点了,韩远修还没有回来。我抱着他送给我的那个洋娃娃静静的坐在沙发上,今晚的他又往哪里应酬了,远修总是很忙,忙到连同一个屋檐生活的我也无法天天见到他。
有时,等到在沙发上睡着了,他放工回来也不叫醒我,直接把我抱到床上,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崭新的一天了,床的另一边甚至连他的温度也无法捕捉到。
这就是我所谓追寻的生活吗?我不仅仅一次的这样问自己。我跟韩远修在一起三年,看着他从一个小小的职员爬上总经理的位置。以前我们是有那么多的时间一起吃饭,看电影,而现在,我都快忘记上一次是什么时候跟韩远修一起吃饭了。
他不知道的是,沙发上的那个洋娃娃沾了我多少的泪水。等他,已成为一件煎熬的事。最近我发现自己食欲大降,特地上医院检查了身子。医生告诉我一个喜庆的消息,我怀孕了,小孩恰好两个月大。我想问远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再怎么说也不能委屈了孩子。一直想开口的话,却一次又一次的错过。
我决定不想再等待了,出了门直接往韩远修的公司走往。站在马路对面,我看见韩远修搂着个女人从公司走了出来。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让自己没跌倒在地。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我就这样看着自己的男朋友拥着别的女人走上车。我没有歇斯底里的跑到他眼前大声质问他的不忠或者狠狠的甩他一巴掌,我没有,我只是站在那里看着他们在我眼前尽尘而往。
刚下完一场大雨的夜有点儿冷,掺着些许凄凉。我坐在屋子里,一样的沙发,抱的是一样的洋娃娃,心情却五味杂陈。我等,等远修回来向我解释,我相信他不会背叛我的。
“远修,你回来了。”才刚过了九点他就回来了,实在有点诡异。
“弄雪,怎么还没休息?”远修走过来宠溺的摸了摸我的头发。我忽然很想问他下午跟他一起出往的那个女人是谁,可是看着这张我深爱的脸孔,我终极没能问出口。
我装作无所谓的问了远修一句,“你喜欢小孩么?”
“喜欢阿”
“假如,我是说假如我有怀孕了呢?”我一脸热切的想知道他的答案。
“弄雪,你不会是真的怀孕了吧,我们现在不适合要小孩子。”远修扳正我的身子一脸严厉的说。
“没有。”我心不在焉的回道,心里想着我到底该不该告诉远修我真的有了呢。
这个晚上,我们背靠着背而眠,而他也没发现我的小情绪在作崇。远修是我第一个男友,我真的很爱他,就算不小心看到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为了能继续在一起,我什么都可以装作不在乎的。
感情已经出现了裂缝,有谁告诉我该怎么往弥补那些空洞。
有些事,越是努力忽略越是要被提醒。我变得沉默寡言,很少出门。远修也忙得没心思往留意我的一切。有的时候,麻烦也会自动走上门。
“你就是江弄雪?”门外一个打扮鲜明的女子潮弄的看着我。
“我是,有事吗?”我记得她,她就是上次跟远修一起上车的那个女子,她怎么找上门来了。
“我叫路珊,我们谈谈吧。”她喧宾夺主的走进屋里。
不到半个小时,我像发了疯似的把她赶出了家门。这个女子堪称是远修的老板,自以为是要我离开远修,她说她很爱远修。没有她,远修不可能当上总经理。从她口中,我大概知道远修能当上总经理百分百是由于这个女人。
是不是怀孕的人的特别喜欢流眼泪,我告诉自己不要被路珊所说的蜚语所击倒。我很坚强,我自信远修是爱我的,三年建立起来的感情并不是说散就散。
“弄雪,今天她是不是来找过你了?”躺在床边的远修问起我。
“修,你告诉我,你跟她没什么,你是爱我的”我微微的抓着他的衣襟哭泣。
“我跟她只是上司跟下属的关系,你别瞎想,乖。”看着他眼里的温柔,我还是选择相信他。
远修轻轻把我搂在怀里,很热和。有多久我们没有试过这样心平气和的在一起了,这种感觉美妙得无与伦比。
假如不是再一次遇见远修跟路珊在一起,我怎么也不相信自己一直活在远修的编织谎言里。
这一次我没有逃开,我脸色苍白一动不动站在医院的窄小的长廊那头,看着远修和路珊在长廊的另一边慢慢朝我这边走来,我想知道远修他这一次又是以什么为藉口。
“弄雪?你怎么在这里?”他一脸吃惊的看着我。
“我不在这里该在哪里!”
“你怎么来医院了,是不是不舒服?”远修撇下一旁的路珊上前探了探我的额头,以为我发热了。
我把他的手拨开说“我没有不舒服,我是来做产检的!”
“你是来做产检的,这么说你有了?!”路珊走上前一把揪住我的手腕咄咄逼人性,活像她才是正牌女友,我倒像个***似的。
“我就是有了,怎么样”我挑衅的看着她,固然路珊比我整整高了一个头,但我仍不甘示弱。
“路珊,你先放开弄雪,你这样会弄疼她的”看来远修还是很在乎我的。
“韩远修,你帮她还是帮我。你别忘了你是在谁公司干活!”路珊像是被我刺激波深,竟然开口痛骂起来。
远修不理会她说的话,自顾掰开她的手。路珊恼羞成怒,气不打一处来,用力推了我一下,旁边正是楼梯口,正巧我一时没留意踩了个空。就这样,我滚了下往,全身像被刺猬蜇了一样,痛得我无法转动。
午夜醒来,医院里很安静,我看到远修守在床边,我并没有叫醒他。我蹑手蹑脚预备越过他离开这里。
也许是由于太大动作牵动了伤口,我痛得轻呼出声。远修抬起头迷糊的看着我,“弄雪,你要往哪里?”
我用布满鄙夷的眼光看着他,忽然间我觉得我们是如此的陌生。
“对不起,弄雪”没想到远修还是说出了我最不愿意听的那三个字,我一直都这么相信他。“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你做错了什么了吗?”我嘲讽的看着他。